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起初並沒有在意。
隻是隨著夜漸深,便開始輾轉難眠。
想他了。
習慣了他每天夜裏抱著自己睡,突然了他的懷抱,竟覺得睡不著了。
就在糾結得即將捶床之際,房間的門把忽然轉了起來。
江慕晚迅速閉上了雙眼,
沒一會,床沿就忽然凹陷了一塊。
“寶貝?”
江慕晚沒有回應,但鼻尖卻聞到了他上濃鬱的酒味,忍不住皺了皺眉。
男人似乎也察覺到的嫌棄,輕笑了一聲,回走進浴室。
沐浴後的男人上帶著微涼,
他湊過去,從後摟著的腰,語氣繾綣,再次喚了聲,“寶貝?”
江慕晚知道再裝睡就不禮貌了,隻好回鑽進他懷裏,問道:“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
他手指輕輕卷著的長發,微微俯,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的耳邊,潤,似乎還夾雜著酒的意味,讓不勝酒力的江慕晚有種微醺的錯覺。
“故意的?”江慕晚發現,男人此刻上的睡袍極為鬆散,心思一,上手微微一扯,大半個膛頓時展現在眼前,那滾的水珠一路下,引人深思。
“你,夠不夠?”
也許是兩人太久沒有那麽親了,江慕晚沒由來的有些害,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眸,隻能把整顆頭都埋進了他的頸脖裏。
“害了?寶貝不是最看麽?”他低頭摟著的腰調侃道。
“你…閉,我才沒有害。”
厲瑾川看著帶著氣又的模樣,不笑出了聲。
他微微俯,為兩人隔開了一些距離,將環在腰上的手慢慢往上抬,輕聲說道:“寶貝,真的…好久沒做了。”
孕後期的三個月,加上生完孩子後的三個月。
天哪,居然半年了。
江慕晚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原來…已經這麽久沒有生活了嗎?
微仰著頭,男人趁勢而上,細的吻瞬間就纏上了纖長的脖子。
接著,男人翻抵靠在床頭,手臂一抬,把江慕晚直接抱坐在自己上。
江慕晚被嚇得驚呼了一聲,雙臂纏住他的脖子,目往下,這才發現他今晚把睡袍穿得格外~浪。
而且似乎還沒有阻隔。
好家夥,他這是…真空?
天哪,甚至能清楚的到他正一點點蘇醒的念。
有了這份意識後,江慕晚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不…不是,他…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
江慕晚在他上微垂著眼眸,細長的眉眼間帶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態,咬了咬,指尖輕輕在他的結上落。
那凸起的結像到了什麽強烈的刺激,開始不停的上下滾著。
“想了?”江慕晚問。
“嗯,天天都在想。”男人微仰起頭,對上的視線。
醫生說順產四十二天後可以同房。
可他怕,怕沒完全恢複好,隻能一直忍著。
就這樣忍了三個月。
他想,今天…是不是可以了?
再忍下去,他…會瘋的。
“天天想?那你怎麽解決呢?”
“我…”
“不說的話,今晚也不可以喔。”小臉微紅,聲音,裏卻說著拒絕他的話。
厲瑾川笑意漸濃,他的寶貝,好像變壞了。
依舊微仰著頭,依舊看著,厲瑾川著氣低聲朝耳邊說了一個字,“手。”
“……”
嗯,江慕晚承認,自己真是又菜又惹他,所以每次都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寶貝…”厲瑾川見不說話,知道害了,指尖輕輕挲著的,問道:“準備好接我了嗎?”
“嗯?”垂眸看著他,眼睛裏染著瑩潤的水,連聲音都帶上了明顯的鼻音。
“我要狠狠的…你。”
說完,男人把的子往上抬了抬,起上的睡,然後…毫無保留近彼此。
接著,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歎息。
隨後就這樣僵持了一會,男人一不,隻是俯在的口。
江慕晚就快被他逗哭了,忍不住開口罵道:“厲瑾川,你個混蛋。”
“噓,寶貝,小點兒聲,不然…”
“嗚嗚嗚…”江慕晚騎虎難下,咬了咬牙,開始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腰肢。
……
昏暗的燈下。
他可以看清的,的作,甚至是的表,看著那淚盈盈又罷不能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下一秒會瘋。
隻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
沒多久,江慕晚就累了。
那種好幾次就要頂端又因為不夠快速而回落的覺,讓幾近崩潰。
哼唧了一下,淚閃閃的看著厲瑾川,把手搭在他脖子上,“老公…”
“嗯,怎麽了?”
“累了…老公。”
“我想要你。”江慕晚腦子熱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厲瑾川聞言,挑了挑眉,扶著的腰,翻覆上,施了幾分力,低啞著聲音:“想要我?那今晚乖乖的,不許哭。”
這一夜,兩人肆意糾纏,幾乎再也沒有分開過。
……
第二天一早,厲瑾川還要去公司。
放權太久,公司那邊有些問題需要他親自跟進。
所以縱使春宵帳暖,他還是早早就起來了。
醒來時,江慕晚還背對著他,
看到那布滿痕跡的後背,厲瑾川不自的想起了昨晚那些香豔畫麵。
他捋了捋心神,作輕緩的掀開薄被,想了一會,又忍不住俯下子在的背上吻了吻:“寶貝,好你。”
江慕晚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厲瑾川悄悄下了床,直接走進浴室,洗漱穿戴整齊後,再次來到床沿坐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七點半。
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準時回來陪吃飯,但他必須出發了。
帶著不舍無聲的廝磨了一會,厲瑾川最後落下一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離開前,還有點人的去看了一會兒豆豆和苗苗。
育嬰師此刻正從冰箱裏拿出之前存下來的母,準備溫熱後給寶寶們喂。
厲瑾川見狀,頓時覺得自己連禽都不如。
寶寶們在喝冷凍母。
而他~卻搶孩子們的口糧。
嗯,禽不如,確認了。
他微咳了兩聲,神如常的跟寶寶們說了聲再見,然後上阿耀,離開了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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