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娟所說的話,的確讓我無法反駁,其實無論怎麼樣,這都是自己的選擇,我和李貴福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吃過午飯,我回到房間補了一覺,這一覺完全睡了過去,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起床走出房間,正好看到郭文娟和李貴福倆人坐在店里面下五子棋。
“你們倒有閑雅致的。”我走了過來。
郭文娟聽到我的聲音后,回過頭看著我說道:
“我們也是閑著沒事兒,師兄,你這一覺睡的,這天都已經黑了。”
我說道:
“你們吃飯了嗎?沒吃飯咱們一塊兒出去吃飯。”
“沒有呢,就等你了。”李貴福說著把桌子上的五子棋收了起來。
走出店門,郭文娟便用手指著南面對我和李貴福說道:
“我最近發現了一家剛開的麻辣燙,味道非常好,我帶你們去嘗嘗?”
李貴福點頭說道:
“我沒問題,好久都沒有吃麻辣燙了,初九兄弟你呢?”
我說道:
“我也沒問題,小的時候我就喜歡吃麻辣燙。”
說到這麻辣燙,我突然就想起了上學的時候,那時候我和蔣超都沒啥零花錢,所以想吃麻辣燙的時候,我倆就點一碗,然后吃的時候再問老板要兩個小碗,一起吃。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我雖然希蔣超能夠再次回來,可這終究是我自己的想法,我知道這一切恐怕不太可能實現了……
“師兄,你是不是不喜歡吃麻辣燙?”郭文娟看著我問道。
“不是啊,我喜歡。”我說道。
“剛剛我聽到你嘆氣,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吃呢,走吧,前面拐個彎就到了,真的特別好吃,而且他家的食材也新鮮。”郭文娟說著走到前面去帶來。
來到這家麻辣燙店,我站在外面看了一眼,里面的桌子全部都被坐滿了,看來的確和郭文娟說的沒錯,這家如果不好吃的話,也不會在小縣城里有這麼多人來吃。
好不容易等到一張空桌,我們坐下點菜,等了十幾分鐘,麻辣燙上桌,我覺唱了一口,的確味道不錯,直接將一碗全部吃。
吃飽喝足后,我們三人剛走出店鋪,郭文娟便看著我問道:
“師兄,你們今天晚上去抓冤魂厲鬼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也想去看看,要不然一直把我留在棺材鋪太無聊了。”
聽到郭文娟這麼說,我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其實我們現在去抓的冤魂厲鬼,基本上沒有任何危險,所以即便帶著郭文娟去也沒什麼問題。
“師兄,還是你好,其實吧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真覺得你和蔣超兩個人都是混世大魔王,沒想到現在……”
“現在怎麼了?”我問道。
郭文娟說道:
“現在你變得這麼厲害,可惜蔣超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郭文娟說到這里,聲音突然變小了。
李貴福在這個時候輕輕拍了拍郭文娟的肩膀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就是太念舊了,人都是會變的,你們要學會尊重別人自己的選擇,再說了,古人早就告訴我們答案了: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通俗點兒說就是不要為了去幫助別人,將自己立于更危險的境,萬事都要量力而行,你們都非圣人,救不了別人,別自己在這里為難自己了。”
我聽后點了點:
“李道長,我覺得你有天賦的。”
“我什麼天賦?”李貴福問道。
“去講課洗腦,絕對賺錢,你這口才太好了。”我笑著說道。
聽到我這麼開玩笑,李貴福也笑了:
“行了吧,我還是多幫你抓幾個鬼吧,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咱們可千萬不能大意。”
于是當天夜里,我們三人驅車,又一次來到了濱海市。
這一次我們把目標選擇到了濱海市一個經常淹死人的水庫。
水庫距離市區開車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三人到達水庫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
在上水庫的途中,其中有一段路車子開不上去,只能徒步。
我們徒步走了十多分鐘后,這才來到了水庫近前,這個水庫已經建了二十多年,只有一個老頭守在這里,李貴福告訴我們說這個書庫在最近兩三年里面不斷有人溺死,所以周圍都用鐵網圍了起來。
我們順著鐵網走了一圈兒,發現在水庫的后面有一個被剪開的大,剛好可以讓一個人功鉆進去。
“看來這鐵網也擋不住來玩的人,我真的想不明白這水庫這麼危險,它到底有什麼好玩的?”郭文娟看著這個被剪開的大問道。
李貴福道:
“聽說這水庫里面有大魚,所以晚上來釣魚的人真不。”
我搖著頭說道:
“這釣魚的人膽子真不小,接二連三的出事,他們還敢來釣魚。”
說完我就一低頭鉆了進去。
李貴福隨其后,他在鉆進來后對我說道:
“初九兄弟,你是對釣魚佬不夠了解,只要釣位能上魚,他們坐在墳頭上面都敢釣,之前我認識一個朋友,十足的釣魚佬,天天通宵釣魚,又一次還真讓他見邪的事了,連著在河里面釣上來兩只紅繡鞋,誰知道他非但不害怕,反而生氣河下面的鬼影響了他上魚,直接就從釣魚箱里翻出了道袍和桃木劍,跳下河里就跟鬼干了起來,最終還真靠著他的的膽量和蠻勁兒把那鬼給打跑了,你說這些釣魚佬他們可怕不可怕……”
李貴福話音剛落,走在最后面的郭文娟用手指著對面說道:
“你們看,對面是不是有人在釣魚啊?”
聽到郭文娟的話,我和李貴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對面坐著一個釣魚佬,此時他打著紫燈,正在水庫邊上釣魚。
還真有膽子大的,這水庫到了晚上周圍一個人影都看不見,安靜的讓人發,這釣魚佬居然還半夜敢一個人來釣魚。
“喂,兄弟,今天晚上魚上口嗎?”李貴福大聲問道。
對面的釣魚佬聽到李貴福的喊聲后,連忙沖著他做出了一個擺手的作,意思是讓他不要開口。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看到遠亮起了一個手電筒的白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