戰瀾被纏得無奈,于是說道“等你見到一個人,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時候,差不多就開始了。”
獨孤煙撓了撓頭,納悶極了,“老子打架的時候,也心跳加速啊!”
戰瀾角了,“當我沒說!”
獨孤煙趴在桌上好奇地問道“戰瀾姐,我看攝政王很喜歡你,只要你在,他的視線就在你上,我上次還看到你的脖頸上有梅花,是不是吻痕啊?”
戰瀾瞬間耳通紅,剜了獨孤煙一眼,端起茶杯說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獨孤煙跟著土匪一起長大,沒有那麼多規矩,他也經常聽山里的兄弟們講一些葷話,所以從小耳濡目染,不怎麼正經。
看著戰瀾通紅的耳朵問道“戰瀾姐,你和攝政王是不是睡過了?”
正在喝茶的戰瀾,一口水噴了出來,獨孤煙后退了兩步,挑眉壞笑說道“是不是睡過了?要不然你這麼張做什麼?”
戰瀾冷聲道“你這丫頭沒個正經,你和未來夫君也這麼說話,小心把他嚇走!”
獨孤煙笑嘻嘻說道“才不會,我要是遇到喜歡的男人,老子一定敢敢恨,他要是不喜歡我,我就睡了他,他要是敢找別的人,我就閹了他!”
戰瀾嗤笑,“你倒是個膽大的。”
獨孤煙抿笑道“人生不過百年,難得遇到喜歡的,不睡了他怪可惜的,若是錯過了被別的人睡了,老子躺在棺材里可能會氣活過來!”
戰瀾嗤笑,獨孤煙真的是能干出來這種事的!
獨孤煙慢慢靠近戰瀾,猛地將的袖子擼了起來,看到戰瀾的守宮砂之后,嘖嘖出聲,“你不行啊,那麼好看一個男子,你都沒有邪念!”
戰瀾瞪了一眼,
啪一掌拍在了的手上,“獨孤煙,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獨孤煙雙手作揖,“主將,饒命啊,我就是想知道他那樣氣方剛的年紀,你又這麼,你們倆住對面,就一點沒有那種想法,你倆是不是有問題啊?”
戰瀾咳嗽了一聲,不自然地說道“那些都是親后的事。”
獨孤煙笑著說道“瀾姐姐,我覺得你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不是那種刻板到死的子,你就不想把自己給他。”
戰瀾真心覺得獨孤煙是土匪做了太久了,格太過彪悍。
戰瀾看著的眼睛道“我可能和別人不同,里面,出是一部分,但是出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沒出去,出心了嗎?”獨孤煙追問道。
若是獨孤煙知道戰瀾上輩子經歷了什麼,一定不會問戰瀾這個問題。
戰瀾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寧愿先出,最后才出心。”
獨孤煙聽戰瀾的話,聽得云里霧里。
聳了聳肩,明一笑,“好吧,要是我,老子又要他的,還要他的心!”
戰瀾但笑不語,這丫頭就是一個土匪,看上的東西,不行就搶。
不知道哪個男子會栽在的手中。
兩個人應該會轟轟烈烈。
兩人一起說著話,完全沒有發現在道的出口站
著一個人。
慕炎的神冰冷,聽著戰瀾和獨孤煙關于的討論。
他從來不知道戰瀾竟然是這樣想的,可以出去,但是最后才會出心。
慕炎僵在了原地,神郁從道離開。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反復想著戰瀾的話。
戰瀾和他兩日后親,戰瀾已經做好了出的準備,卻還沒有出心。
他本以假親為由,哄和自己親。
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地走進戰瀾的心扉,但是聽到說這句話的時候,慕炎還是有點難。
比起得到的人,慕炎更想要的心。
兩日后,就是他們的大婚之日。
和戰瀾親,是慕炎想了許久的事,他還是堅定地想要娶,哪怕現在還沒有心。
午時,戰瀾到沈山的邀請來到了沈家商行。
戰瀾從后門剛剛下了馬車,就見沈山在門口迎接。
沈山一臉笑容看著戰瀾,將人請進了院中。
剛一到院子,沈山就變了臉,剛才還笑著,進來后撲通一聲給戰瀾跪了下來。
“義兄,你這是做什麼?”戰瀾好奇地看著他。
沈山腦袋耷拉著不敢看戰瀾,他恭敬說道“鎮北王,我都不敢喊你妹子了,我一個份低賤的商賈,竟然有鎮北王當妹子,我我我”
戰瀾將他攙扶了起來,笑著說道“怎麼了,沈大首富,不愿意給我分紅了?”
沈山誠惶誠恐地說道“這是哪的話,要是沒有妹子
的指點,我能這麼快為南晉首富!”
兩人一起說著話,進了屋子,沈山屏退了下人,給戰瀾親自倒茶。
“你嘗嘗,這是安溪的那片茶山采回來的茶葉,現在,賣的非常好!”
戰瀾品了一口,清香甘甜的味道,讓仿佛進了大山之中,頓神清氣爽。
“味道不錯。”戰瀾笑著說道。
沈山恭敬站著,戰瀾蹙眉,“你是我義兄,一輩子的義兄,你不坐下,我現在就走!”
沈山拘謹地坐下了。
戰瀾笑著說道“義兄,聽說你做了許多善事!”
沈山陪著笑臉,“都是以妹子的名義做的,我也就沾沾,聽說妹子要嫁給攝政王了?”
沈山心激得要死,他一個商賈,即使有錢,也沒有地位。
眼下戰瀾是他的靠山,慕炎娶了戰瀾,也間接地了他的靠山。
做生意的,要是沒有朝廷方面的人脈,是賦稅都一層又一層,加上貪皮一層又一層,他真掙不了那麼多。
眼下,他能有如此多的財富,那是靠著戰瀾的臉面。
所以,他打心眼里激戰瀾。
戰瀾點頭,淺淺一笑說道“過兩日就要嫁給他了。”
沈山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錦盒遞給了戰瀾。
“為兄知道,你的份特殊,我不便參加你的大婚,特此送上一點心意。”
戰瀾也不客氣,打開了錦盒。
里面有厚厚的一沓銀票,戰瀾翻了翻說道“你是要把家底都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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