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行意將學院的事跟母親一五一十的說了。
“學院里問題諸多,尤其將學生分為三六九等,各圈子學生常有,矛盾越來越大,最后一定會發。”
柳云湘聽完行意的話,長長嘆了口氣,“提出建立商部,朝中大臣就有很多反對的,你弟弟和你爹雖然力排眾議,但這些聲音并沒有消失,從學院里發生的這些事就能看出來,他們已經滲進去了。”
“娘將學院的管事換人不就了?”
柳云湘搖頭,“這樣還是沒有從本上解決問題。”
“那要如何?”
柳云湘拉過行意,拍了拍的手,讓不要擔心,“事總能解決的,不必過于擔心。”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飯。
嚴暮和秦硯一直在說朝堂上的事,柳云湘訓斥了他們兩句,讓他們有話去上書房說。
“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吃個團圓飯,朝堂上的事一律不準提。”
嚴暮忙討好道:“太后娘娘說的是,咱們討人嫌了。”
說著他沖兒子了個眼,而后又問行意在學院怎樣,行意就撿著在學院發生的幾件趣事說了說。
“我們居舍有個學生撒癔癥,有天晚上,大家都睡了,突然坐起喊娘。說要喝水,沒人應,就又哭又鬧。我們被吵醒,一時也不知怎麼辦,還是姝姐姐給倒了一杯水,送到里了。結果怎麼著,竟沖姝姐姐喊了一聲娘,姝姐姐不應,就一直喊,沒辦法,姝姐姐只好應了一聲。”說到這兒,行意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笑,尤其三寶,笑得直拍桌子。
“姝姐姐豈不占了便宜。”
“這便宜誰想占啊,也就姝姐姐寬厚。”
提到魏姝,柳云湘臉上難言滿意之。
“魏姑娘子好,識大,懂規矩,我十分喜歡。只是那個娘是個糊涂的,對妾室生的兒子比對自己親兒還好,讓了不委屈。”
“可不是,娘還著嫁人,聽說對方是個紈绔,姝姐姐去學院上學,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避這樁婚事。”
柳云湘皺眉,“還有這事。”
說著看了一眼嚴暮,有意給魏姝賜婚的事,明里暗里已經跟魏夫人通過風了,應該明白才是,難不不想自己兒進宮?
“魏將軍快回京了,有些事確實得早些定下來,別耽擱了人家。”嚴暮意有所指道。
柳云湘點頭,不過當下沒再說什麼,一家人樂呵呵的吃了晚飯。
用過晚飯后,柳云湘帶著秦硯去飛宮后面的小園子散步。
“今兒見過魏姑娘了?”柳云湘開門見山的問。
秦硯好笑,“娘怎知我今日出門是去見魏姑娘了?”
“前兩日我跟你提了立后的事,又提到了魏大將軍的兒,今日你姐休沐,你親自去書院接,為娘便猜你有這個心思。”
“好吧,娘和姐姐果然是火眼金睛,什麼事都瞞不住你們。”
“你什麼想法?”
秦硯頓下腳步,垂眸凝思。
“當然,你的婚事也能緩一緩,不用這麼早定下的。”
有嚴暮在朝堂上,還是能為他擋一擋的。
“魏姑娘很好。”
“哦?”
“應該說是很合適,做為皇后來評判的話。”
“若以你來說呢?”
“不知道,因為了解不多,但我想我至不會討厭。”
柳云湘默,兒子這話說得實誠,當然他們母子倆沒必要拐彎抹角。鎮北雖是他們的兒,但這兒也得適當的鞏固才行,這是出于政治考慮。
“如果你同意,我至要先跟魏將軍和魏夫人明確這個意思,當然因為你們年紀還小,婚事定下來還要等兩年。”
秦硯點頭,“好。”
兩日的休沐,行意再回學院,見到魏姝,開心的上前抱住。
“姝姐姐,這兩日過得可好?”
魏姝笑著點頭,“怎麼這麼開心?”
行意將魏姝拉到居舍,從細布包裹的包袱里拿出一把算盤,“諾,我弟送給你,當時為那日的事向你賠罪。”
魏姝看著這玉算盤,稍稍一愣,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君王還會為這種小事而賠罪。不過想了想,還是推了回去。
“我不能收。”
“為何?”
“不喜歡。”
行意先是意外魏姝會這麼不給面子,隨后便明白這話的深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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