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依抬眼看向端坐的男人,“那個,我吃完早餐了,謝謝你啊。”
“沒事,你再休息會,晚點收拾兩套服,我們回東郊那邊。”
“噢。”聞依視線再下垂,和絨絨的夏天對視,那雙大眼一閃一閃,仿佛裝滿期待。
咬下,克服心里的恐懼:“夏天和、和我們一起去嗎?”
秦南山怔了怔,“你......”
聞依撇開目,裝作不在意道:“我們是不是得去幾天,它自己待著怪可憐的。”
他沉默一會,最終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中午出發,先去長樂巷給聞紅毓送小燈籠,秦南山說等會路上買點年貨,一起送過去,聞依心里夸他上道,這個兒遲早地位不保。
聞依坐副駕,夏天坐后排,繃直子盡量不往后看。
狗狗顯然不是第一次出門,乖巧蹲在后排中間,張著哈哈樂。
秦南山看一眼旁邊目不斜視的人,回頭夏天,聲線溫,“乖一點。”
夏天蹭他,蹭完又試探拱了拱聞依肩膀,聞依下意識彈開,尖聲溢到邊,又吞下去。
秦南山揚起角,啟車子,等順利進主干道,,“聞依。”
聞依抱:“干嘛!”
“你想不想聽聽夏天的故事?”
“你說唄。”
秦南山停頓幾秒,先問:“我們高中畢業是哪一年?”
“13年?”
“嗯,夏天13年出生。”秦南山握方向盤,回憶:“夏天媽媽以前也在我們家,,秦西取的,因為覺得長得像條蟲,那時候我們住另一套房子,比現在大得多,活空間寬敞,長得很健康,如果今天還在,應該是十三歲。”
“13年高考結束,懷孕待產,那天爸媽和伯父伯母慶賀我拿了狀元一起外出聚餐,我們沒發現異常,等一家人吃完飯回家已經十一點,難產自己生不出來,倒在大門后,最后送到寵醫院,三只小狗和,只有它留了下來。”
聞依心糾,膝蓋上手心握,輕輕說:“所以它夏天。”
“對。”
秦南山應完一句不再說話,專心開車,聞依看他,男人臉自然,看不見難過這些緒。
片刻后,聞依警告,“我待產的時候你必須在我邊!”
秦南山轉頭,啞然失笑,“我當然會在你邊。”
“你要不要它?”
“我不要。”聞依清醒著呢,“你別以為說故事就能打我,我只是允許它自由活,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果然不再說,邊淡淡向上勾起。
過了會,聞依想起來問:“結婚那天給你做伴郎那個人怎麼樣?”
“哪個?”
“個最高那個。”
“莊悅?怎麼了?”
“喬恩問。”
喬恩無事不登三寶殿,哪是關心婚后生活,分明是起了賊心。
那天的伴郎長得還不錯,又有高,喬恩單都市麗人,倆人看對眼不奇怪。
秦南山說:“我們是本科同學,不過莊悅現在是行政那邊的老師,在辦公室。”
聞依挑眉:“準備當領導?”
“應該是,莊悅工作能力強,能說會道,上面領導很信任,不出意外,再過一兩年能提拔辦公室主任。”
聞依“嘖”了兩聲,“你還知道這些八卦呢?”
秦南山撇來一眼,“聞依,我不是十六七歲,而且每天在辦公室工作,有些事不想聽也得聽。”
“是是是,但你不能怪我,是你本來就給人這種印象。”
“什麼印象?”
“你別裝傻。”
秦南山笑了聲,不太在意,“那你現在對我什麼印象?”
“帥氣多金有強迫癥。”
“......”秦南山忽視這個一點不走心的答案,右轉轉彎去長樂巷。
聞依繼續問:“你同學這麼有出息,你呢?什麼時候當個小領導?”
雖然知道他估計沒什麼當的大志,可聞依還是對這個問題好奇,但秦南山顯然沒打算滿足,直言道:“我暫時不想當領導。”
“行吧。”聞依翹起,悠悠說:“可我想當。”
可不要做家庭主婦,即便有了孩子,事業也永遠是第一位。
秦南山再看過來,聽出話外意,“你想當當,沒人攔你。”
現在位置都難保,升職加薪是天方夜譚,聞依哼哼,不接話了,等過了懷孕生產這兩年,該是的還是的。
買了年貨給聞紅毓送去,聞士不在家,秦南山問是不是還在工作,聞依說估計在談,不用管。
又花了半個多小時到東郊,聞依調整好心態,認真做人家兒媳婦。
一下車,夏天直奔宣英去,一老一狗玩得歡快,秦西過來挽手,“嫂子你們可算來了,我一個人在家快被媽念死了。”
秦西格好自來,之前婚禮跑上跑下幫不忙,倆人漸漸悉,雖然隔了好幾歲,但不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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