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一向唯我獨尊,說一不二。
以前,他便總用昏迷不醒的父親威脅唐霜,可唐霜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發展到現在,竟然還要用傭人來威脅?
但自己淋過雨,也不希別人走投無路,尤其是這個圓臉傭人也有個重病的爸爸……
於是咬著牙,唐霜還是從樓上走了下去,來到了餐桌前。
可因為實在沒有胃口,所以吃了一點玉米和青菜,唐霜就準備起離開。
墨承白挽著襯衫袖口坐在主位冷眼看著,就在唐霜放下碗筷時,他卻忽然開了口:“你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繼續和我對著幹?”
“……我沒有。”
唐霜確實心不好,但確實也不是故意的:“我吃不下,現在隻想去休息。”
“吃完才能去。”墨承白長指輕點桌麵,強勢道:“將碗裏的藥燉排骨吃了,就讓你離開。”
“墨承白,你為什麽要這麽我?”唐霜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因為以前從未發現過,這個男人的掌控,竟然已經到了如此變態的程度!
而看著唐霜氣紅的白耳尖,墨承白深吸了一口氣,也放下筷子:“你的檢報告上,醫生說你腸胃不好是飲食不規律導致,所以我現在是在幫你規整飲食,是為了你好。”
“可我不需要別人在我不願意的時候,為了我好。”唐霜一字一頓地回答。
就像剛剛在車上,墨承白說讓忘記今晚牌局上的侮辱,是為了好。
可問題是,唐霜想忘,但該怎麽忘掉?
空氣驀地沉寂了下來——
墨承白瞇起了沉黑的墨眸,手背的青筋就像是忍著什麽可怕的緒,縱橫畢現。
唐霜起想要離開,可就在這時,墨承白已經直接上前,將摁在了椅子上。
“唐霜,我不喜歡有人違抗我的命令。”
墨承白逐字逐句,將一整碗份量滿滿的藥燉排骨放在的麵前,道:“將這些吃了,我就不你,不然,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
又是威脅。
墨承白又是要用誰誰誰來牽製?
唐霜慘白了麵容,可深深地閉了閉眼,許久後,終是敗給現實,用冰涼的手指拿起了筷子。
接下來,一向不喜歡在餐桌上浪費時間的男人,竟然罕見地陪在唐霜的邊,還手給布菜添水。
可唐霜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什麽殊榮,不知是因為懷孕,還是因為被氣狠了,本來便翻江倒海的胃,在吃進油膩黏糊的藥燉排骨後,更加難洶湧。
“唔!”
於是吃了還沒一半,唐霜便已經不了地推開了推開了邊的男人,踉蹌著跑到了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
恍惚中,隻覺得自己的整個胃,都好像在痙攣中了拳頭大小。
甚至後麵或許是吐得太嚴重,嚨出,聞到了幾不可察的腥味。
而就在終於吐完,抖虛著勉強按下衝水時,一雙大手忽然到了的邊。
卻是墨承白原來也跟著來到了洗手間。
此時,低沉到仿佛要和暗夜融為一的男人,忍說道:“手給我,我扶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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