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散布的?”魏霄有些發愣。
“沒錯,我散布的。”宋青染又重複了一遍。
“宋姑娘……”
沈天白和虞觀海他們詫異地看著宋青染,回過神來之後,頓時心頭擔憂不已。
不過,還不待他們開口,魏霄那邊就已經冷了臉,“你好大的膽子,你和虞家什麽關係?”
“沒什麽關係,路見不平罷了,如果非要找個理由的話……”宋青染依舊麵含笑,看不出任何的張之,“那可能就是看你們魏家不順眼吧。”
“好啊,本來看你是個人,小爺還想把你帶回去當個侍妾,可沒想到你這麽找死,來人,把,不,把他們統統都給小爺殺了!”魏霄惱怒不已。
後的獄卒正要領命,宋青染又開口了。
“魏公子急什麽,我可是還有同夥的,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同夥?”魏霄皺起眉頭,“你同夥是誰,現在在何,立刻老實代!”
“人就在離這兒不遠的清風客棧裏,至於是誰……”宋青染頓了一下,“他是我包養的小白臉。”
這下子,不止魏霄,就連虞家人還有沈天白都愣住了,目齊刷刷地看向宋青染。
小……白臉?
“你是不是在胡言語誆騙小爺!”魏霄反應過來之後,狐疑地開口。
“如果魏公子不信的話,大可以親自去抓人,客棧裏麵長的最好看的那個就是。當然了……”宋青染笑瞇瞇開口,“魏公子最好別親自去,畢竟,他功夫可不錯。”
“笑話,本公子還怕一個區區小白臉嗎!”魏傑神輕蔑非常,“等著,本公子這就親自帶人去把他給抓回來,然後送你們一起上路!”
說著,吩咐獄卒將人看好之後,魏傑立刻出了大牢,雄赳赳氣昂昂的帶人往清風客棧去了。
牢房之中,沈天白還有虞觀海他們,個個臉複雜。
“宋姑娘,那鐵礦的消息,真的是你散布的?”虞觀海忍不住再次確認道。
“是。”宋青染點頭。
虞觀海眉頭皺,“宋姑娘,你不該承認的,這本是我們虞家的事,如今卻將你牽連了進來。”
“是啊,魏家人心狠手辣,你剛才那麽說,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虞文軒也是愁容滿麵。
“你們不怪我散布消息,將你們連累進了這牢房?”宋青染看著虞家父子。
“宋姑娘,你這說的哪裏話,你們這麽做也都是為了幫我們虞家,就算沒有這件事,魏家隻怕也不會放過我們,倒是平白無故牽連了你們。”虞觀海愧疚地開口。
“父親說的沒錯。”虞文軒同樣是神愧疚擔憂,說完,又看向一旁的沈天白,“沈兄,還有你,也無故了我們的牽連。”
“文軒,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沈天白立刻開口,說完頓了頓,又看了一眼宋青染,“我隻是擔心宋姑娘你如此激怒魏霄,到時候……”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宋青染笑著打斷了沈天白的話,“今日魏霄抓人應該是自作主張,一旦魏傑那邊知道了,自然會阻止他。”
這種節骨眼上對虞家手,怎麽看都太過莽撞,屬實不打自招。就算魏傑真的要殺人,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
“所以,你是故意誆騙走魏霄,好爭取時間讓魏傑知道此事?”沈天白明白了過來。
“算是吧。”宋青染點頭,“隻要魏傑得到了消息,應該會阻止魏霄,至不敢立刻就殺了我們。”
“還真是好算計啊!”
宋青染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道嘲諷狠戾的聲音傳來。
接著,一個約莫四十歲,形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雙眼睛裏麵,著不可一世的戾氣。
“魏傑……”虞觀海變了臉。
而魏傑則是冷笑著打量了一下宋青染,“敢算計到本都尉的頭上,當真是活膩味了!”
宋青染也笑了笑,“那敢問都尉大人,我剛才的話可有說錯?”
魏傑臉一沉,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確不可能直接殺了虞家人,尤其還是在這麽大張旗鼓的直接把人抓進了大牢之後。
城中的流言蜚語已經甚囂塵上,如果虞家人這個時候死了,傳言隻會更加不住。一旦消息傳出嵐州,有人來查,而鐵礦一事還沒有完全理好,那就麻煩了。
所以,剛剛他得到消息,知道霄兒抓了人,立刻就趕過來想要阻止,隻不過……
魏傑看著宋青染,目裏劃過一抹狠毒。
“你說的的確沒錯,虞家的人不能死,不過……你可不是虞家人!”
說完,魏傑一揮手,後立刻有人上前。
“給本都尉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虞觀海他們臉一變,沈天白立刻往宋青染麵前護了護。
“魏傑,宋姑娘和這件事沒有關係,你有什麽盡管衝著我們虞家來,不要牽連無辜!”虞觀海急忙開口。
“不過一條賤命罷了,有什麽好無辜的。”魏傑冷笑。
說完,看著宋青染那並不害怕的模樣,又擰了一下眉頭。
“你不求饒?”
宋青染輕聳了聳肩膀,“魏都尉這麽心狠手辣,厚無恥之人,向你求饒有用嗎。”
“找死!”魏傑大怒。
“不過……”宋青染又開口了,“有魏公子做墊背的,倒也還劃算。”
魏傑瞇了瞇眼,“你這話什麽意思?”
“也沒什麽,就是剛才我十分痛快的招認了同夥,順便慫恿的魏公子去抓人了,都尉大人不如猜一猜,就你那草包兒子,到底是抓人,還是被抓?”
宋青染笑意盈盈,這信心十足的模樣,看的魏傑心頭頓時覺得,自家兒子定然是上當了!
“該死,若是霄兒出了什麽事,本都尉一定……”
“父親,您怎麽來了?”
魏傑話還未說完,魏霄便出現在他後。
“霄兒,你沒事?”魏傑一愣。
“當然沒事。”魏傑得意洋洋看了一眼宋青染,接著開口,“不僅沒事,而且我還把這人的小白臉同夥給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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