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從茶樓離開後,就給母親打了個電話過去。
卻是那邊並沒有人接通,他便直接找去了酒店。
隻是他到酒店的時候,母親卻並不在,他有些詫異。
奇怪了,母親才剛回國,而據他所知,在國並沒有什麽朋友,會去哪兒呢?
安司墨正疑著,電話突然響了,是夏晚星打來的,他接起。
“安司墨,你人在哪兒呢?”
電話那邊傳來夏晚星的詢問的聲音。
安司墨頓了頓,道,“我在外麵,有事?”
夏晚星,“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一大早去哪兒了,今天不是不上班嗎?”
安司墨這才想起他出來的時候夏晚星並不知道,他道,“有點事出來一下,很快就回去。”
“哦。”
夏晚星沒再問下去,隻叮囑他早點回來就掛斷了電話。
安司墨收起電話後,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員代了一聲,若是母親回酒店就通知他。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安家老宅裏。
安於懷坐在那裏,麵前是被他請到這裏來的孫慧清。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孫慧清的消息,他有些不放心,一打聽才知道竟然回了雲城。
不過想到之前安司墨提起要舉辦婚禮的決定,想必回來應該是來參加婚禮的。
想到此,他道,“慧清,你回雲城怎麽也不跟我聯係,就算不想回家住,也該找個好一點的住,住酒店算怎麽回事。”
孫慧清原本是不想來的,卻是又不願孟叔為難,畢竟也是認識了幾十年的人了。
道,“我住酒店好的。”
的態度有些疏離,安於懷還有些不習慣,不過想到兩人分居了這麽多年,陌生也是在所難免的。
他不在意地道,“想必你已經見過司墨了吧。”
孫慧清點頭。
安於懷繼續,“怎麽樣?對於他結婚的事你有什麽看法。”
聽他這樣問,孫慧清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頓了頓,才道,“沒什麽看法。”
的語氣十分的平靜。
安於懷有些出乎意料,“難道你還不知道跟他結婚的是誰。”
孫慧清,“我知道。”
“知道你還這樣說?”
安於懷有些難以置信。
孫慧清卻是看著他,冷冷地道,“那你要我說什麽,難道要我說你這個做父親的做下的孽要兒子幫你還嗎?”
孫慧清滿是怒意地質問。
安於懷卻是怔住了,他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孫慧清還是如此的耿耿於懷。
他道,“慧清,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這麽介意嗎?”
“沒錯,我介意,沒有一刻放下的,否則我也不會在外麵漂泊這麽多年。”孫慧清說起這些的時候,眼圈泛紅。
安於懷沉默了。
的確,當年若是自己,不會漂泊在外,可是這並非是他願意看到的。
他道,“慧清,咱們能不提那件事嗎?”
安於懷的語氣有些沉悶。
孫慧清笑道,“是我願意提的嗎?我在酒店裏住得好好的,是你非要請老孟接我回來,你明知道我不願意回到這個家,為什麽還要老孟去接我。”
孫慧清質問。
安於懷卻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妻子出走的這麽多年,他是想念的,可是太固執了,無論他說什麽,都不肯回來。
這次得知肯回雲城,他又怎麽忍心看著有家不回。
他道,“慧清,你冷靜點。”
“我沒辦法冷靜,安於懷,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孫慧清說完起就走,不給安於懷任何挽留的機會。
留下安於懷坐在那裏,看著離開的影,終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夫人,馬上要開飯了,你不留下吃飯嗎?”
門口,孟叔看到孫慧清要離開的模樣,忙問道。
孫慧清卻是停下了腳步,對於老孟這個十幾年不見的故人,冷不下心。
“老孟,謝謝你的好意,我走了。”
說著,朝著門外走去。
孟叔卻是看著走出去的影無奈地歎了口氣。
孫慧清從安家老宅離開後,就回到了酒店裏,剛到酒店就看到了兒子的幾個未接電話。
想到之前跟安於懷見麵的場景,頓了頓,將電話撥了回去。
另一邊,安司墨剛將車子停在別墅的門口,孫慧清的電話就打來了,他接起。
“媽,您去哪兒了?”
電話一接通,安司墨就問道。
孫慧清,“出去走走,你找我有事嗎?”
並沒有說出跟安於懷見麵的事。
安司墨,“沒什麽事,就是婚禮在即,想要跟您商量一下細節問題。”
孫慧清聽到電話那邊兒子這樣問,遲疑了一下,說道,“司墨,這些你自己做主吧,媽媽不是很懂,再說現在婚禮不都是有專業的團隊包辦的嗎?實在不行,你就給那些團隊好了。”
孫慧清的言下之意是不需要問的意見。
安司墨原本也沒打算拿這些事去麻煩孫慧清,他隻是想要在孫慧清兒那邊探聽一些事。
不過,既然都這麽說了,他又能說什麽呢?
於是,他道,“好,我會看著辦的。”
結束通話後,安司墨才進了家門。
他到家的時候見樓下沒人,想著夏晚星可能在臥室裏,於是,就找了過去。
卻是沒想到臥室裏也不見夏晚星的影。
他蹙眉,不是讓他早點回來嗎?
人呢?
他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夏晚星就從隔壁的書房出來了。
“你回來了。”
甜甜地問。
安司墨點頭,“怎麽跑書房去了。”
“哦,剛剛開了一個視頻會議。”
夏晚星如實道。
安司墨彎,“是嗎?我的老婆是大忙人了,周末還要工作。”
夏晚星就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
道,“哦對了,之前米歇爾大師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是婚禮上用的禮服已經做好了,說是讓我們有時間過去試試。”
“是嗎?”
安司墨看了一眼時間,“那這樣好了,吃過午飯後就過去。”
夏晚星卻是搖頭道,“還是不要吃午飯了。”
“為什麽?”安司墨不解。
夏晚星哪裏好意思告訴他若是吃飽了禮服就不合了。
道,“別問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好不好。”
哀求的眼神。
安司墨有些無奈,“好,聽你的。”
之後,兩人就一起來到了米歇爾大師的工作室。
夏晚星看到自己的那件禮服後,簡直不釋手。
太喜歡了,簡潔中著奢華,卻又一點也不張揚,都著人的韻味。
這是喜歡的覺。
一拿到手就立馬去了更室。
而安司墨則在外麵等候著,原本他也是要試禮服的,卻有些不忍心錯過為夏晚星當觀眾的機會。
於是,在夏晚星換上那件婚紗從試間出來的時候,他就了第一個有幸瞻仰的觀眾了。
“怎麽樣?”
夏晚星走到他麵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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