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夏文淵那個老東西不肯告訴的竟然是這個。
就說,他怎麽會瞞的那麽。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報仇雪恨的機會要來了。
想到此,賀蘭芝冷地勾了勾角。
夏晚星,你就走著瞧吧!
夏晚星卻並不知道這一切,今天一大早就被安司墨拉去了珠寶店。
說是他找人定做的珠寶已經送到了,帶過去看看。
夏晚星卻是滿心的疑,他什麽時候背著自己去訂做珠寶了。
不過還是跟安司墨一起去了珠寶店。
兩人到珠寶店的時候,珠寶店的負責人已經在裏麵等著了,看到兩人進來,連忙迎上去很是恭敬地道,
“安總,安太太,已經為兩位準備好了,請跟我這邊來。”
那位負責人將兩人領進了貴賓接待室裏。
夏晚星和安司墨坐下後,那名負責人便讓人將定製的珠寶一一地送了進來。
當看到麵前琳瑯滿目的珠寶首飾時,夏晚星都有些傻眼了。
心說:不過是結個婚而已,又不是要開珠寶展覽,他竟然定製了那麽多。
“這會不會有點太誇張了。”
夏晚星忍不住小聲道。
安司墨卻是輕笑道,“不誇張,你好好看看都喜不喜歡。”
夏晚星心說這還不誇張,不過說起來都還好看的。
尤其是那對藍寶石的耳釘,看起來致的,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那名負責人立刻捕捉到了的眼神,介紹道,
“安太太的眼真好,這副耳釘是采用最珍貴的藍寶石製的,世界上僅此一對,要不要幫你試戴一下。”
那名負責人詢問道。
夏晚星卻是搖頭道,“不用了。”
不過是覺得好看,多看了兩眼。
“那這副呢?是采用南非最珍貴的鑽石製的,價值連城,全世界也僅此一對。”
夏晚星瞄了一眼,的確如同那位負責人介紹的那樣價值連城。
隻是,卻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與而言,這些珠寶首飾就算是再名貴也不過是一些外之罷了。
與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
不過,的視線最終還是停留在了那對致璀璨的鑽戒上,碩大的鴿子蛋十分的耀眼,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那該不會就是安司墨準備的婚戒吧!
夏晚星剛這麽想,就聽到安司墨問
“要戴上試試嗎?”
夏晚星怔了一下剛要拒絕,就見安司墨已經從工作人員手中拿過了那對戒指。
隻好將話咽了回去。
安司墨這才取出那枚戒為緩緩地戴了上去。
夏晚星盯著安司墨將那枚閃閃發的鑽戒戴在自己的手指上,覺得漂亮的,甚至比上次,他們決定假戲真做在一起的時候,他送給自己的那枚還要漂亮。
不過,對於來說,這卻並不是想要的婚戒。
安司墨似乎看出的不滿,疑地問道,“怎麽了?不喜歡?”
夏晚星搖頭,隨即將那枚戒指從手上取下放回戒指盒中,說道,“不是。”
“那你怎麽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聞言,夏晚星卻沒有說話,遲疑了一下,道,“關於婚禮上用的戒指我另有打算。”
“另有打算?”
安司墨不解。
夏晚星卻並沒有馬上解釋,而是拉著他走出珠寶店,才朝著他說道,“其實,我那裏有一枚戒指,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聽我外公說是生前最寶貝最喜歡的,就連車禍的時候都護在懷裏,不肯到分毫。當時我外公給我的時候,就跟我說了,讓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戴上。所以……”
抿有些張地看向安司墨。
安司墨卻是輕笑道,“所以,婚禮那天你想戴那枚?”
夏晚星點頭。
安司墨挑眉,“那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他嗔道。
夏晚星垂著頭,“不好意思啊,我之前忘了。”
“忘了?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這也能忘嗎?”
安司墨嗔道。
“那你同不同意嘛!”
夏晚星撒道。
安司墨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嶽母的,又是外公的聖旨,你覺得呢?”
“那你是答應了?”夏晚星問道。
安司墨點頭,“為什麽不答應。”
“老公,你太好了。”
夏晚星高興地道。
安司墨卻是看著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你呀,最好想想,你還有什麽忘了的,別等到婚禮那天才想起來。”
安司墨提醒道。
“沒有,這次真的沒有了。”
夏晚星擺手,卻是又想到了什麽,說道,“那……剛剛看到的那些珠寶該怎麽辦?”
