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之後,許知禮便準備走了,過去跟陳星星等人打了聲招呼,表示自己要撤了。
哪知主角陳星星一聽,立刻表示自己也要撤了。
“我現在站著都能睡著了。”陳星星了眼睛,說道。
畢竟是打了三場高難度比賽的人,不累那是鐵人了。
作為集中注意力看了三場比賽的觀眾團,其他人這會兒也是哈欠連天了,一聽主角要撤,一個個也沒心思呆了。
於是一群人就這麽浩浩地一起朝酒店門口走去。
“臥槽,那不是我哥嗎?”傅臻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倚在車門的傅程,此刻傅程正低頭看著手機,還沒注意到前麵那一撥人。
傅臻一開口,他才抬頭看過來。
“我哥來接我了,大神,各位,我先撤了!拜拜!”沒想到自家老哥竟然會來接自己,傅臻了,他朝一行人揮了揮手,就跑到了傅程麵前。
“哥,我們走吧。”傅臻非常理所當然地說道,直到他發現傅程沒說話,他甚至連也沒。
傅臻納悶地看過去,這才發現自家老哥的視線沒在自己上,他的心裏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果然,當他順著老哥的視線看過去時,看到了正在朝他們走來的許知禮。
許知禮看著傅程,角掛著溫的笑,的餘落到一臉懵的傅臻上,很艱難才保持住了自己的“溫”。
“要跟我的朋友們打聲招呼嗎?”許知禮試探地問道。
畢竟兩人才複合一天,還不準傅程的態度。
哪知傅程幾乎沒有猶豫,就應了聲“好”,然後牽過的手朝那群人走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傅臻傻眼了。
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他們的手會牽在一起?還是自家老哥主的!
而跟他同樣懵的,還有王安安和他室友。
此刻王安安的心世界也是非常富多彩,他用手肘撞了撞室友的胳膊,問道:“那是傅老師嗎?”
“是,是的吧……”王安安對傅程和許知禮都有天然的敬畏,室友則對傅程有天然的敬畏,這會兒看到傅老師出現,立刻就張了。
“臥槽……”王安安震驚了。
表姐竟然跟傅老師在一起了?!
傅老師欸!R&I的創始人兼總裁欸!高富帥三個字全占的大佬啊!
王安安不由想起他們家那一撥親戚,平時老是私下裏吐槽許知禮和許知書兩位表姐,明明兩位表姐都很優秀,但落在他們裏,就了野蠻魯、無論如何也嫁不出去的存在。
許知書表姐的訂婚宴已經狠狠打了他們的臉,現在他們已經著重看衰許知禮表姐了,這要是讓他們知道,許知禮表姐的男朋友是價高到能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青年才俊,隻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王安安一想到這個場景,就有一種打臉反派的痛快!
唔,看來他對兩個表姐是真。
然而當真表姐來到自己麵前,他還是條件反地張了下。
在看到傅程的時候,更是條件反地喊了聲:“傅老師好!”
室友見他出聲,立刻也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傅老師好!”
其他人立刻出一副忍俊不的表。
傅程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自然記得那兩個是他班上的學生,其中一個還是許知禮的表弟,於是微笑著頷首。
“我來介紹下吧。”許知禮說道,“這幾位是我的好朋友,垚垚你已經見過了,這位是陸梓尤,唔,你也見過了……這位是……”
許知禮一一介紹完。
張垚垚率先笑著跟傅程打招呼,“傅總,又見麵了。”
傅程出溫和的笑,“你們好。”
一群人寒暄了幾句後,傅程道:“時間不早了,我先送知禮回家,改日再聊。”
“傅總拜拜!”張垚垚很識趣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陸梓尤看了傅程一眼,突然勾了勾角,對著肖齊說道:“肖齊,反正你跟知禮住在一起,不如蹭下傅先生的順風車?”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陸梓尤這話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肖齊瞪了唯恐天下不的陸梓尤一眼,正打算開口解釋,許知禮已經很坦然地道:“對,肖齊和我一起合租的,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吧。”
肖齊一聽,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今晚去星仔那裏睡,我早就跟他說好了!我還想讓他帶我打遊戲呢!”
說著,肖齊悄悄撞了下陳星星的手肘。
好歹也是一起玩過來的好朋友,陳星星心領神會,憨厚地點了點頭,對許知禮道:“嗯,他跟我一起回去。”
許知禮將信將疑地看了他們倆一眼,待看到肖齊朝使眼時,秒懂,這家夥是不想來當電燈泡。
許知禮自然樂得接,於是對傅程道:“我們走吧。”
兩人走到車前,傅臻的表仍然有些不敢置信,“哥,你,你們……就在一起了?”
“有意見?”傅程暼了他一眼,問道。
“……沒。”他倒是想有呢,但自家老哥那眼神,像是可以讓他提意見的樣子嗎?!
傅臻鬱悶地鑽進了副駕駛座位上。
許知禮的角抿出一抹笑,和傅程進了後座。
傅程的車一開走,肖齊就陸梓尤上捶了一拳,“陸梓尤,你怎麽這麽賤呢?你這是羨慕嫉妒恨了?”
