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哪個宗門的人?”
葉淩霄上前,質問對方的來曆。
傷的修士覺得葉淩霄語氣有點衝,臉冷了下來,自報家門道:“我們是靈山的弟子,莫非閣下有什麽賜教?”
葉淩霄一聽,樂了。
靈山是近些年來比較出風頭的宗門,隻因為他們靈山的太上長老即將突破,若是突破功的話靈山就能一躍為七品宗門。
因而不人已經把靈山視為七品大宗。
“原來是靈山的弟子,那你為什麽要闖私人宅子?”葉淩霄反問,靈山的弟子立即反駁,聲稱隻是想為民除害而已,不是有意私闖。
葉淩霄打斷對方的話。
讓他們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哪兒都不許去。
靈山的弟子你看我,我看你。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為首的那名弟子私底下說道:“我們不必害怕,師兄很快就過來了。到時候師兄出麵,還怕討不回公道?”
其餘弟子紛紛點頭。
葉淩霄轉頭對陳江河說道:“走,先進去看看。”
陳江河嗯了聲,二人並肩。
靈山為首那名弟子這才意識到了什麽,開始嚷嚷道:“我就說咱們神城什麽時候出現這麽強悍的妖了,原來是有人故意將其帶過來,其心可誅啊!”
其餘靈山弟子紛紛應和。
“就是就是!”
“咱們各大宗門的弟子在前線死了多?他怎麽好意思把妖帶到這兒來?要我說,大家夥得把他宅子砸嘍!不然怎麽對得起死在前線的袍澤?”
“砸了!砸了!”
“……”
靈山的弟子冷眼旁觀。
這潭水越渾濁,對他們越有利。
彼時。
陳江河與葉淩霄進宅子。
葉淩霄也覺得陳江河有些魯莽,怎麽能隨攜帶一個黑族進神城?不是說不行,而是會給自己帶來些許麻煩。
總不是明智之舉。
“哎,這總不是個事兒,今後你還得在神城行走的話,趁早解決了這個麻煩。”葉淩霄說著說著,很快就看見了大老遠之外的李鸞,之前的話戛然而止,轉而說道:“竟然長得這般國天香?”
“這擱誰不迷糊啊?”
陳江河懶得搭理自說自話的葉淩霄。
走到李鸞麵前。
李鸞正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瞥了眼陳江河後反問是不是要殺了?對於這個結果,李鸞似乎早有心理準備。
“小陳啊,話不是這麽說的。凡事都要講對錯,怎麽能輕易殺自己人?”葉淩霄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甚是大義凜然。
陳江河,“這是我的朋友,無極仙宗弟子葉淩霄。”
葉淩霄心中一陣膩歪。
之前在地球上的時候,陳江河這小子有時候還得仰賴他呢。
李鸞沒有回應,就這麽瞥著陳江河。
陳江河又說道:“我隻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說了,你會相信麽?”李鸞輕哼。
“為何不信?”
李鸞倒是有些沉默了。
葉淩霄勸把事的經過說出來,李鸞這才鬆了口,將當時的況告訴二人。
起因是當時在打掃宅子,結果在門口見了路過的靈山弟子,靈山弟子見起意,先是問詢宅子主人是什麽來曆,得知陳江河隻是初來乍到,膽子便大了起來,闖宅子要帶走李鸞。
結果自然不必多說。
這些螻蟻本不是李鸞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李鸞擊敗。
說到這兒。
李鸞聲音頓了頓。
“其實你應該謝我。”
葉淩霄,“為何?”
陳江河替李鸞答道:“因為沒有順手殺了靈山弟子,替我省去不麻煩。”
葉淩霄恍然。
而後痛斥靈山弟子行事不講規矩,私自闖陳江河的宅子就算了,竟然還敢打陳江河侍的主意。
這不就是尋死之道麽?
“靈山是什麽來頭?”陳江河料定對方會來找麻煩,葉淩霄便將自己掌握的況告訴陳江河,陳江河聞言點點頭,“他們若是登門謝罪就算了,若是咄咄人的話,我不介意給他們點瞧瞧。”
葉淩霄立即勸說陳江河冷靜。
最好不要在神城殺人,否則會被方機構盯上。
連葉淩霄都不敢違反神城的管理條例。
這可是真的人人平等。
一旁的李鸞忽然,“不是,我就是隨便這麽一說,你們就把我的話當真了?如果我是騙你們的呢?”
