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著,隨著作,屏幕上的代碼,從最開始顯示的加,逐漸突破,只是……
季涼川作到一半,看見那塊芯片的程序,從一跑為二,下意識抬眸看向季司寒。
“二哥,這個玩意,我以前在黑客榜上,看到有人提過,說是用來監測和控制人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旁邊雙手合十、冷靜坐著的男人,微微側過眼眸,看向一臉疑的季涼川。
“它在我的腦子里。”
季涼川心口一窒,渾的,因為這句輕描淡寫的話,瞬間冰涼,就像被蛇纏住腳,再順著,緩緩往上爬一般,涼到極致。
“二、二哥,這是最致命的殺人武,怎麼、怎麼會在你的腦子里?!”
相較于季涼川的滿臉不可置信,季司寒顯然要沉靜許多,甚至像是習以為常般,沒有任何緒。
“存在就是存在了,你只要告訴我,能不能關閉這些系統就行。”
季司寒自己承著傷害,卻不愿意訴說傷害有多大,總是云淡風輕揭過,正是這種格,很多人以為他無所不能,也就不會心疼他。
只有季涼川心疼他,放在鍵盤上的手指,不控的抬起,再到季司寒的腦袋上。
雖然看不出傷口在哪里,但季涼川卻清楚,要在腦子里放一塊芯片進去,將會承多大的痛苦。
他無比心疼的,過季司寒那頭濃的頭發,像是替他委屈的孩子般,眼眶都是紅的:“二哥,疼嗎?”
季司寒是不習慣別人頭發的,只有舒晚可以,但這一刻,面對真心關切著自己的季涼川,季司寒第一次,沒有偏過頭,也沒避開。
卻也只讓季涼川了兩秒,就讓對方停了手:“我還要帶著S殺回暗場,你抓時間,把我腦子里的監聽、定位、破系統關了。”
只有擺控制,在與商堯這一場爭斗中,他才能帶領S獲得全勝,否則等他一進暗場,先士卒的,必然是自己。
簡單兩句話,就能讓季涼川明白二哥在暗場經歷了什麼,他不再多問,而是鉚足全
力,拿出所有知識,改寫程序。
商堯那邊知道季司寒在改寫程序,在對方突破加系統時,商堯故意發送倒計時信號,以此來警醒季司寒。
然而接收到倒計時的季司寒,清楚的知道,放虎歸山的商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刻要了自己的命,非但沒停止,還讓季涼川繼續。
季涼川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在經歷過數次攻破都未取得功下,季涼川提議去集團的計算機中心。
季司寒叮囑季涼川不許告訴任何人芯片的事,這才來到計算機中心,季涼川一坐下,就打開所有設備,開始全力以赴。
大概戰一個晚上,他才關閉監聽、定位系統,只是剛關閉,下一秒,大屏幕上,就快速彈出代碼,也就是說,在他改寫程序的同時,對方的黑客,也在想辦法攻克他的程序。
遇到難題的季涼川,有些棘手的,看向季司寒:“二哥,對方將芯片程序一分為二,監聽、定位系統可以想辦法延長關閉時間,但破系統,我連程序都模擬不出來,怕是不太可能,除非……”
季司寒明白季涼川的意思,除非三次開顱,取出腦子里的芯片,但開顱的風險,就是染,致死或為植人都有可能。
深知自己現在還不能死的男人,起,緩緩走到落地窗前,著季氏園區來來往往的員工,陷沉思。
也就是猶豫一瞬,男人就立即下定決心,取出手機,給最頂級的醫生打電話,讓他們迅速趕到A市。
醫生們接到消息,紛紛放下手頭的事,趕到A市,為季司寒拍片,做報告,分析,會診。
經過幾位醫生一致評估下來,大家都不提倡季司寒開顱:“季總,您腦子里的芯片,一旦取出來,腦死亡的概率為100%,我們建議您,千萬別取。”
旁邊的季涼川,聽到取出芯片,還會腦死亡,嚇得臉發白:“那腦子里有東西不取出來,豈不是更容易死亡嗎?”
醫生指著片子上芯片的位置,向季涼川解釋:“芯片已經挪到原先腦瘤的位置,再加上里面覆蓋病毒,哪怕是再細小的鑷子夾出來,都會容易染,所以不取出來,還能活得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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