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極沒道理的,但卻聽得人開心。夏元帝才不管李嗣音說的話合不合道理,他只知道這番俏皮話聽得他心愉悅。
本是父慈子孝的溫場面,按理說在場眾人沒人不樂意看這一幕。沒曾想李嗣音的青梅羹還未遞出去,便聽見一道略顯急切的聲音傳來:
“公主萬萬不可!這道菜肴不能獻給陛下!”
第4章
◎若是皇帝吃了那道菜◎
李嗣音端著菜肴的手一頓,滿心疑,心想這般時刻竟也有人出來打擾,當真是藝高人膽大。
循聲去,這才瞧見方才出聲阻攔的人竟是阿勒司。
阿勒司立在殿中,急出了一冷汗,素來平靜淡定的綠眸子盛滿了驚惶,都淡了幾分,在他稍黑的映襯下更顯得蒼白。
他那句話說完,半晌未能接上下一句。
座上,夏元帝的面已有些不快,緩緩道:“朕若沒記錯,你該是巫族的三皇子阿勒司罷。方才你說小九不該將這道菜獻給朕,這是為何?卿不妨說說緣由。”
為何不能呈……阿勒司咬牙。
自然是因為,這道菜被他下了蠱。
過了這宴席他們巫族不日便要回國,哪里還有機會接近李嗣音?這宴席便是他最后的機會,他來這宴席前已服下母蠱,只待李嗣音在席上將子蠱服下,在席上直接請求賜婚。本來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誰知道現下那九公主會將青梅羹獻給皇帝!
阿勒司心崩潰,宴席上投過來的諸多視線更是令他如芒在背。他現在無比后悔怎麼方才便放程英去小解了,若是此時他在,定能扯出些道理來圓他的話。
巫族使團中的其余人亦朝他投來極不贊同的目,簡直想不明白這三皇子為何要在這個關口給他們找麻煩。本就是個無人在意的環節,天家父想展示一下他們之間的之深厚怎麼了?讓他們走個過場便是了,為何要在這時跳出來?
阿勒司有苦難言。
那、那道菜當真不能呈給皇帝……若是皇帝吃了那道菜,他才是真的要死無葬之地了!
頂著巨大的力,阿勒司磕磕絆絆地開口:“九公主……將這道菜呈給陛下,恐是有些不妥……”
“為何不妥?”
李嗣音慢悠悠地開口,眉目淡然。這阿勒司行事倒是古怪,莫非是想出個風頭也好引起父皇母后的注意?可這用的法子……他若是能自圓其說還好,若是圓不回來,惹怒了父皇的下場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今也不著急將手上的青梅羹遞給張靜堂了,倒想瞧瞧這阿勒司能說出些什麼來。
“實不相瞞,這道菜……”
阿勒司急搜刮腦中殘存的記憶,試圖為自己方才的行為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這道菜……這道菜在我們巫族有一個不吉利的寓意!”
剎那間,他腦中靈一閃,源源不斷的想法自他腦中奔涌而出,“是的、是的,陛下,您有所不知,青梅綠、味酸,在我族象征著不忠和孱弱,是不吉的征兆!臣看九公主方才拿起了這道菜意獻給您,不忍如此喜慶祥和的日子被這種事蒙上翳,這才斗膽站出來阻止九公主!”
阿勒司越說越起勁,眸中越來越亮。是了是了,這法子可行,不僅為方才的突兀行為找到了說辭,還能讓皇帝放棄吃下那道菜肴,簡直天無!
“您若是不信臣的話,可以問問巫族的其他幾位大人,他們定也是聽過這番傳言的。”
方才還在埋怨阿勒司的使節們萬萬沒想到這話兒會延到他們上,一時面面相覷,他們是該附和三皇子,還是沉默?
使團里份最高的便是木拓木長老,聞言霎時一雙兩雙不知所措的眼睛都轉向了木拓。
木拓眼中有怒意,他不知曉這三皇子在搞些什麼,可方才那一番話,便是將他們一條線上的螞蚱了,若是不應和他,那巫族欺瞞夏元帝的名頭可就逃不掉了。
但,如若方才三皇子不沖出去,哪里會有這些麻煩!
這三皇子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阿勒司看向他的眼神著懇求。
這回若是不救三皇子,那罰的便不是他一個人了。
木拓盡力了額角青筋,片刻還是站出來道:“陛下,我們巫族,確有此事。只是當時看見九公主手里的菜肴時,在座諸位都未曾反應過來,沒想到三殿下注意到了。”
話一落下,大殿上有一瞬寂靜。
立在前頭的李嗣音聞言,卻是忍不住心頭火起。
巫族人這般說,那將這菜肴呈給父皇豈不是了居心叵測?本想隔岸觀火看他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沒想到這阿勒司扯著扯著竟將矛頭推到這邊來了。
李嗣音抬眼看向夏元帝,面上有委屈之,“父皇,兒臣從未聽過此等說法,這菜肴也一貫是兒臣吃的。”
好好的天家溫場面被毀了個一干二凈,一時之間宴席上眾臣皆沉默地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敢看天家的笑話。
唯有坐在燕云俠后方的燕澄朝輕皺了下眉。
夏元帝瞧著如今這場面,當真是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心是好,他自是不會因為阿勒司那一番話便懷疑李嗣音什麼,甚至更厭惡了阿勒司幾分。
怎麼偏偏選在這樣一個場合跳出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創業女林小漁重生成為又胖又懶的漁家婦,本以為可以每天翹著腳吃海鮮,但是家裏窮啊,這些吃的她都不配! 便宜男人還算英俊但是背了公婆交下來的債務,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 一邊要和偏心的公婆,狠毒的妯娌鬥法,一邊又要想辦法賺錢。 收海貝,采珍珠,再開始珍珠養殖,林小漁將前世那一套珍珠飾品徹底的搬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一方巨富。 她男人道:“娘子,能不能多點時間陪陪為夫?” 林小漁:“今天要去看珍珠品質,沒空!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