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季時郁的心跳,驟然加快,臉也煞白,似乎這個消息,對于他來說是天大的打擊,但他只在失片刻后,就恢復冷靜。
季時郁說,就算好了,他也是半癱瘓的狀態,以后寧婉跟著他,會很累的,說既然你喜歡我弟弟,那我就全你們,也算解。
季時郁應該也是不想活了的,他自己吃掉了寧婉換的藥,在吃的時候,他的眼睛始終看著寧婉,似乎在等待寧婉阻止他,但寧婉沒有。
季時郁最終一口吞掉所有藥,看到他的舉,寧婉明白過來,季時郁一定猜到是在持續換藥,他的才會每況愈下,這才一次吃完。
想到季時郁在自己面前發病到口吐白沫的樣子,寧婉就忍不住心跳加快,那是第一次殺人,還是殺對自己那麼好的人,無論如何都有影的。
但是寧婉又不承認季時郁是自己殺的,只承認是自己持續換藥、加藥,所以半點后悔的樣子都沒有,只是著審視的舒晚,勾冷笑。
“雖然是我換的藥,但他發現后,明明可以不吃的,是他自己選擇全我的。”
已經猜到什麼緣故的舒晚,看著沒有半點悔意的寧婉,只覺得可恨又可悲。
“你原本可以獲得世上最真誠、最珍貴的,可你卻親手毀了它,還害死了季司寒的大哥,這大概就是季司寒永遠也不可能上你的原因。”
永遠也不可能上你……
寧婉心口,就像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一般,氣得驟然從地上爬起來。
“那你呢,你又憑什麼,明明我比你先認識季司寒,明明我為他做的事比你要做得更多,你憑什麼奪走我的季司寒,憑什麼啊?!”
著幾度撲過來,卻被鎖鏈鎖住的寧婉,舒晚神逐漸寒冷下來。
“那你又憑什麼呢,憑你為了靠近他,就去勾引他大哥嗎?還是憑你害死他大哥,還奢他能上你?”
舒晚看著那張與自己眉眼有幾分相似的臉,越看越覺得煩躁。
“從來就不分先來后到,況且你們的事,我就不知道,還是分手之后才發現你們的關系,你憑什麼把他不你怪在我的頭上?”
“我不怪你怪誰?!”
寧婉抬起被鎖鏈鎖住的手,指著舒晚,歇斯底里的
怒吼。
“要不是你個賤貨賣,季司寒又怎麼會看你可憐,買下你,是你先占了他的子,他才會容許你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著發瘋的寧婉,舒晚神淡淡的,告訴真相。
“季司寒不是看我可憐,他才買下我,是在很早之前,他就認識了我,他說是一見鐘……”
“不可能!”
寧婉不愿意相信。
“他從來都對人沒有興趣,怎麼會偏偏對你一見鐘?”
吼完之后,抬起眼眸,看向舒晚那張臉。
“一定是因為你長得像我,他這才注意到你的,一定是這樣?!”
舒晚順著的視線,抬起手指,了自己的臉頰。
“要說像,也該說你像我。”
“呵——”
寧婉冷笑一聲。
“憑什麼?”
“憑你母親足,憑你父親犯賤。”
寧婉神一僵,剛想反駁,就見舒晚忽然從椅子上起,邁著沉穩的步伐,步步走到面前。
“寧婉,你從小錦玉食,還被寧瑞培養白富,是怎麼來的?”
舒晚出白皙的手指,一把扣住寧婉的臉頰,再往上一抬,讓仰著下,直視著自己眼底的憤恨。
“是靠我母親帶來的錢財,你才能吃好的,喝好的,上好的學校!
也是靠我母親的能力,寧氏集團才能為A市的巨頭,你才能為千金大小姐!
要不是我的母親,你、你父親、你母親,你們早就破產,為人人喊打的老賴家庭。
而你的母親,為了私生的你,也為了雀占鳩巢,慫恿、迫寧瑞推我母親下海。
要不是老天爺有眼,讓我們母三人活了下來,只怕你要著別人的一生過一輩子。”
舒晚的手指,輕輕劃過寧婉若凝脂的。
“也許這就是天意,你們靠什麼手段獲取的幸福,就要以什麼樣的方式還回來,所以你一生想要得到的季司寒上了我。
他又為了幫我報仇,收購了你們的集團,最后你和你父親什麼都沒有了,回到了最初的樣子,這大概就是因果報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