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除了商璃什麼都不知道,商潤安和董付雪已經被驚懵。
顧復州解釋了原因:“S.E集團前老董事是我親外公。”
商潤安很是詫異:“你是說,S.E集團那位宣布退位的老董事,是你外公?!”
顧復州頷首:“是的,所以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正式了接手了S.E集團。”
商潤安忍不住唏噓:“從此再也沒有府山集團東家這個人,只有S.E新任執行總裁。”
事實上S.E集團執行總裁這個份只是一個名頭。
因為執行總裁的份并沒有那麼高。
但顧復州作為S.E集團前董事的外孫,繼承了S.E集團,那麼執行總裁這個份只是他接手整個集團的腳踏板,一切都是為了名正言順!
商潤安忽然覺得手中的權書有些燙手,遞還給顧復州:“你和商璃兩相悅,我們做父母的,自然是支持你們在一起,這份權書……”
顧復州:“權書不是買賣,是我想要娶商璃的誠意。”
“娶娶娶,當然可以娶,我剛才也說了,你們是兩相悅,水到渠適婚的年紀,該結就結。”
商潤安將態度表達得很明確。
他也從來沒想過以后婿要用多聘禮才能娶他兒,那等于是買賣,商家看中的利益是互惠互利,而不是買賣。
董付雪也適時開腔:“復州,你想娶小璃,我們自然是同意的,我也相信你能照顧。我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太多形形的人,我從你眼里看到了真誠。”
商潤安鄭重表態:“我同意你們在一起,不管是談還是結婚,只要你們幸福,我不會做任何干預。”
董付雪點頭:“我跟你岳父一個意思。”
在旁邊不上話的商璃忽然進話來:“岳父?”
顧復州轉過頭,看著商璃。
商璃將驚訝的表收斂一些:“我我我我是覺得太突然了。”
商潤安哼了聲:“這還突然?你一去穗城就是兩個多月,嚇得我和你媽以為你被賣掉了,結果你是跟小顧去各國周游,玩high了吧?”
商璃:“……”
其實對于商璃來說,突然并不是顧復州聘禮下得太突然。
而是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真實。
今晚沒有在商家住下。
和顧復州一起回了必清和園。
回去的路上,顧復州開車。
他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握住商璃的手,寬心又滿足,角如有若無的笑特別勾人,商璃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顧復州彎了彎角:“你再這麼盯著我,我吃不消。”
商璃笑聲輕靈:“就僅僅只是這麼盯著看你就吃不消,那以后可怎麼辦。”
顧復州側目看一眼,角的笑意加深:“你是暗示我什麼?”
商璃趕收回目:“我哪有暗示你什麼,臆想癥。”
顧復州了下瓣:“嗯,是我的臆想癥。”
商璃臉頰更紅了。
這時,顧復州喊了一聲商璃的名字。
商璃沒有側過去看他,應了聲嗯。
此時車已經緩緩駛了必清和園,商璃以為他會等到停了車再說,可發現,顧復州好像將的手握得更了。
聽到他說:“我好期待那一天。”
商璃挑眉問:“哪一天?”
顧復州:“和你結婚的那天。”
他說得很含蓄了,因為他是真的很期待很期待和商璃結婚的那天,連做夢都在期待。
商璃反握住顧復州的手:“我也很期待,顧寬。”
下車后,商璃追著他問起去悉尼這段時間經歷的所有事,顧復州把在悉尼的所有事都告訴了商璃。
一路乘電梯上樓。
聊到門口,話題突然戛然而止。
門一打開,商璃就被拉了進去……
-
商璃和顧復州訂婚典禮,比預計來得還要快很多,因為顧復州一直在做安排和打點,全都是親力親為。
時間就在聞輕產后的一個月。
聞輕生了個男孩,取名商覆,字卿。
小名是聞輕取的,……錘錘!
商應寒想替兒子發聲,但想想老婆懷孕辛苦,給兒子取個小名怎麼了?
錘錘,還是……能聽的。
商錘錘完繼承了商應寒的格,剛出月子就現出來了,別的小孩了就咿咿呀呀哭鬧,商錘錘了也不吭聲,沒都不知道。
以至于聞輕有時候老覺得自己生了個小啞。
直到聽向槿玉說,小時候的商應寒也是這樣,聞輕這才放心了。
不過轉頭就去數落商應寒:“五叔!你看你,干嘛那麼沉默寡言,都傳到你兒子上了,我還想給錘錘生個妹妹呢,妹妹也是啞怎麼辦。”
聞輕越說越懷疑人生:“不都說兒子更像媽媽麼,結果我生的兒子更像爸爸。”
商應寒過手來攬著聞輕:“老婆,二胎的想法很好,不過咱們暫時不考慮這個。至于兒像母,這種說話不完全立。”
聞輕手托腮:“五叔說不考慮二胎,可我連二胎的小名都想好了,打打,大的不聽就錘,小的不聽就打。”
商應寒:“……”
-
由于商璃訂婚的時候,聞輕剛出月子不久。
聞輕這個人,得很,剛生了小孩材還沒恢復,臉上也是嘟嘟,不愿意出門,就讓商應寒一定要去,代表了那一份。
等到商璃和顧復州結婚,也差不多恢復好材,到時候一定盛裝出席。
商老夫人沒有反對這門婚事,商老爺子也滿心歡喜等著訂婚這一天。
到了試穿訂婚服這天,商璃收到了一份從南越寄回來的禮。
看見寄件人,商璃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打開盒子。
是一條純手工定制的禮服,禮服上勾勒的線全都是真正的金線,一看就很昂貴。除了禮服,上面還有一張賀卡。
商璃緩緩打開賀卡。
[聞夜白:丫頭,新婚快樂。]
沒有多余的話,僅僅一條祝福語。
商璃在正式敞開心扉接納顧復州之前,就已經放下了對聞夜白的執念,放下之后再沒有想過回心轉意。
暗是一場無聲的啞劇,當變悲劇之后,不必消沉,未來還有更長的路等著去走。上天善待,所以在經歷這一場悲劇之后,遇見了更加珍惜的顧復州。
是之幸。
不必掛懷前緣。
到了訂婚的前一天,商璃和顧復州正式領證。
第二天的訂婚宴順利舉行,有商應寒坐鎮,以及萊爾先生親臨,整個訂婚現場賓客如云,可見等到婚禮那天,該是多麼的盛大。
訂婚宴結束已經很晚。
賓客散去。
累了一整天的商璃,連妝容都不想卸,回到家直接往床上一躺,準備睡覺。
顧復州將拉起:“老婆。”
商璃因這聲老婆陡然清醒,睜眼看著單膝跪在側,正虎視眈眈盯著的男人,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婚房滿了囍字,床被窗簾都是深酒紅,地毯也是同系,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婚前的喜氣洋洋。
商璃不記得全部過程了,只依稀記得,過程的開始是先勾著顧復州,一開始還算循規蹈矩,之后某人的本釋放出來,商璃求饒都來不及……
這一晚讓商璃印象格外深刻。
因為不止床上,還有帽間的那扇鏡子前,場面過于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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