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哥和州哥說這些話啊。”薑寧急的眼睛都紅了,“我和州哥經曆了這麽多才在一起,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溫昕抓住不放手,著急的說,“不放棄霍羨州的辦法有很多,但是你現在衝下去一定是最蠢的那個辦法。”
薑寧冷靜下來了,沉默半響,低聲說,“我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麽薑巡會反對他們在一起。
明明以前餘夢堅定反對的時候,他還是支持的,幾次幫薑寧說餘夢。
現在餘夢好不容易同意他們在一起了,可是薑巡卻又不同意了,這真的太讓人難以接了。
溫昕收起玩笑的態度,神也變得認真起來,“寧寧,其實不止你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為什麽?”薑寧震驚了,萬萬沒有想到隻是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變化這麽大。
溫昕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的心平氣和一點,語調溫和的說,“寧寧,不管是我還是你哥,我們都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我們不會去管霍羨州又多為難,我們隻會心疼你一次次的傷,心疼你總是命懸一線,我們怕你會再傷。”
“可是…”薑寧艱難的開口,低聲道,“州哥也不想我傷,他也一直在想辦法救我。”
“是,他把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全部請過來為你會診,給你製定最有效的治療方案。但如果不是他和霍楚之間的仇恨,溫晴本不會傷害你,你也本不會傷。”溫昕雖然竭力,但緒還是越來越激。
薑寧本能的想反駁,可看到溫昕的眼神,他到邊的話又吞回去了。
溫昕的話匣子打開了,滿肚子的話不吐不快。
“薑寧,你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霍楚溫晴一再想取你命不是為了報複霍羨州嗎?”
“他們拿霍羨州沒辦法,就柿子撿的,找你下手。”
“你可以說下次你會注意,不給他們可乘之機。那如果他們找不到傷害你的機會了,他們就會去找更的柿子。”
薑寧臉雪白一片,咬牙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昕轉開頭不看,低聲道,“你心裏知道我這什麽意思。”
薑寧徹底沉默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一會兒之後,低聲道,“我以為你會懂我,當初發生了阮玉那件事,我從來沒有勸你和程生離婚,隻是讓你多給程生一點時間,讓他自己理這件事。”
溫昕默然良久,最後笑道,“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區別,每次我都是想分手的那個,你都是勸分的那個。”
薑寧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不由得失笑,“所以你沒有變,我也沒有變。”
“好像還真是這樣耶。”溫昕也笑了。
本來閨兩人之間的氛圍已經變得很凝重了,這麽一打岔,兩人的氛圍又輕鬆起來了。
笑過之後溫昕說,“算了算了,江山易改本難移,我也不勸你了,你們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反正要是有苦果子,那也是你自作自。”
薑寧嘻嘻笑,沒話說就裝厚臉皮。
等到薑巡和霍羨州回來了,四個人心照不宣,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全員裝聾作啞。
經曆了這麽多之後,薑寧對霍羨州的信任又上了一個臺階,相信他可以理好這些事。
……
親子鑒定的結果終於出來了,霍羨州和薑明生沒有緣關係。
看這個結果的時候大家都很張,看了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這件事上心最複雜的要數霍羨州,要知道在過去的六年裏麵他一直以為薑明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為此他不得不遠走他鄉四年,和薑寧有人分隔兩地四年。
異國他鄉一千多個日夜,他孤枕難眠,苦苦的挨著,艱難的掙紮,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誤會一場。
如果當年餘夢揭穿他世的時候,他舅做了親子鑒定的話,那就太好了。
隻是那個時候的他心裏害怕,他擔心自己真的和薑寧是直係緣。
隻要沒有做親子鑒定,他還可以自欺欺人,說出哪怕天塌下來他也要和薑寧在一起的話。
薑寧的和他差不多,但更多的是高興,為霍羨州高興。
太知道薑明生是個什麽東西了,如果霍羨州真的是他的兒子,那他一定隔三差五想方設法的找霍羨州要錢。
薑明生這個人沒有承擔父親的義務,卻百分之百的做父親的權利,每天做夢都是想著啃兒。
譬如薑巡結婚邀請他出席婚禮,他都想方設法的要錢,甚至說出他的婚禮致辭一個字三百塊的話,氣的薑巡直接讓他別來了。
餘夢拿著檢查結果翻來覆去的看,這種加蓋公章的東西做不得假,喃喃道,當年那份鑒定結果又是怎麽回事呢?
當年霍家曾經帶霍羨州做過一次親子鑒定,餘夢為了幫閨,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用薑明生的頭發替換了霍城山的頭發,最後出來的結果是確認親子關係,這又怎麽說?
不過三十年前的親子鑒定技肯定沒有現在這麽,肯定是以現在這份為主。
當天夜裏霍羨州分薑寧和甜甜睡著了,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醫院,是時候去見霍楚了。
到了關霍楚的屋子,他打開門一看,卻發現屋子裏麵空無一人,窗戶玻璃被人砸了,還看得出有風幹的痕跡,估計他就是從這裏爬出去的。
霍羨州立刻撥通了簡星河的電話,冰冷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你在哪裏?”
簡星河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恭敬,“霍總,我在出差,H市的項目出了點問題,在這裏理。”
確實有這個事,事發突然,項目負責人直接將電話打到了霍羨州手機上,他要照顧薑寧和甜甜走不開,讓簡星河去一趟。
簡星河又問,“霍總,您找我有什麽事?”
為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特助,簡星河的覺悟很高,知道boss找自己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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