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堯帶著舒晚來到中區閉室，在黑人開門之前，商堯對舒晚解釋：

“我在得知是寧瑞推你下海的時候，就把他們分別關了起來，他們也知道我是你的外公了。

待會兒，你就仗著是我外孫的份，想怎麼對付他們父，就怎麼對付，千萬別手。”

舒晚沒有回話，隨著閉室的門開啟，黑乎乎的屋子里，也在瞬間亮起燈來。

白熾燈打在眼睛上，刺眼的很，寧婉閉了下眼睛，適應好線后，又緩緩睜開。

視線里出現一張悉又相似的臉，看到那張臉，寧婉恨不得爬起來沖過去撕爛！

恨了那張臉，要不是那張跟有點相似的臉，季司寒又怎麼可能會注意到？！

“你沒有死，真是可惜了，不然我現在肯定要放煙花慶祝。”

的話音剛落，門外觀測著的商堯，立即朝旁邊的黑人昂下。

黑人迅速提起步伐，走進閉室，抬手，一掌狠狠扇在寧婉臉上。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跟我們老大說話？！”

疼到下意識捂住臉頰的寧婉，聽到這句話，抬起不可置信的眼眸，看向舒晚。

“你現在是暗場的老大？”

著寧婉握雙拳，雙目怒視著自己的樣子，舒晚反倒顯得很平靜。

從容不迫的，在好幾個黑人的跟隨下，從門外緩緩走進來。

“怎麼？這個消息，讓你很失？”

黑人搬來椅子，舒晚回頭看了一眼后，扶著隆起的肚子，順勢坐下來。

一個高高在上，肆意坐著，一個被鎖鏈困住雙手雙腳，看起來狼狽至極。

這樣兩相對比之下，寧婉的嫉妒之心，驟然傾巢而出，連眼睛都變得惡毒起來。

“真不知道你憑什麼？”

坐在地上的寧婉，背靠在墻壁上，梗著脖子，瞪著雙森可怖的眼睛，怒視著舒晚。

“你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憑什麼為暗場的老大，你憑什麼啊？”

比起寧婉的面目可憎

，舒晚顯然要淡然沉靜許多。

沒有回寧婉的話，只是淡淡看著逐漸繃不住緒的寧婉。

“還有我為了接近近季司寒，不惜答應跟他大哥在一起，而你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夠獲得季司寒的，憑什麼啊？”

提到季司寒的大哥，舒晚的眸黯淡下來，跟著季司寒一起去監獄見過連晚晴，知道季時郁是吃錯藥去世的。

但是那會兒季司寒也只是猜測是寧婉換的藥，并沒有得到確實證據，這會兒寧婉既然提起，舒晚就想要個真相。

“我去監獄見過連晚晴，知道當年季時郁去世的真相，是有人給他換了季司寒的藥，這才導致他去世的。”

寧婉似乎沒想到舒晚知道這件事，憤恨的瞳孔，倏然，下意識恐慌的緒，落在舒晚眼里，便知真相。

“換藥的人就是你吧？”

“不是我！”

寧婉極力否認，可逐漸泛白的臉，以及布滿心虛的眼睛，都足以證明，在撒謊，撒一個瞞多年的謊！

“連晚晴為了降低季司寒的智力，不惜給他下藥，而你喜歡季司寒，痛恨連晚晴這樣對待季司寒，所以把藥換給季時郁。”

“或者你當時聽到醫生說季時郁會有好轉的跡象，覺得他的存在，是你阻擋和季司寒在一起的阻礙，所以你將計就計干脆害死他。”

“這兩種況，你是屬于哪一種？”

完全被舒晚猜中心思的寧婉，腦海里浮現當年換藥后，被季時郁發現時的畫面，堅的心臟，一點點變得起來。

季時郁大概是寧婉這輩子遇到過最溫的人了，看見換藥，非但沒有怪惡毒，還反倒還安，不要害怕。

那個時候寧婉的膽子不大，縱使季時郁安，也嚇得半死，跪在季時郁的病床前，求他千萬千萬不要告訴連晚晴。

已經半死不活的季時郁，以為是被誰迫的，抬著瘦弱的手指，溫的，在的頭頂上，聲問著，是什麼原因。

寧婉心慌的很，找不出借口，只是如實告訴他，喜歡季司寒，喜歡得要死，怕他好了之后，再也不能跟季司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