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染笑著抱住謝長風,“沒事的,其實今天已經沒有昨天那麽疼了。”
謝長風將人攬在懷裏,“小騙子,我已經聽月兒說了,你今日不小心到時,疼得臉都白了。”
謝長風心髒了一下,泛起疼惜和不舍。
“你這是把月兒都已經發展你的眼線了?”宋青染笑著手了謝長風的口,語氣十分輕鬆。
可是謝長風卻並沒有笑著接話,懷中人此刻輕鬆的語氣反而越發讓他覺得不對勁。
鬆開宋青染,謝長風看著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怎麽會,我能有……”宋青染話沒說完,在對上謝長風的眼睛時,陡然頓住了。
四目相對,片刻之後,宋青染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好吧,我的確是有事瞞著你。”
謝長風心頭一,“是什麽?”
“沒什麽大事,已經過去了,等你好好配合皇甫奇施完針,我再告訴你。”
謝長風顯然不樂意,可話還沒說完,宋青染就又可憐兮兮的開口。
“我手疼,不想說那麽多。而且我保證,等施針結束,一定把事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跟你說清楚。好不好嘛,我現在真的手疼,不想多說。”
謝長風無奈的看著自家娘子,最後也隻能是舉手投降,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抬起宋青染的手背,謝長風輕的吹著氣,可看著那傷口,眼底依舊是一片擔憂。
很快,就到了皇甫奇定下的施針日子。
畢竟關係到謝長風的異瞳,為了避免引起皇宮上下的議論和一些流言蜚語,所以這件事自始至終知曉的人都不是很多。
霍鬆和陳公公打發了外麵的小太監,特意守在了龍淵閣外,防止有人隨意闖。
“皇後還沒來嗎?”殿外,謝長風看著門口問道。
“回稟皇上,還沒有。”陳洪在門外開口,“皇上,需不需要奴才現在去看一看?”
“皇上,不是我說,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治個病還需要皇後娘娘陪著。”皇甫奇打趣道,“更何況兩個時辰時間可不短,你舍得讓在門外等著?”
皇甫奇這段時間著實吃了不狗糧,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忍不住笑著打趣。
謝長風看了他一眼,“朕惦記著自家娘子有何不妥?當然了,你這種單漢又怎麽會明白。”
皇甫奇:“……”不帶這樣人攻擊的!
“皇上,你可別忘了,待會兒可都是我給你施針。”
“因為異瞳,你付出了多心,心裏麵很清楚,隻怕你比朕更在意接下來的敗。”謝長風挑眉開口,顯然並沒有將皇甫奇的威脅放在眼中。
後者噎了一下,明白謝長風說的是實話,若是這一次不能功的話,不管謝長風他們是何反應,自己隻怕要失的嘔出幾兩來。
謝長風對著門外的陳洪吩咐道:“你去一趟青雲殿,告訴皇後娘娘,讓不必過來了,在青雲殿裏等消息就好。”
若是真的讓來等上兩個時辰,他可舍不得。
“是,奴才遵命。”陳洪立刻去傳話了。
皇甫奇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神間也不複剛才的玩笑,越發認真起來。
“施針一旦開始,就不能輕易停止,否則會發生什麽,連我都無法估計,這一點我必須要再和皇上強調一遍。”
“好,朕知道了。”謝長風點頭。
皇甫奇深吸了一口氣,示意外麵的霍鬆關上了殿門,施針正式開始。
皇甫奇的銀針是特製的,比一般針灸的針明顯要更細也更長。
第一針落在了謝長風的天突,一針下去,謝長風麵頓時一。
皇甫奇沒有猶豫,接著便是第二針,第三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另一邊,陳洪到了青雲殿,可以看到的卻是臉異常蒼白的宋青染。
“皇後娘娘,您這是?”
宋青染咬了咬牙,“施針已經開始了嗎?”
“回避娘娘的確已經開始了,皇上說讓您呆在青雲殿中好好休息,不必前去。”陳洪連忙開口,說完後,看著宋青染不放心的問道,“娘娘,您這是不舒服嗎,需不需要給您請太醫?”
宋青染搖了搖頭,幾乎是從牙裏出了不必二字。
就在前不久,起床之後發現,自己手背上的傷口突然消失不見了,明明昨日裏麵還沒有任何起的傷口,今日突然連半點痕跡都沒了。
可接著,便覺得渾上下都泛出一子疼痛,尤其是後背的地方。
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被謝長風帶著去闖刺客老巢的時候,後背挨了一刀,而背上的疼痛和當時一般無二,甚至更加嚴重。
所以,這才是係統所說的真正的影響,可不可以和偏偏在這個時候,偏偏在今日發作起來。
“娘娘,您到底怎麽了?”月兒看著宋青染,一張小臉張的完全皺到了一起。
“本宮真的沒什麽事,你們不用擔心。”宋青染艱難開口,
如果真的是因為係統的反噬,那這種疼痛會持續多久,又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影響?
宋青染心頭不安,立刻想到了謝長風那邊,正準備囑咐一下陳洪,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謝長風,以免影響了他們今日的施針。
可剛準備開口,突然又有一子鑽心的疼痛冒了出來。
接著,宋青染覺得嚨像是被什麽死死扼住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娘,娘娘!”月兒突然驚恐地看著宋青染的後背。
隻見後背之上,突然開始往外滲,大片大片的鮮一下子浸紅了後背的。
而宋青染明顯覺到,後背有一,似乎正在割裂開來,強大的痛楚瞬間讓暈了過去。
“快,快請太醫!”陳洪嚇得六神無主,慌忙對著外麵的太監宮開口,整個青雲殿作一團。
眼見著宋青染後背上的越流越多,陳洪徹底慌了,急急忙忙就往龍淵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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