夏晚星忍不住問。
安司墨卻是蹙眉,“什麽怎麽辦?嶽母送嶽母的,我送我的,這可是我專門為你定做的,你不要也得要。”
安司墨說著在腦門上輕輕地彈了一下。
夏晚星卻是捂住被他彈過的地方小聲抱怨。
“我又沒說不收。”
“你倒是敢!”安司墨挑眉。
夏晚星很是無語,這人太專治了,憑什麽他送的自己就一定要收。
不過也隻是在心裏腹誹一聲罷了。
晚一點的時候,珠寶店的人將首飾送到了家中。
夏晚星挑了幾件婚禮當天佩戴的,便將其他的鎖進了保險櫃裏。
其實對這些珠寶首飾並不冒的,有時候甚至都懷疑自己不是個人。
人喜歡的通常都不怎麽興趣,以前外公在世的時候就曾經說過,一點孩樣都沒有。
不過說起來,好長時間沒去看外公了,不如就趁著婚禮前去墓園看看。
這樣想著隔天上午,夏晚星便帶了外公生前最喜歡吃的糕點去了一趟墓園。
原本是想讓安司墨陪著一起來的,卻沒想到臨出發前他公司出了點事,於是,便一個人過去了,
夏晚星到墓園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出門時晴空萬裏,一時忘了帶傘,於是就隻好躲進了口的涼亭裏。
原本是想著雨停了再進去的,卻沒想到,剛進涼亭就跟一個中年男人撞在了一起。
子不穩險些摔倒,急時刻,還是那名中年男人手扶住了。
“你沒事吧?”
夏晚星驚魂未定,聽到這聲後抬頭過去,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氣質有些儒雅的中年大叔,忙激地道,“我沒事,謝謝你啊!”
男人卻是在看到的正臉後,明顯愣了一下。
夏晚星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反應,朝著已經手中的糕點看了一眼,發現完好才鬆了口氣。
隻是等再抬頭時,那人卻已經離開了。
夏晚星看了一眼那人離開的方向,見他是往墓園深走,也沒太在意,隻等雨停了些,才拎著東西緩緩地朝著墓園走去。
來到外公的墓前,將糕點一一擺放好,又朝著外公的墓碑鞠了一躬,才緩緩說道,“外公,過兩天,我就要做麗的新娘了,您在天上一定要祝福我喲。”
說著,又朝著外公的墓碑鞠了一躬,才朝著另一邊的墓群走去。
因著母親的墓碑就在不遠,所以,這次來,也特意帶了母親最的花束。
隻是沒想到的是,遠遠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母親的墓碑前。
夏晚星愣了一下,以為自己是眼花了,卻沒想到再度看過去的時候,那個影還在。
奇怪?
母親的墓前怎麽會出現一個男人的影呢?
覺得不對勁,連忙走過去,原本是想要看看是怎麽回事,卻是沒想到才剛要過去,那個影就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隻留下一個高大的背影。
夏晚星覺得奇怪,卻也沒有過多地浪費自己的時間,迅速走到母親的墓碑前,剛要將手上的百合花放下,就看到一束雛放在那裏。
怎麽會有束雛呢?
難道是剛剛那個人放的?
可是母親生前最喜歡的明明是百合花,難道為的朋友,不知道嗎?
還是說放錯地方了?
夏晚星覺得有可能,於是,便沒有繼續在關注下去。
晚一點的時候,安思墨打來電話,問是否還在墓園。
夏晚星回他自己已經回去了,並叮囑他不用急著回來,先把工作理好。
安司墨答應著,心理卻多有些愧疚,畢竟今天說好了的,陪去墓園看外公的。
不過想到以後來日方長,他便沒有再想下去,剛將手機放下,房門就被敲響了,書走了進來,“安總,外麵有位慕先生找您。”
慕先生?
安司墨想了想,“讓他進來。”
“是。”
書轉出去。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打開,一個高大的影走了進來。
安司墨聽到聲音抬頭看過去,卻是在看到來人時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那人就嗔怪道,“怎麽,連姑父都不認識了?”
