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遠的顧景深,聽到后傳來砰的一聲,嚇得臉一白。
他連忙沖了過去,看到舒晚趴在方向盤上,疼到臉煞白的樣子,心臟下意識收。
他冷著臉用力拉扯車門,但車子上了鎖,他本打不開。
他用力敲了敲車窗,“舒小姐,開門!”
舒晚趴在方向盤上,捂著自己的口,大口的吸著氣。
頭發暈,聽不見顧景深的聲音,耳朵只有耳鳴聲,嗡嗡作響。
顧景深以為失去了意識,二話不說,直接砸開后座車窗。
打開車門后,進車里,將主駕駛車門打開,接著快速下車,將舒晚扶了出來。
舒晚覺到有人來救自己,像是臨死前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抬手抓住他的手臂,艱難吐出兩個字:“氧、氣。”
心臟衰竭,供不足,很容易缺氧,現在就于極度缺氧狀態,必須要吸氧。
顧景深聽到這兩個字,腦子一白,一些片段快速閃過,快到令他頭疼。
他晃了晃腦袋,抱起舒晚,對蘇副總道:“酒店的人送氧氣罐來。”
現在去醫院肯定來不及了。
好在這家酒店是顧氏旗下的,為了給客人提供不時之需,酒店常年會備這些急救用品。
酒店的經理見是總部的總裁來了,連忙派人去取氧氣罐。
顧景深將舒晚抱進為他訂的總統套房里,見臉白到毫無。
突然害怕就這麼死了過去,他急得連忙聯系正好在A市開學研討會的好友蘇言。
將生活作息極其規律的蘇言吵醒后,顧景深報了地址,說了句趕來救人,就將電話給掛了。
蘇言一臉懵,扔掉手機,繼續埋頭睡覺,不到兩秒,又睜開了眼睛。
他沒聽錯吧,顧景深要他去救人?
那個大木頭可是從來不救人的!
這是什麼人啊,竟然能讓顧景深半夜給他打電話?!
蘇言是有強迫癥的,必須到這個點睡覺,決不能超過一分半秒。
但好奇顧景深要他救的人是誰,也就咬著牙齒打破規矩,起床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蘇言那邊還在路上,顧景深這邊則是先給舒晚輸上氧氣。
這種氧氣罐都是小型的,但足夠舒晚緩一時之需了。
吸上氧后,心臟憋悶疼的覺,才緩緩降下來一些。
神智也在氧氣一點點輸下,慢慢恢復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邊擰著眉頭的顧景深時,微微怔了一下。
原來剛剛救的人是顧景深……
沒想到曾經想殺死的人,竟然會救,這讓舒晚有些意外。
見吸得差不多了,就摘掉了氧氣罐,掙扎著子,想從床上起來。
顧景深卻將按了下來:“舒小姐,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別了。”
舒晚推開他的手,淡聲道:“我沒事,多謝顧總。”
說完,固執的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子,扶著床頭柜就想離開。
頭卻再次發暈,晃了兩下,整個人又栽了下去。
顧景深接住的子,將重新放回床上。
“別逞強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他將放好后,道了這麼一句。
他知道不待見自己,也沒有靠得太近。
將放回床上后,他就往后撤退好幾步。
他沒走是在等蘇言,至得讓他這個權威專家看過后再離開。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樣的場景很悉,似乎曾經經歷過。
但是這又與他之前查過的信息相違背,讓他有些不太明白。
滿寶被周家收養,被叫拖油瓶、掃把星,吃不飽、穿不暖,還在冬天被趕出家門。 她只是怯生生看著這一切,抱著自己的寵物黑貓,像個可憐蟲。 就在她快要死之時,三個大佬舅舅趕到,把她帶回家。 殊不知,滿寶能抓鬼算命,身邊的寵物黑貓竟然能開口講話。 幾個舅舅遇事皆能逢凶化吉,運勢越來越好。 大家一開始還在嘲笑,後面驚訝的發現,滿寶就是個小錦鯉。 最後天降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抱著滿寶,一反常態的親吻她的額頭,驚掉了眾人的下巴,讓他們瑟瑟發抖。 “滿寶,我就是你的爸爸。”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