“呸!你才羨慕嫉妒恨!”陸梓尤順口反駁。
“嘖嘖,陸梓尤,你該不會還對許大王抱有幻想吧?”張垚垚出一個壞笑。
陳星星聽了,笑了下,非常正經地對陸梓尤說道:“你沒機會的。”
陸梓尤:“……”
一旁的王安安聽了他們的對話,瞅了瞅一看就是高富帥的陸梓尤,心想,媽呀,真該讓那群親戚看看,表姐有多麽搶手!
“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過來了?”安靜的車裏,許知禮開口問道。
“正好順路。”
座位前麵的傅臻翻了翻白眼,順路個屁!不過他也隻敢輕輕地“嘖”一下,就豎著耳朵聽著他們接下來的對話。
傅程像是知道傅臻在想什麽似的,手按了下按鈕,就將前後排的空間給隔離開來了。
明顯被排除在外的傅臻:“……”
別說傅臻會悲憤了,連許知禮都有些驚訝,轉了轉眸子,朝傅程湊近了些,故意用有些害的語氣問道:“你幹嘛呢?”
刻意著嗓音,顯得很是,奇怪的是,傅程並不覺得這聲音做作,反而覺得心裏某個地方被了一下。
“你說呢?”他突然側頭過來,將攬到自己邊,他的呼吸噴薄在臉上,帶來意。
車裏並沒有開燈,唯有路邊的路燈約約地照進來,映著兩人近在咫尺卻又在昏暗中的廓。
下一秒,許知禮眼前約的也被遮住了,他的覆了上來,帶著這秋夜裏的涼意,然而很快,那涼意便消散了,轉而變得滾燙灼人。
車子在深夜的路上疾馳,有那麽一瞬,許知禮覺得自己坐上的是一列時空列車,它穿梭的不是城市的街道,而是屬於他們的。
這樣的夜,這樣溫又熾熱的吻,多麽像那許多年前的夜晚,年的傅程將抵在寂靜的小巷裏,是他眼睛裏的,就可以將整顆心籠罩。
許知禮的腦海裏掠過曾經,氣息越發紊,睜大眼睛,想看清此刻的傅程,眼中是不是含著一如既往的深。
然而下一刻,一隻微涼的手,就覆住了的眼睛。
沒有看到他越發的眼神,整個心都被他帶進了越發纏綿的親吻中。
“傅總,到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司機突兀的嗓音突然響了起來,驟然驚醒了後座的兩個人。
傅程微微一頓,鬆開了許知禮。
許知禮臉頰滾燙,覺得自己有點缺氧,腦子也不好使了,隻模模糊糊地想:就算晚上不堵車,那酒店到家也得半小時吧?
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手表,待看到時間之後,震驚了。
我去,他們竟然親了這麽久?
做夢都不敢這麽想!
“你今天怎麽沒吃辣?”許知禮也不知怎麽的,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傅程立刻就想起那天自己說以後都要吃辣的豪言壯語,他忍不住輕笑一聲,他的在的耳邊,低低的嗓音曖昧中充滿了磁,隻聽他問道:“如果吃了辣,你能堅持這麽久?”
許知禮捂了捂臉,不敢相信這是傅程說出來的話,啊,不行了,要陣亡了。
被得神魂顛倒的許知禮在陣亡前的最後一刻暈暈乎乎地下了車。
傅臻站在車外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們,這兩個人一定背著他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
“今天太晚了,明天的跑步改到下次吧。”傅程完全無視了傅臻幽怨的小眼神,對許知禮說道。
“好。”親都親了,還在乎跑步嗎?
所以很痛快地同意了,並且懷著極度愉悅的心回了家。
等許知禮走後,傅臻總算有了開口的機會,“哥,你倆真在一起了?”
“嗯。”傅程這會兒似乎心不錯,所以即便傅臻問的是個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的事,他也難得好脾氣地應了一聲。
傅臻跟著傅程進後座,開始蹬鼻子上臉:“不是,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在一起了呢?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那以後真會為我嫂子啊?哥……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因著明天要去安大上課,所以即便今天已經很晚了,他仍然趕回了寧市,如果不是傅臻給他發了那張照片,他今天其實是不打算去見許知禮的,畢竟他們約了明天一早跑步。
可不知為什麽,他明知道許知禮的心在他這兒,仍然控製不住地想要出現宣告自己的主權。
冷靜下來想想,這行為真的很稚,可要問他後悔嗎?
他回想了下剛剛許知禮在他懷中的模樣,顯然不。
這會兒他隻覺得傅臻跟聒噪,聒噪地影響他的好心。
所以他閉上眼睛,非常無地說了兩個字:“別吵。”
傅臻:“……”
他這弟弟做的太沒尊嚴了!
不過,一想到今天不僅見到了自己的偶像,還和偶像說了話拍了照吃了飯,他又開心起來。
而一想到促這一切的是許知禮,他在心裏歎了口氣,算了,今晚都了一晚上嫂子了……也不在乎多幾天,啊不,可能是幾年……或者……幾十年……
傅臻喪喪地垂了垂頭,認命了。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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