安司墨這才恍然想起原來是自己的姑父,慕天霖。
不過,他一時想不起也不能怪他,實在他跟慕天霖之間太久沒見了。
他連忙上前,“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慕天霖笑著道,“上午剛回來。”
“是嗎?怎麽不早說?我好去機場接您,順便給您接風洗塵。”
“不必了,你是要當新郎的人了,哪有時間理會我這個老人家。”
“姑父又說笑了,快請坐。”
等慕天霖座。
安司墨命人送了一杯咖啡進來,才說道,“上次姑姑回來的時候,我以為您會跟一起回。”
慕天霖麵上卻是有些不太自然,“上次有點事所以就耽擱了,怎麽我沒遲到吧,你的喜酒我記得是後天吧?”
“當然沒有遲到。”安司墨點了點頭。
慕天霖喝了口咖啡道,
“對了,我一直好奇,是哪家的姑娘能夠了你的法眼?要知道你小子以前可是很挑剔的。”
“姑父您就不要嘲笑我了,我呢,從一而終。”安司墨挑眉。
“是嗎?看來你這是早就看上了。”
“算是吧!”
“青梅竹馬?”
安司墨笑而不語。
慕天霖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猜猜,白家的那位?”
安司墨卻是蹙起了眉。
慕天霖看出了端倪,“看來我是猜錯了。”
兩人相視一笑。
“對了,我回來的事,暫時不要讓你姑姑知道。”
慕天霖想起這件事叮囑道。
“您放心,我會幫您保的。”安司墨點頭答應著。
關於姑姑和姑父之間的事他也不太清楚。
他隻知道兩人的關係一直不怎麽好,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有改善。
不過這也不關他一個晚輩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麽,又跟慕天霖聊了兩句,兩人在各自分開。
安司墨回了一趟別墅。
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夏晚星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正著漉漉的頭發。
想到之前下雨的時候正好在墓園,就問道,“淋雨了?”
夏晚星搖頭,“沒有,就是在墓園到一個男人,當時為了追,所以就出了點汗。”
“男人,什麽男人?”
“我也不知道,當時他就站在我母親的墓碑前,我以為他是我母親的故人,就想過去看看,卻沒想到他人走的那麽快,不過我看他連花都送錯了,應該是找錯地方了。”
“這還有找錯地方的。”安司墨笑道。
“當然有了,你是不知道有很多人都曾找錯過地方。說來也可笑,有些人連自己的親人墓碑都找不到,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安司墨笑了笑沒說話,隨即拿過吹風機,往頭發上呼呼的吹著風。
“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張嗎?”
夏晚星,“這有什麽好張的。”
“是嗎?”
安司墨別有意味地問,“我聽說很多人都有婚前恐懼癥,你有嗎?”
夏晚星卻是一怔。
婚前恐懼癥?
他怎麽知道的?
“我……沒有。”有些心虛地道。
安司墨笑了笑沒說話。
他心說上次跑到裏麵去找霍涵澤人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他也是上次覺得突然出現在婚禮場地有些奇怪,才查看了一下的行車路線,這才發現去了看守所。
而看守所裏麵除了一個霍涵澤也沒別人了,他想大概是去找他了。
一問還真是,不過想到霍涵澤說的有婚前恐懼癥,他很是無奈,這有什麽好恐懼的,他們都是夫妻了,婚禮隻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這樣想著,他安道,“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在,你隻要負責的當個新娘就好了,知道嗎?嗯?”
“我知道了。”
夏晚星點頭,卻是又想到了什麽,道,“哦,對了,按照規定,我明天不能跟你見麵,否則就不吉利了,所以……”
“所以什麽?”安司墨問。
“所以,明天我得先搬出去一天。”夏晚星說道。
聞言,安司墨握吹風機的手卻是一頓。
“搬出去?”
“嗯,我都想好了,我先搬酒店去,到時候也方便點。”
夏晚星說道。
聽到這麽說,安司墨自然是不舍得的,不過他也知道這是規矩。
這樣想著,他頓了頓道,“好,明天我送你。”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夏晚星就搬去了酒店。
其實可以回夏家的,隻不過夏家有不想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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