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生沒好氣的說,“還要什麽要,再說下去薑寧就發現的世了,以後我還怎麽管要錢?”
要是薑寧知道自己不是薑明親生的孩子,一定會和薑明生斷絕關係。
現在薑寧還不知道自己世的時候,都對的薑明生態度這麽惡劣。
但態度惡劣沒關係,等到再過幾年薑明生的年齡夠了,他就會去法院起訴薑寧不贍養父親,到時候薑寧絕對會敗訴。
薑巡薑寧兄妹兩個人都這麽作,他每個月的生活就有保障了,說不定還可以生活的很滋潤。
袁琳聽了後點點頭,“是的,不能這麽便宜薑寧這個小賤人,要讓養你一輩子;回去後你還是要想辦法讓給你打錢。”
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聊,餿主意想了一籮筐,就等著往坑薑巡薑寧兄妹二人
屋子裏麵,餘夢氣的不輕,一張臉漲的通紅。
到兒的目,用力擰著眉,沒好氣的說,“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那個混蛋說的話你也信?”
薑寧收回目,順從的點點頭,“不信,我相信你說的話。”
餘夢的臉這才稍稍好轉了些,尷尬的說,“好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不要被他們影響了,大家洗手準備吃飯。”
當天晚上薑寧和霍羨州躺在床上的時候,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放薑明生今天說的話。
以對薑明生的了解,那些話雖然是他衝之下說出來的,但是他後麵那個心虛的樣子,最後還落荒而逃,這說明他說的是真話。
難道說當年發生了什麽不可告人事?
薑明生為什麽說他幫餘夢收拾爛攤子?
假設餘夢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那是什麽爛攤子讓他收拾了這麽多年?
薑寧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但是覺得自己的猜測太大膽了,有些不敢相信。
轉輾反側了一晚上沒睡,第二天借口公司有事,開車去了薑家。
好幾年沒來過了,薑寧看著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是從外觀上看覺得破了許多。
摁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是薑珺,一看到就翻了個白眼,“你來幹嘛?”
薑寧不想搭理,眼睛看向屋子裏麵,“爸呢,我找爸。”
“你昨天怎麽說的,不讓爸爸去你家,你今天怎麽來我們家了?”薑珺不依不饒,擋住門口不讓進去。
薑珺隻要一想到薑寧住在豪宅裏麵就就嫉妒的發狂,怎麽看薑寧怎麽不順眼。
“讓開!”薑寧懶得和薑珺講話,一把將拉開了,直接進來了。
薑明生聽到靜下來了,見到薑寧一聲冷笑,毫不客氣的嘲諷,“哎喲,這不是攀了高枝的薑寧嗎,你還記得我是你爸啊?”
這點程度的嘲諷對薑寧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要知道以前薑明生袁琳薑珺他們閑得無聊就欺負薑寧。
薑寧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問,“你昨天那話是什麽意思?”
一心虛的從薑明生的眼中一閃而過,很快被他掩飾住了,他沒好氣的說,“我那是氣糊塗了說的,你也信?”
可惜他那瞬間的心虛沒有躲過薑寧的目,盯著薑明生,“可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說的。”
薑明生躲開薑寧的目,了鼻子,換上輕蔑的表,“餘夢是你媽,有什麽事會不知道?還是你連自己親媽都不相信了?”
“知道了。”薑寧知道自己問不出來有用的東西,也不願意繼續停留,直接走了。
餘夢的人品是相信的,但人隻有在絕對冷靜清醒的狀態下,人品才有用。
萬一當時有什麽意外況,又或者餘夢自己都不知道呢?
這些都是薑寧的猜測,但是有一點不是薑寧的猜測,那就是薑明生今天的表現很反常。
正常來說薑寧找他問事,他絕對要會想辦法要錢。
之前他去給甜甜做骨髓配對,沒配對上的況下他還厚著臉皮找薑寧要了一萬塊。
但是今天薑寧主找薑明生問事,他卻一個勁的想把薑寧趕走,這太反常了。
薑寧坐在車上認真思考了許久,還是決定調查一下。
小時候薑巡哄的時候,總是跟說媽媽會回來的,爸爸媽媽關係很好。
一開始是相信的,但後來袁琳帶著薑珺搬進來了,哥哥也出國了,的日子越來越艱難,覺得哥哥騙了自己,媽媽爸爸的關係一點也不好。
想到了什麽,薑寧打通了薑巡的電話,寒暄了兩句後單刀直的問,“哥,你小時候爸媽的關係怎麽樣?”
薑巡猶豫了一下才說,“我特別小的時候是這麽認為的,爸爸有時候會帶我去接媽媽下班,媽媽加班的時候他也會帶著我一起給媽媽送夜宵……”
“時間太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是否清楚,也許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想象,你問這些做什麽?”
“沒什麽,我隨便問問,沒什麽事我先掛了,再見。”薑寧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去找霍羨州。
拚的多人都認識薑寧,一路上沒任何人攔著,一些膽大的人還和打招呼,喊“老板娘”。
毫不意外,霍羨州在開會。
董事長嘛,每天的工作日常就是開會,開不完的會。
薑寧在霍羨州的辦公室等著他,剛好也趁著這個機會捋一捋這件事。
霍羨州很快就過來了,一看到薑寧他就笑了,加快腳步來到邊,“寧寧,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有點事。”薑寧斟酌著用詞,盡量謹慎一點,“昨天我爸說的那些話我總覺得不對勁,還是想調查一下當年的事,你能幫忙嗎?”
都是聰明人,霍羨州眼裏一瞬間迸出強烈的芒,但瞬間又恢複平靜,他答應的很爽快,“沒問題,我一定會把當年的事調查清楚。”
有這句話,薑寧就安心了。
靠在霍羨州的肩膀上,不自覺的撒,“州哥,每次我有什麽事都是你幫我,你對我這麽好,我沒了你可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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