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紀家下手了?”羅呈詢問。
“本隻想針對紀邵衡,但紀家要作死,就一起端了。”
池念語調平靜,“倒是不好意思,將份賣給你反而給你引了麻煩,現在消息還著,你這邊可以一舉拿下,提前掌控,將損失降到最低。”
“近期我沒多時間。”
羅呈陷沉思,眉頭蹙。
他也是商人,本在寶拓也有份,如今握得更多,要是全折了,對他目前在喻家公司的名聲也不利。
可目前手裏的確事多。
忽的,他抬眼看向池念,“池念,這次得換你幫我了,寶拓的運營模式你比我清楚,要是這一筆砸我手裏,我哥肯定會我。”
“知道了。”池念點頭。
羅呈手,“合作愉快。”
那邊,樓凜看到兩人握手,更是心思凝重。
不是他疑心重,是他更容易站在他哥的方位上考慮問題,別人的角度沒他哥重要。
但對於池念的話,有了上次奉城的誤會,他也不敢輕易想太多。
等到池念離開,羅呈過來,他立即上前勾住羅呈脖子,“你小子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池念?”
“你沒病吧?”
羅呈無語,“首先,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嫂子;其次,我和池念純朋友。”
“咦,你咋知道的?”樓凜意外至極。
“我哥說的,上次你衝去齊家生日宴,就是因為吧?”
“嗐,我聽說那個沒品的前任也在,傻乎乎的籌備婚禮,一看就是不死心,我特意去收拾人。”樓凜說著,想到什麽,“等等,是不是你哥喜歡我嫂子……”
羅呈,“話雖如此,但我哥不至於小人到要去拆人姻緣挖人牆角。”
“嘖,你那麽吐槽你哥不講道理,結果呢,這麽哥控?”
“樓二娃你又好到了哪裏去?這麽怕你哥牆角被撬?”
樓凜,“……”
……
池念和祈微蘭在拳擊部找到了樓西晏三人。
三人穿著背心,戴著拳套,夏堯在旁邊休息,臺上樓西晏和祈景淵在對抗。
男人們材都很結實,揮灑著汗水來回攻擊,誰也不遑多讓。
樓西晏一直都沒有落下鍛煉,雖然時間不穩定,但總會出一些時間。
但相較而言,素質到底不如鍛煉時間更穩定的祈景淵,十幾個回合之後,被祈景淵一拳擊中,退在圍欄上才止住腳步。
祈景淵取下牙套,“阿晏不行啊,不如以前了。”
“你像我這樣高負荷工作幾年試試。”樓西晏也不是輸不起,隻是在老婆麵前輸了,覺得很沒麵子。
這不,夏堯馬上發嘲笑技能,問過來的池念,“白茉莉,他丟不丟人?”
“不丟人。”池念笑著否認,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很正常。
這話讓樓西晏心頭舒坦,他翻而下,來到池念邊。
剛摘下拳套,池念就遞來一瓶擰開的水。
祈微蘭這時走過來,將手裏的水遞給池念,小聲對說,“念兒,去,給我哥。”
聲音雖小,但樓西晏距離近,有聽到。
他頓時眼神委屈的看向池念,還沒說呢。
池念沒注意到他的眼神,也沒有接祈微蘭遞來的水,而是對祈微蘭說,“微微,之前不是說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嘛……”
“你說西晏哥啊?我認識啊。”
“嗯,重新給你介紹一下。”池念點頭,“樓西晏,我老公,合法的。”
“啊?”
祈微蘭怔了一下,“你……這……”
大腦是空白的,簡直不敢相信,看了看樓西晏,又看了看池念,最後見後方的祈景淵和夏堯都在笑,祈微蘭這才反應過來,“念兒,什麽時候的事啊?”
“揍了紀邵衡第二天就領證了。”池念頓了頓,又多說了一句,“因為當時他傷著還沒好,就沒公開。”
祈微蘭用手捂著,然後捂著臉。
所以,剛剛竟然當著人家親老公的麵,要撮合池念和哥?
但……
祈微蘭接著雙手叉腰兇的仰著樓西晏,“西晏哥,你該不是報複人的吧?”
這話似曾相似。
“不愧是一家兄妹,腦回路都是一模一樣的。”樓西晏說著,勾著池念下,在角吻了一下,挑眉道,“對啊,報複,你打算怎麽弄?”
報複池念一輩子做他老婆!
祈微蘭瞪大眼睛,然後被走過來的祈景淵拎開,“小丫頭你別攪局,人家倆恩著呢,別你西晏哥再撒狗糧了,我們可都是單狗,不住。”
祈微蘭尷尬的恨不得鑽地,“那個西晏哥你別介意啊,主要是之前我不知道,我家念兒又那麽優秀,我也是不想水流了外人田。”
“側麵說明我家老婆歡迎,夠優秀,更說明我眼好。”樓西晏替池念撥了一下額前垂下的發,“對吧,夫人?”
“別貧,你們繼續。”
“不玩兒這個了,換個項目。”祈景淵提議,換個倆孩子也能玩兒的。
樓西晏溫聲對池念說,“稍等,我們去衝個澡,換服。”
“去吧。”
三個大男人一走,祈微蘭就抱著池念的胳膊,“念念,你老實說,是不是樓西晏迫你嫁的?”
“算也不算。”池念道,“他做了點局,奔著我來的,我當時也一心想要離開蕭家,就順勢而為。”
“然後呢?”
“然後覺得他相當不錯。”
祈微蘭也是喜歡過人的,而且還喜歡看小甜劇,看得出池念眼神裏藏著的那份,是從未見過的。
如此一來,祈微蘭鬆了一口氣。
就怕是小說裏那種霸總報複,強取豪奪那一類,池念會苦。
“那你和蕭家怎麽樣了?”
“基本上是斷了。”
“那就好,那就好。”祈微蘭鬆了一口氣,“泠姐知道嗎?”
“知道。”
“我說姐們兒,全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祈微蘭捂住心口,傷了。
池念說,“一開始說了婚,但是很快你哥就知道了,我以為你哥會跟你說。”
“他一個字都沒提!”祈微蘭氣呼呼的,“不行,你要補償我!”
“要什麽補償?”
細細思考後,祈微蘭說,“明後天周末,我也不忙,你騰一天給我,止帶家屬!”
“好。”
“不用和你家那位商量?”
“待會兒和他說,這點自由度還是有的。”池念道,樓西晏沒有限製的自由,一直就沒有。
祈微蘭歎了一口氣,“其實西晏哥也不容易,以前他還開朗,後來樓家出事,他被抓壯丁去公司裏頂包,一邊學習一邊管公司,漸漸就變了,外界對他的標簽也多了,見麵了,偶爾一聚他也沒以前開朗歡樂,我也慢慢有些怵他,但商場嘛,需要包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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