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撒謊都知道提前打草稿了。”薑巡豎起大拇指,無奈的苦笑,“既然你不能回家,那就在這這裏將就一晚上吧。”
這正合薑寧的意思!
用薑巡的說出來,那就更好了。
畢竟霍羨州醉這樣子,薑寧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待著!
不過,這麽做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因為他是自己孩子的父親。
薑寧在心裏瘋狂的暗示自己,為自己大半夜留宿在霍羨州家裏找借口。
薑巡走後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薑寧打算先給霍羨州洗個澡,他現在就跟從酒壇子泡出來的一樣,完全不能靠近。
薑寧門路的走到臥室,想著先給霍羨州準備好換洗的服;沒想到一打開櫃,發現這裏也有不士的服,吊牌都沒拆,應該是霍羨州以前給準備的服。
畢竟看服的款式風格還有尺碼,都和溫晴不一樣。
薑寧給自己選了一套的長袖家居服,主打一個保守。
浴室的水放好了之後,薑寧走到沙發旁邊,蹲在霍羨州旁邊小聲的說,“州哥,去洗澡好不好,水放好了。”
自從霍羨州確認了的份後,對可謂是千依百順,立刻起來了,“好的。”
隻是他腳上沒有力氣,站了沒一秒他又摔倒在沙發上了。
薑寧還來不及做下一步作,他突然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巨大的畫麵衝擊,還有刺鼻的味道,對為孕婦的薑寧來說簡直就是毀滅的打擊,也控製不住吐了。
本來晚上就沒怎麽吃,這會兒吐個不停,幾乎沒把膽給吐出來。
吐到最後薑寧的眼淚的都出來了。
但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時候,看著一地狼藉,真的是哭無淚。
還能怎麽辦,隻能戴著口罩艱難的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吃力的將霍羨州扶起來了,一步一步走到了衛生間。
寬敞的衛生間,高級定製的熏香很好聞,薑寧覺終於舒服點了。
扶著霍羨州試探的問,“州哥,你可以自己把服了嗎?”
霍羨州的臉比之前好一點了,眼睛也不如像之前那麽呆滯了,他點了點頭,作麻利的將自己拉幹淨了。
薑寧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對眼睛很友好的,姿筆修長,不瘦不胖,腹肱二頭應有盡有。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還是忍不住吞口水,真的太好看了。
正在明正大的看,沒想到霍羨州手過來了,往後一躲,“你要幹嘛?”
霍羨州的理所當然的說,“給你服。”
薑寧的臉刷的紅了,低聲說,“你自己洗,我一會兒再洗。”
可是喝醉酒的人聽不進道理,又往前走了一步,堅持,“一起洗。”
認識這麽多年,薑寧哪裏看過這樣的霍羨州,糯糯的,簡直就是放大版的甜甜,哪裏能狠下心腸?
一個愣神的功夫,霍羨州已經將的服解開了,想躲都沒辦法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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