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蘇珍珠本人,上到蘇珍珠的太都對薑巡很滿意。
對,比薑寧還大一歲的蘇珍珠,的太還活著,老人家九十幾歲了,雖不太好了,卻頭腦清楚,妥妥的封建家長。
蘇珍珠有一個小十幾歲的弟弟,現在還在讀高中。
這一家子對薑巡很滿意,在他們眼中薑巡就是一頭待宰的羊,還是那種隻能宰一次的那種,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他們不在乎薑巡有沒有房子,也不在乎他有沒有車子,隻在乎薑巡給多彩禮,並且明確表示彩禮一分錢都不會帶回去,要留給蘇珍珠的弟弟。
薑巡現在喜歡蘇珍珠,覺得給彩禮也沒什麽,可實在是他們要的太離譜,直接要一千萬,還必須得是現金,說是要左右鄰居都看看,他家兒找了個好人家。
一千萬的彩禮簡直是聞所未聞,薑寧震驚了,當事人薑巡和蘇珍珠也震驚了。
據說薑巡還沒開口說話,蘇珍珠先炸了,哭著鬧著說爸媽偏心,說他們這不是嫁兒而是賣兒。
雖然結婚的酒店已經定了,但是據說彩禮至今還沒談好,蘇家人揚言如果不給一千萬,他們絕對不會出席婚禮。
薑寧瞪大了眼睛看著餘夢,“媽媽,你說這些都是真的嗎,我怎麽什麽都沒聽說?”
“我怎麽會用這種事騙你呢,當然是真的。”餘夢笑著說,“我提議讓你哥哥讓步,一千萬也不是拿不出來,可是蘇珍珠卻說那是你哥辛辛苦苦自己賺的,不能這麽糟蹋。”
薑寧由衷的佩服,“嫂子真是個好嫂子。”
“你啊,就是太單純了。”餘夢看著兒寵溺的笑了,“一千萬不是個小數目,過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了,如果不給父母,那這錢就是你哥和蘇珍珠。”
薑寧單純是真的,但不傻,立刻明白了母親沒有說出口的話。
笑了笑道,“所以這就是您不管他們婚禮的原因?”
“對。”餘夢答的很幹脆,“他們如果有經濟上的困難,我和你陳叔叔當然會幫忙,但是這屬於他們小兩口的通問題,我們還是別別摻和了。”
回國之後餘夢因為要照顧薑甜,便帶著再婚的丈夫陳斌和小兒陳璿住在薑寧家中,自己沒上班,全職在家帶甜甜,一帶就是六年,後麵還會帶平平,大約不會再上班了。
但是陳斌一直有自己的工作,在國外就是頂尖的C語言工程師,回國之後立刻有大企業挖他做研發部總監,年薪比普通小公司一年的營業額還高。
這也就算了,他還開了好幾家培訓機構,有他這個頂尖的C語言工程師坐鎮,培訓機構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
在餘夢最開始幫忙帶孩子的時候,薑寧也曾經想過要不要個月給開工資,被拒絕了。
知道了陳叔叔的收之後,薑寧再也沒說過這樣的話了。
正如此刻餘夢雲淡風輕的說出一千萬不是什麽大數目的時候,薑寧完全不覺得在裝,因為知道的實力。
不過薑寧還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薑巡願意將這些事跟餘夢說,卻不肯和說。
還別說,這種心真的鬱悶的,覺自己和哥哥之間的沒之前那麽深厚了。
晚上薑寧和霍羨州一起帶著兩個孩子在小區散步的時候,說起這個事,心裏有些鬱悶,“州哥你說我哥是不是和我疏離了?”
如果霍羨州暗一點,他完全可以趁此機會說薑巡的壞話,以報薑巡反對他倆在一起的仇恨。
但霍羨州沒有這麽做,他著薑寧的頭發,溫的說,“前段時間你不舒服,他跟你說了也沒用,隻能給你添堵;他不說,肯定是想讓你好好休養。”
薑寧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你說的對,這還真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心裏好了一些,但新的煩惱又出現了,惆悵的問,“州哥,你說有沒有別的辦法呀,總不能讓他們就這麽僵持吧,這可是我哥的婚禮,一輩子隻有一次啊。”
霍羨州想了想說,“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覺得你可以和你嫂子聊一聊,看看的想法,再說後麵的事。”
“嗯,隻能這樣了,分別問問他們兩人對這件事的態度,然後再看有沒有什麽折中的辦法。”薑寧靠著霍羨州的邊,麵上終於有了一點笑意。
小區裏麵有一個很大的遊樂場,免費的,小區裏的孩子都可以玩。
甜甜很喜歡來這裏玩,但是自從上小學之後,要趕上班級的進度,每天很忙,幾乎沒有時間出來玩。
明天是周末,薑寧心疼孩子,今天晚飯後堅持要帶甜甜出來玩,說給孩子放個假。
甜甜正在玩梯,小家戶玩的的很開心,平平看著這麽多小朋友,也不肯乖乖坐在嬰兒車裏麵,哼哼唧唧的,張開手要抱。
“來,平平,讓媽咪抱抱。”薑寧彎腰手,想要將兒子抱起來。
霍羨州順手將孩子接過去了,笑著說,“你在家帶孩子辛苦了,我來抱。”
這段日子薑寧帶兩個孩子帶的很用心,結果就是把平平帶的有點認人,有時候餘夢要抱都不同意。
小心的把平平遞過去,還不忘叮囑,“兒子認人,要是他不讓你抱,你就把他給我。”
平平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霍羨州,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在打量他,好一會兒之後他靠在霍羨州的肩膀上,居然同意讓他抱。
一旁的薑寧瞪大了眼睛,震驚的說,“沒想到他居然肯讓你抱。”
“我可是他的爹地,能不同意麽?”霍羨州一貫沒什麽表的臉上慢是笑容,抱著平平四轉悠,“寧寧,你看著甜甜,我帶平平轉一圈。”
兩孩子,一個六歲,一個兩個多月,當然是六歲的孩子帶起來輕鬆一點,隻需要遠遠的看著就可以了。
薑寧轉頭看向梯的方向,甜甜正在和一個小男生說話,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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