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做瘋子，莊誠卻毫不在意。

他笑得眼睛瞇了一條線:“瘋子？誰還不是呢？不僅我是瘋子，你不也是個瘋子嗎？”

蘇淩瑤歎了口氣他說得沒錯不僅他是瘋子，自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不然……也不會坐上那個位置，也不會毫無心理負擔的殺了自己的師父。

瀟筠涵擔心蘇淩瑤刺激，手一把按住了的手，幹脆用手掌把的手裹進了手心。

蘇淩瑤卻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莊誠道:“那麽……夜輝跟這個大陸真正的到底是什麽呢？”輕輕起，抬起腳步想要靠近莊誠。

但卻被瀟筠涵攔住了去路:“不要靠近他。”

蘇淩瑤被攔也不在意，隻是淡淡的收回步子穿過黑暗的空間冷冷的看著坐在對麵的男人。

莊誠見停下腳步，一直還算平靜的男人終於可以皺起了眉頭:“想知道嗎？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的聲音帶上了一些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就像是那跌落的深淵中突然傳出的讓你簽訂契約的惡魔，既給你帶來希，也會讓你跌得更深。

他信心滿滿的等著蘇淩瑤再次走進自己。

可是等了一會兒，對麵卻一點靜都沒有。

他眉心鎖看著對麵雙手握的兩人:“怎麽？因為秦王不許，你連真相都不要了？這可不是你夜鶯的作風。”

蘇淩瑤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拉著瀟筠涵回到了座位上:“我突然覺得真相於我似乎也沒有那麽重要。”

莊誠愣住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夜鶯會放棄知道真相。

他一直知道蘇淩瑤很想知道自己來到這裏的真相。

所以即便是被抓他也毫不在意，因為現在全世界隻有自己知道這個真相，那就隻能求自己。

他搖了搖頭:“你又詐我？你不可能不想知道真相，你一直在找天機老人我知道。”

蘇淩瑤點點頭，知道對麵的人看得到，但是他沒跟瀟筠涵說，畢竟那男人太容易吃醋了。

“我的確想知道真相，所以一直都在找天機老人，但是……那又怎麽樣？如果知道真相的代價是要接你的威脅。

那麽，我隻能說渾渾噩噩的過一生也沒什麽不好不是嗎？”

莊誠聞言狠狠的搖了搖腦袋:“不可能，夜鶯不會願意渾渾噩噩的過一生的。你到底怎麽了？你不是夜鶯。”

“是啊，我現在蘇淩瑤，你不是知道嗎？而且啊……我變了，你不是很清楚嗎？”蘇淩瑤的聲音裏含著一笑意，似乎現在的份和改變對來說都是值得高興的事。

莊誠急得想從椅子上蹦起來，卻發現怎麽都用不上力:“你們做了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紀詩怕你彈，給你用了針，沒關係的就是你這輩子也就這麽點力氣了而已。”蘇淩瑤癟道。

莊誠幾乎快要被氣死大喊:“夜鶯，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師父。”

“師父放心，夜鶯當然沒忘。”蘇淩瑤角上揚，聲音也慢慢的放緩了下來，聽上去甚至有些溫，即使離得遠，轉依舊到了一種耳語的覺。

他聽到蘇淩瑤說:“師父不是一直都說，世界總是弱強食，強者為尊嗎？紀詩比你強，對你做什麽不都正常嗎？”

“比我強？”莊誠冷哼一聲:“你很清楚，如果不是這限製了我，那個小丫頭算什麽？你……又算什麽？”

“師父說得沒錯，可是……師父倒是說說，你這到底怎麽回事？又跟夜輝有什麽關係呢？”蘇淩瑤目如炬盯著莊誠。

即便是此時房間漆黑一片，莊誠依舊能夠到這一束目如同有實質一般投在自己的上。

“你怎麽這跟夜輝有關？”莊誠沉聲道。

“如果不是這跟夜輝有關，你也不至於這麽在意這，他的確很弱，

可是……你比較在這哈世界用這一百多年了不是嗎？”蘇淩瑤的聲音越來越輕也越來越冷。

“為什麽你百年都沒能養好你的，就像當初的夜輝開始慢慢的走下坡路，不見起一般。”

莊誠咬著牙道:“不愧是我得好徒弟，這也能讓你想到。”

他像是放棄抵抗一般歎了口氣隨意的往椅子後背靠了一下道:“不錯，我這是跟夜輝的命運相連。易天在重建夜輝的時候我在昏睡之中，所以他才一直不能功。”

蘇淩瑤愕然，哪想到是這樣啊？一個雇傭兵組織竟然跟一條人命相關。

“所以易天發現的……到底是什麽？”的聲音有些幹啞，也有些張。

莊誠冷笑一聲:“他發現了天機老人的啊！”

“你是說……天機老人的一直在夜輝的室？”

“當然，天機老人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昏睡，特別是越往後越嚴重。所以……我不得不在必要的時候把自己的意識轉移到別的地方。”

蘇淩瑤表一僵:“所以……你……夜輝是你一手創建並一直掌控到22世紀？”

莊誠輕笑一聲:“不錯，隻是我的越來越差，夜輝也開始慢慢走下坡路了。一開始我是打算把李毅帶到22世紀，畢竟是武林盟主之子，隻要稍加訓練定能大我夜輝。

可是……我沒能找到他，至於他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就不清楚了。

後來我就想把你跟易天送過去，可是我發現……你們再怎麽厲害……也沒辦法改變夜輝的命運。”

蘇淩瑤咬著牙，握著拳頭道:“所以你又把我們送回來，想要一開始就讓夜輝更強？”

莊誠聞言勾起角道:“不錯，這樣或許夜輝就能延續更久了。”

屋子裏的人都沉默了，蘇淩瑤更是強行給自己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

可是最終也沒有平複下來。

猛然起提起後的椅子朝著莊誠砸了過去:“憑什麽我們的人生要由你來隨意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