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在床上躺了五天。
前三天是因為發熱虛,後來是因為被男人寵著。
畢竟是覬覦了這麽久的小白兔。
好不容易完全屬於自己,穆予自然心生歡喜,恨不得天天把人圈在懷裏,吃飯洗澡睡覺都得抱著。
傷口撕裂大約要五到十天的恢複期。
這天夜裏。
洗過澡後,穆予從床頭櫃裏拿出一罐藥膏,剛要扯開被子,就被孩揪住了。
“鳶鳶,乖,讓我看看傷口,醫生說這藥得抹一周左右。”
許鳶聞言,一陣臉紅耳熱。
“不,不要,我自己來。”
“怎麽,害了?”穆予了的臉頰,輕笑道:“那寶貝猜猜,這幾天都是誰給你上的藥?”
許鳶聞言,臉更是紅得的。
當然知道。
隻是,這麽唐突的要掀開被子去看,真的覺得好…恥。
“鳶鳶,你全上下…我可是瞧得明明白白的,既然寶貝兒不願意掀被子,那哥哥到裏麵瞧瞧總行吧?”
穆予知道臉皮薄,隻好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整個人鑽進被窩裏去。
許鳶瞪大了眼稍微掙紮了一下,可男人卻牢牢抓住了的踝。
“乖乖,別。”
下一秒,許鳶想也不了了,隻能紅著臉垂下眼眸,攥了床上的被子,任由男人在被窩裏給上藥。
上過藥的傷口,傳來一陣陣清涼的覺,暫時緩解了那僅剩的輕微刺痛。
半晌,穆予順著被窩往上鑽,將俊臉湊到許鳶眼前,氣息微的看著說道:“抹個藥也能有反應,鳶鳶變壞了…”
許鳶小臉猛地紅,下意識的轉過臉去,的瓣正好過他的側臉。
穆予了被不小心的地方,捧著的臉,與對視,眼裏帶著愧疚。
“寶貝,對不起,弄傷你了。”
許鳶眨了眨眼,抬起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親昵地用臉蹭了蹭。“穆先生,您別擔心,我…我那裏…現在已經不疼了。”
皮,輕蹭著他,覺有點麻麻的。
很舒服。
穆予愣了幾秒鍾,垂眸看。
發現。
他的寶貝正在主的,向他靠近。
——
不可否認,他們一直很親。
可這樣的親,似乎都是由穆予主導的。
孩害,也不會主。
但很聽話。
尤其是聽他說的話,簡直乖巧得匪夷所思。
這讓穆予曾經一度懷疑,他們的親親抱抱,還有那些過分親的行為,會不會也是因為聽話而已。
直到那天夜裏親口說喜歡自己,穆予才終於忍不住失控了。
他喜歡的人也同樣喜歡他。
這樣真好。
“許鳶。”
“嗯?”
男人看著,目直接而熱烈。
“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許鳶愣住了,過了好幾秒才恢複過來。“穆先生,你…你在說什麽?”
穆予輕輕吸了一口氣,“鳶鳶,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了麽?”
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穆予直接湊到耳邊說道。
“好巧,我也非常喜歡你。”
許鳶抬眸,心跳的厲害,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措辭,腦子一片漿糊。
下一刻,穆予溫的吻順勢下,一點一點廝磨著的。
“許鳶,我想跟你在一起,答應我,好不好?你明明說過最喜歡的人是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就應該在一起,不對嗎?”
許鳶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
深吸了一口氣,不再掩飾自己的,低低應了一聲,“嗯,我…最喜歡你了。”
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許鳶上帶著淡淡的香味,穆予細細的吻著,薄在小巧可的耳,輕輕吐氣:“寶貝,你怎麽這麽香。”
許鳶覺耳一,忍不住推開了他的臉。“別……”
“乖,就親一會。”
穆予心係的傷口,表現得很克製,除了吻,沒有做出什麽別的大尺度作。
兩人心意相通的抱在一起。
穆予收了環在腰上的手,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就這樣相擁而眠。
漸漸的,許鳶覺到了穆予平緩的呼吸聲。
他好像睡著了。
也是,照顧了那麽多天,發燒那三天更是整日整夜的守著,穆先生應該…很累了吧?
許鳶眨了眨眼,主的親了親他眼底的影,也跟著緩緩的閉上雙眼。
半夢半醒間,好像覺有人在耳邊說了一句:傻丫頭,我對你,何止是喜歡。
——
許鳶醒來時,穆予還在睡,
時間才八點剛過。
許鳶清醒了好一會兒,抬眸看著他閉的雙眼,微微有些失神了。
穆予五致,哪哪都長得好看,但最好看的,還屬那張天生就略顯紅潤的。
看起來非常,,適合接吻。
每回他勾起角掛著笑意的時候,都顯得不太正經。
見他睡的沉,許鳶提著膽子輕上他的,仰著頭慢慢向他靠近。
“早安,穆先生。”
許鳶剛上他的,臉就蹭的一下紅了大半。
太沒出息了…
輕吐了一口氣,了子,發現不適幾乎已經消失,想著起做個簡單的早餐。
可才坐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按回了床上。
許鳶驚呼。
穆予半瞇著眼,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沙啞。“早安,寶貝。”
“穆先生,你…你什麽時候醒的?”許鳶心虛的低下頭。
男人見狀,翻把人在下,勾起角笑道,“就在,某些人…親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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