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去將秦殊凰來的消息告訴了皇上,蕭清放心不。
想必只要皇上知道是長公主殿下來了,即便是得罪攝政王也會很快下朝。
蕭清回到了勤政殿的偏殿陪著秦殊凰。
哪里想到這一等又是一個時辰……
秦殊凰眉頭漸漸蹙,蕭清臉也跟著擔憂起來。
難道皇上在生長公主的氣,故意拖延早朝,并不想見長公主殿下?
應該不會吧?
蕭清急地撓撓頭,怎麼今天師傅偏偏不在,要是師傅在的話,定能第一時間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名小太監匆匆進來在蕭清耳邊說了幾句話。
蕭清一怔,隨后點點頭,小太監恭敬退下了。
秦殊凰見蕭清一臉為難,問道“皇上去了別?暫時不來見本宮?”
蕭清尷尬的笑了笑,“剛剛有消息傳過來,說是皇上和攝政王等一干大臣去文德殿偏殿用午膳了,說是午膳后繼續議政。”
秦殊凰聽到這句話后眉頭皺地更。
蕭清既然說他去稟報皇弟了,那定然去了,也就是說皇弟知道進宮了。
皇弟知道來了還與大臣們一起用膳,這是在故意躲著?
皇弟還在生得氣?
蕭清發現秦殊凰臉不好,立馬圓場道“殿下,今日朝中有要事,怕是皇上一時走不開,皇上那邊既然已經用膳了,奴才也給您安排膳食吧。今兒膳房是殿下喜歡的劉廚當值,奴才這就親自去讓劉廚給您做幾道喜歡吃的菜來。”
秦殊凰哪里有心用膳,父皇母后相繼離世后,在宮中就是與皇弟相互扶持,皇弟絕對不是這種記仇的子,尤其是姐弟之間。
br> 這其中恐怕有什麼事或者是人從中作梗。
蕭清剛要去膳房,就被秦殊凰阻止了,“不用了,本宮吃了些點心,這會兒不,既然皇弟暫時走不,你陪著本宮去慈元殿看看。”
“是!殿下!”
很快,秦殊凰就到了慈元殿。
雖然先皇后已經走了十多年,但這里還與十多年前一模一樣,就連花草和大殿的擺設都與秦殊凰記憶里相同,連位置都沒變過。
慈元殿到都充滿了秦殊凰和弟弟的時回憶。
和弟弟都睡過的搖床、玩過的各種玩、年時穿過的小裳,都整整齊齊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平日里有專人維護,纖塵不染。
秦殊凰過這些兒時的東西,更加肯定皇弟并沒有真的與置氣。
那今天是怎麼回事?
在慈元殿略坐了坐,秦殊凰沒有多待,去祠堂給先皇先皇后上過香后,秦殊凰對陪在邊的蕭清道“本宮想去皇弟的寢宮看看。”
先皇先皇后不在了后,秦殊凰作為姐姐就擔當起了長輩的責任,即便秦殊凰只比弟弟大一歲,那也是長姐如母。
秦殊凰還未出嫁時,經常幫著打理弟弟寢殿的事,所以秦殊凰這個時候提出要去皇上的寢宮看看并不過分。
皇上還未大婚,還沒有后宮,公主是皇上的長姐,一母同胞,也沒什麼不方
便的。
蕭清立馬引著秦殊凰去福寧殿。
秦殊凰還未到福寧殿,跟在秦殊珉邊的蕭棟就知道了消息。
趁著出去給皇上換茶的功夫,一張紙條被一名小太監塞到了大侍薇薇手中。
夏茜薇趁著出恭的機會查看了紙條,紙條上正是蕭棟讓人給的消息。
角微微揚起,長公主今日想見圣上,怕是不可能了!
夏茜薇出去后,招來兩名宮,吩咐了幾句,宮快步離開,瞧們離開的方向正是福寧殿所在的方向。
今日的朝堂議事,直到午后一個半時辰才結束,秦殊珉在偏殿用的午膳,午膳的時候都在討論解決辦法。
朝堂有秦威一系的人把控著,秦殊珉想用自己的人不時被老臣們打太極擋了回來。
直到朝議結束,軍費和河道整治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重臣們相繼從文德殿偏殿離開。
早朝一早就開始,直到下午才結束,事還未解決,秦殊珉沒有太多權柄,就要周旋在這群老狐貍臣子之間,還要攝政王約束,都要繃心弦和腦筋想辦法,這麼大半天下來,著實累心累。
見重臣們離開了,薇薇端了一碗紅棗蓮子羹進來輕輕放到秦殊珉案頭,低聲溫婉道“皇上,喝碗蓮子羹休息休息吧,政務那麼多,一時如何能做得完。”
秦殊珉了額角,蓮子羹飄來一淡淡的清香,午膳時一直在想著如何對付這群老狐貍,他沒吃幾口,這會兒倒是真有些了。
秦殊珉端起蓮
子羹三兩口喝了。
蓮子羹甜甜的,帶有蓮子和紅棗的特有清香,讓他燥郁的心平復了不。
許是之前一直神經繃著,突然放松下來,又喝了甜湯,頓時就困意襲來。
秦殊珉生活規律,起就要擺駕回福寧殿午休,剛要人,薇薇笑著勸,“奴婢觀皇上累的很了,回福寧殿還要一刻鐘的時間,不如今日皇上就在勤政殿小憩?”說完,薇薇好似不經意地瞥了眼案上堆小山的奏折。
秦殊珉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想想也是,他擺手,“替朕安排。”
薇薇立馬命令宮人布置勤政殿后的一間正屋。
秦殊珉在勤政殿歇下。
秦殊凰在蕭清的陪同下到了福寧殿外。
秦殊凰了解自己的親弟弟,多年養了午休習慣,只要有空,到了時間定然會回寢宮小憩半個時辰。
這會兒時辰也差不多了。
秦殊凰問邊的蕭清,“皇弟最近可還午休?”
蕭清笑著道“多虧殿下還惦記著皇上,皇上習慣沒改,每日這個時候都要回來睡上一會兒,有時候是半個時辰,有時候是兩刻鐘。”
秦殊凰頷首,朝著福寧殿走去。
剛走到福寧殿院門口,秦殊凰正要進福寧殿,兩名守門的太監突然手攔住了秦殊凰。
“長公主殿下留步!”
秦殊凰頓住腳步,眸沉冷的看著這兩名擋在自己前的太監。
蕭清更是忍不住喝問“大膽!你們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