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神淡漠的，冷冷凝視著商堯：“怎麼？找不到姜饒，就打算芯片，控制我去找？”

姜哲說，這段時間，商堯滿世界找都沒有找到，姜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商堯是沒辦法了，這才特意來找他吧？

對于季司寒的心思，商堯覺很無奈：“我沒有像你想得那麼壞，我找你聊芯片，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毀掉了破系統，你以后不用再芯片控制了。”

這話，倒是令季司寒微怔，從金海三域境外回來之后，也嘗試過毀掉芯片的破系統，但是沒有功，現在聽到芯片制造者親自毀掉系統，自是有些震驚的。

商堯說：“雖然破系統毀掉了，但是那塊芯片涵蓋病毒，取出來就會發染，只怕這個東西要永遠留在你的腦子里了。”

這些，季司寒都清楚，便沒有接商堯的話，商堯卻接著道：“應該會影響你的壽命，會怎樣，我也不是很了解。”

這款芯片是用來控制人的，還沒在人上實驗過，季司寒是第一個，所以最終會出現什麼樣的況，商堯也不可預測。

他見季司寒仍舊沒有說話，也跟著靜默下來，眼睛緩緩瞥向遠跟商衍說著話的舒晚：“到現在都沒來找我算過賬，說明你沒有把芯片的事告訴。”

季司寒這樣瞞著，應該是知道芯片，會要了他的命，他怕舒晚會擔憂害怕，這才沒有告訴舒晚，是男人的擔當，也是舒晚的表現，不過……

“你腦子里的芯片病毒，可能隨時會發，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如果那天到來，希你能幫我解釋一句，往你腦子里裝芯片的人，是盛行之，不是我。”

雖然是商堯開發研究的，但拿季司寒做測試的人不是他，況且先前，也不知道季司寒是舒晚的丈夫，更不知道舒晚是他的外孫。

從一開始，他欣賞季司寒的聰明才智，只把季司寒當可利用、可控制的人，故而讓盛行之去降服季司寒，這個初衷，是建立在不認識的況下，不能混為一談。

但無論怎麼說，這件事商堯都擺不了干系，舒晚要是知道，必然會跟他劍拔弩張，可商堯覺得，跟舒晚咚咚關系，已經夠僵了，不希變仇人，只能拜托季司寒。

商堯這個行為，等于是要了害者的命，還要害者幫忙說話，季司寒對此，滿眼都是不屑，連話都懶得跟他多說，直接轉走人。

著那道朝舒晚走過去的孤傲背影，商堯長嘆了口氣，似乎有些許懊悔，但又覺得自己也無辜的，便沒有多作停留，也轉離開。

舒晚主要是問商衍，要怎麼樣才不用繼續跟著商堯鞍前馬后？

商衍著關心自己的妹妹，但笑不語。

舒晚就急了，搖了搖他的手臂：“三哥，你說話啊。”

商衍笑了笑，又溫潤儒雅開口：“現在暗場已經散了，爺爺邊也沒有幫他的人，如果我再離開，那他該怎麼辦，桑的仇，又當如何？”

他是爺爺一手培養起來的，盡管長大后，發現爺爺偏執、狠辣，但不管怎麼樣，終究是他的爺爺。

他跟舒晚是不同的，商堯沒有養過舒晚、沒有教過舒晚，不曾花費一份心思在舒晚上，舒晚可以棄之，但他商衍是爺爺養大的，絕對不能做背信棄義之人。

商衍的大義，以及孝順，恰好證明，這個哥哥的良善之，舒晚越接，越覺得商衍很好，“那三哥，你跟著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什麼事都往前沖。”

舒晚知道的，商堯要找姜饒報仇，屆時必然又是一陣腥風雨，就怕三哥會為了商堯犧牲自己，這是最不想看到的，不然也不會勸他離開。

但三哥有自己的想法與主見，不是舒晚能夠輕易干預的，只能用千言萬語去叮囑對方，畢竟，舒晚很珍惜曾經幫助過的哥哥。

商衍抬起溫潤手指，了舒晚的頭頂：“表妹放心，你三哥我，至能活到99，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見到你的曾孫呢。”

語氣間的溫，是哥哥對待妹妹，僅有的寵溺，舒晚到很窩心：“三哥，金葉子，還有威脅的事，很謝你，要不是你，我和我的丈夫，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提到這個，商衍又莫名到歉疚：“如果不是我們開設暗場，在里面做著傷天害理的事，你和你的丈夫，本就不需要分離，對此，我到很抱歉。”

還有季司寒腦子里的芯片，爺爺警告過，不能說出口，商衍只能幫忙瞞著，所以很抱歉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