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看似相安無事,但卻一直繃著子。
江慕晚甚至連掏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魏嬸等了又等,見遲遲沒有信息,這才忍不住發了一條過去。
“夫人,蛋糕需要拿到屋裏了嗎?”
消息響起時,車輛已經進北山了。
“我…想看一看手機。”握著厲瑾川扣住的手腕,指了指孤單的立在另一側的包包…
男人聞言,終於鬆開了錮,沉聲說了句,“嗯。”
江慕晚坐到一側,打開包,馬上給魏嬸回了一句,“可以拿到屋裏了。”
魏嬸像專程等著似的,秒回了一個“ok”的手勢。
此時的主臥已經在魏叔的浪漫細胞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茶幾上的紅酒和晚餐,周圍還擺放著幾盞營造氛圍的蠟燭燈。
沙發上,地上,都隨意擺放的星星圖樣的掛燈,有種不經意的浪漫。
除此之外是隨可見的玫瑰花瓣。
床頭櫃上,還點起了舒緩疲憊的香薰。
就連魏蘭都忍不住對著魏叔誇讚起來,“爸,沒想到,你玩得花啊。”
然後又對著門口笑盈盈的魏嬸問道:“媽,我爸這麽懂事,你曉得不?”
魏嬸走過來挽著自家老伴,拍了拍魏蘭的肩膀,“這些都是你家老頭子玩剩的了。”
魏蘭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太了解爹媽。
或許,對二老而言,就是個意外。
畢竟他倆這麽玩的時候,居然不帶。
魏蘭環視了一周,最後的看了一眼布置得完的房間,心想:不對,他倆玩這個的時候,好像確實不能帶上。
——
回到家,阿耀幫著厲瑾川把行李一起提到了別墅裏。
“把行李箱給我,你和阿琛先回去休息吧。”進了屋子後,從阿耀手中接過行李箱,厲瑾川淡淡的吩咐道。
“好的,爺,夫人,晚安。”阿耀將行李箱遞給厲瑾川便帶著阿琛離開了。
江慕晚看了一眼他的黑行李箱,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包包,“先把東西放樓上吧。”
說罷,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電梯。
把箱子推到角落,剛摁下樓層,還沒等電梯門關上,厲瑾川就不由分說的吻上了江慕晚的。
男人的吻很重,這麽多天沒有抱著他的寶貝,他想得骨子裏難。
可他們明明才分開了一周啊。
不知道為什麽,他向來冷靜克製,卻似乎對有著一種特別的迷,甚至可以一次次試探自己的下限,比如…在車裏抑製不住的要…
江慕晚很快就不過氣來了,的背在電梯的壁上,連手上的包都應聲落在地。
“叮,三樓到了。”
魏叔魏嬸還有魏蘭,一家子等在門外,還有說有笑的討論著房間的布置。
乍一看,頓時說不出話來。
江慕晚原本下來的子猛然一僵,拍了拍厲瑾川的肩膀。
男人微微鬆開,手臂撐在電梯的壁上,擰著眉轉過頭,臉看起來不太好。
魏叔當即反應過來。
“哎呀,我就說,咱們這年紀坐什麽電梯呀,還是得多走走,你說是吧?媳婦兒…”
“對對對,咱們走樓梯去。”魏嬸淡定的打著配合。
說完,魏叔拉著,拉著魏蘭,互相攙扶著從樓梯走了下去…
……
江慕晚崩潰中。
這,這也太社死了吧?居然被長輩看見自己被摁在牆上親。
媽呀,這讓何以堪啊!!!
紅著臉,輕輕推開男人的錮,彎下子,從他的手臂下逃出生天…
厲瑾川了,將地上的包包掛在行李箱上,跟著一起來到主臥的房門。
“不進去?”他問。
“嗯,在等你。”
紅著臉說道:“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噢?”
“就是我親手給你做的…噔噔噔……啊?”
隨著房門的打開,江慕晚有些懵了。
屋子怎麽被安排這樣了?這不是的安排呀…
不過懵歸懵,確實好漂亮啊。
所以,是魏嬸他們嗎?
牽著男人的手,好奇的走進屋裏,裏麵的線雖然不是很亮,但氛圍十足。
而且空氣中飄著一獨特的幽香,讓人張的神經瞬間得到了舒緩。
“這就是你準備的驚喜?”男人挑著眉問道。
江慕晚撓了撓頭,“其實,隻有蛋糕是我準備的。”
“嗯。”
厲瑾川一副我懂了的樣子,然後將行李箱推到沙發邊上,抱著江慕晚轉了個,將抵在房門上,咬著的耳朵,“寶貝,你可能還要繼續做些準備。”
“什…什麽準備?”鼻尖全是男人的氣息,江慕晚抬了抬頭,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意味。
“今天晚上,熬夜的準備。”厲瑾川語氣淡淡的,但眼裏緒已經將他暴了,他一邊說,一邊解開襯衫上的扣子。
一顆,兩顆。
“寶貝,你今晚哪也去不了了…”
……
江慕晚全繃,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如果不是厲瑾川抱著,恐怕早就癱在地了。
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
厲瑾川緩了一會兒,退出後,親了親江慕晚的臉和,抑著嗓音問道,“累了嗎?”
江慕晚點了點頭。
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也是抖的。
厲瑾川親了親的鼻尖,抱著來到沙發上,這才發現江慕晚一直在說的蛋糕。
“你做的?江川?”
江慕晚被他的話說得臉上一陣發熱。
“嗯,咖啡味的,你…要不要嚐嚐?”
厲瑾川讓麵對麵的坐在自己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叉子,直接挖了一口,送到江慕晚邊,看著說道。
“你先嚐嚐。”
乖巧的張接下,
“怎麽樣?”
“嗯,好吃,跟老師做的一樣。”滿意的向男人推薦道。
厲瑾川見狀,又用叉子挖了一口,再次送到江慕晚邊。
江慕晚喜聞見樂,畢竟也沒吃晚餐呢。
張開,還沒來得及,厲瑾川便吻了上來。
“這回該我嚐嚐了。”
很快,濃鬱的咖啡帶著鹹油特帶的滋味,在兩人齒間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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