葉淩霄言又止。
陳江河掃了眼李鸞,“是不是撒謊,我心裏有數。你是我的侍,打你的主意就是跟我過不去。”
李鸞低聲嘟噥了兩句。
誰都聽不清楚說了什麽。
沒過一會兒。
葉淩霄聽見宅子外的嚷聲,臉不有些發怒,“聽到了麽?靈山這幫狗崽子在門口鬧事呢!既然你來了神城,就由我罩著你,我去瞧瞧是如何回事!”
陳江河拉住他,“讓我去。”
李鸞似乎對這些事很興趣,表示也要去湊熱鬧。
三人來到宅子門口。
靈山的弟子還在人群製造混,葉淩霄大喝一聲,讓門外的人群都安靜下來,並且說道:“這是我兄弟,他宅子裏有黑族妖不假,但神城還有販賣黑族的組織,那些大戶人家哪個沒有黑族侍?你們來我兄弟門口鬧什麽?”
“你們要是真有本事,就去那些大戶人家門口鬧事去。”
三兩句話,就讓這些人啞口無言。
葉淩霄還把目落在靈山那批弟子上,痛斥他們行鳴狗盜之事,實在是人所不齒!
人群安靜下來,不再如之前那樣鬧事。
靈山弟子臉漲紅,似乎沒法反駁葉淩霄的話,葉淩霄冷哼道:“你們若是就此賠禮道歉,這件事可以就這麽算了。但你們若是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
靈山弟子麵麵相覷。
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抉擇。
隻能將目轉移到他們的主心骨上。
李鸞站在陳江河旁,努努說道:“就是他。”
陳江河了然。
這名靈山的弟子意識到局勢反轉,自己有必要站出來,便上前一步說道:“私闖宅子是我不對,但你縱容黑族妖作惡,也是有罪的!”
陳江河笑了。
怎麽會有這般厚無恥之人?
真不怕笑掉人大牙!
“你什麽名字?”陳江河開口。
“靈山,張去關!”這名靈山弟子底氣很足。
因為他們早就知道,陳江河初來乍到,而且沒有依附任何宗門。
“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把你的黑族侍雙手奉上,然後給我們靈山道歉!”張去關底氣很足。
葉淩霄牙。
恨不得立即手,教訓這狗東西。
陳江河,“那第二個呢?”
張去關冷笑,“第二個?那就是跟我去一趟靈山,接我師門的懲罰!”
陳江河聞言大笑。
張去關實力不強,口氣倒是不小。
“如何?”張去關冷笑。
“選好了麽?”
陳江河搖頭,“我一個都不選。”
張去關破口大罵,甚至召集圍觀的群眾聲討陳江河。若非陳江河拉著葉淩霄,隻怕張去關已經被活活打死。
葉淩霄心不忿,豈能讓張去關這般蹬鼻子上臉?
威嚴何在?
陳江河讓他不必著急,好戲還在後頭。
葉淩霄隻好耐心等待。
又過了一會兒。
靈山的弟子發出歡呼聲,葉淩霄循聲去,隻見一名龍行虎步的中年男子踱步而來,被靈山的弟子們簇擁著。
好不快活!
中年男子自報家門——靈山首席大弟子胡甌,金丹巔峰修為。
葉淩霄心底發怵。
如果對方隻是金丹中期,那還可以比劃比劃。
可一下子來了一位金丹巔峰,自己實在打不過對方。
胡甌視線落在葉淩霄上。
一眼就認出來葉淩霄乃是無極仙宗的弟子,挑眉說道:“看來無極仙宗也摻和進來了?”
葉淩霄,“這件事與無極仙宗無關,我僅代表我自己!”
一眾靈山弟子鬆了口氣。
葉淩霄向陳江河解釋,弟子在外除非是因為宗門的事,否則不得私自代表無極仙宗,否則會被逐出門派。
陳江河能夠理解。
何況他又不會怕了靈山。
胡甌朝葉淩霄拱手,道:“話雖如此,還是請這位道兄暫且讓到一邊去,我與他會一會,免得誤傷了道兄。”
葉淩霄直言大可不必。
今日他僅代表自己與陳江河站在一起。
胡甌連說了三個好字,讚許葉淩霄深義重。
葉淩霄回以嗬嗬冷笑。
解決了葉淩霄這個麻煩,胡甌這才用正眼打量陳江河與李鸞,李鸞正在用似笑非笑的目打量著自己。
胡甌又瞥了眼師弟。
張去關連忙賠笑,胡甌方才對陳江河重申了之前提到的兩個條件,並且說道:“縱容黑族侍手傷人,可謂罪大惡極。你若是不願意自己手教育侍的話,我可以幫幫你。”
“你認為呢?”
陳江河,“是我的人,你的師弟私闖我的宅子,按照神城的律令完全可以將其斬殺,我的侍已經手下留。”
“如果你們繼續咄咄人。”
“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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