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輕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商應寒上作,他捉住的手:“什麼?”
聞輕‘茫然’的啊了聲,說:“沒什麼啊,五叔你抓著我的手,我都不出來了。”
商應寒垂眸笑,而后松開的手,待把手拿出來,細致的給套上手套。
再把圍脖系在脖子上:“這樣就不會冷了。”
聞輕的雙手都戴著手套,舉起來在商應寒面前揮了揮:“今年是最不冷的一個冬天。”.
商應寒問為什麼覺得今年是最不冷的冬天。
聞輕甜得要命:“因為有五叔在邊,五叔上哪哪都是暖和的。”
說完,又再次近了商應寒懷里,比起剛才純粹的取暖,這次直接抱住他腰:“這一年我都是幸運的,因為這一年我遇見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平時不會說這些話。
但今晚不同。
因為今晚將迎來和五叔的第一個新年。
聞輕對此充滿了期待。
未來還很長,但邊永遠有一個商應寒的人,只有這一個人,也永遠是這個人。
商應寒捧著的臉,迫使從他懷里抬起頭來:“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聞輕重復:“這一年我遇見了……”
“我也是。”
不等把那句話重復說完,商應寒捧著的臉,低頭吻下來。
商應寒不是喜歡接吻,他是喜歡吻聞輕。
他會在和四目纏的時候吻,有時候是深吻,有時候是淺吻,從來不拘時間和地點,興起而至,盡興則止。
新年的鐘聲在這一刻敲響。
聞輕和商應寒也在這一刻迎來了他們新的一年。
明明難舍難分還是先退開來,在新年敲響的第一聲鐘聲里,對面前深著的男人說:“新年快樂,五叔。”
商應寒眸深深地看著聞輕,嗓音落在耳畔:
“新年快樂,商太太。”
聞輕揚起笑:“新的一年,我是不是應該改口了呀?”
商應寒挑眉:“我也這樣認為。”
聞輕說:“商先生,新年快樂。”
商應寒:“換一個。”
聞輕:“商應寒,新年快樂。”
商應寒:“越喊越生分?”
聞輕笑得合不攏,脖子都快仰酸了,當然知道他想聽什麼,也會乖乖喊給他聽:“孩子他爸,新年快樂;老公,新年快樂。”
商應寒將抱:“孩子他媽,新年快樂;老婆,新年快樂。”
同樣的話,同樣的回答。
聞輕踮起腳,仰起頭,續上對剛才興起而至卻在新年鐘聲里打斷的吻。
不知道鐘聲是什麼時候停止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難舍難分的吻才終于盡興則止。
結束這個吻聞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商應寒出雙手:“五叔,其實剛才新年快樂后面還有四個字呢。”
商應寒眼底凝著寵溺的笑意:“哪四個字?”
聞輕把那四個字念出來:“恭喜發財呀。”
商應寒:“五個字。”
聞輕努:“哼。”
商應寒順著的話:“我一直在發財。”
聞輕揚起的角慢慢下去:“大過年的,五叔都沒有準備一個紅包嗎。”
商應寒像是完全沒想起這回是:“紅包?”
聞輕又哼了聲:“哎呀,懶得說你,要說心還得是我呢。”
說完,就見聞輕把手進自己的羽絨服口袋里。
上這件羽絨服的口袋很大,可以裝很多東西,平時白天除了手機其他是一些吃的,晚上沒有手機就全是吃的。
偶爾穿著外套往床上一趟,商應寒睡到半夜,偶爾會從下出一顆糖果和核桃,這些都是聞輕的零食,他到了也不能隨便放,第二天還要給。
今晚這個口袋里,沒有裝很多吃的,因為在里面裝了一個大紅包。
誒,不對?
怎麼不見紅包了呢?
聞輕皺起眉頭,手在口袋里薅來薅去,就是不見的大紅包,最后干脆低著頭拉開口袋,仔細翻找。
這邊沒找到又找另一邊,依然還是不見紅包的蹤影。
聞輕急眼了,接著又后退幾步,往地上找找,想著可能是剛才口袋的時候,不小心把紅包出來掉地上了。
可找了一圈,地上本不見紅包。
這就有點尷尬了。
抬頭,對上商應寒含笑意眼眸,聞輕尷尬的撓頭:“五叔,你要不在這等我一下?就一下下?我很快就回來。”
得趕回去重新準備一個紅包。
因為今天下午準備的紅包不見了。
一定是下午被零食的時候,不小心把紅包給掉了。
轉就要回屋,商應寒將拉回來,問:“你剛才在找什麼?”
聞輕:“沒找什麼。”
剛說完沒找什麼,就見商應寒手慢慢抬起,指尖捻著一個紅包,問:“那這是誰的?”
聞輕偏頭看商應寒手中捻著的紅包,頓時表凝住,那個紅包,不就是準備的那個紅包嗎?!
手就要去拿。
商應寒抬了一下手:“我記得你剛才說沒找什麼。”
聞輕:“……”
反正現在紅包已經在商應寒手里,聞輕只好承認:“好吧,這是我給五叔準備的新年紅包。”
商應寒嗯了聲:“我猜到了。”
聞輕趁他不備,一把將紅包奪回來,紅包回到手中,笑得很得意:“五叔什麼時候從我口袋里把紅包拿走的?”
“你沒注意的時候。”他說。
抱怨:“你這樣不道德,驚喜都沒有了。”
商應寒反過來問:“你怎麼會給我準備紅包?”
原因太簡單了。
聞輕告訴他:“因為你是我老公啊。”
剛說完,就見商應寒把手進他上那件大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和手里紅包大小相似的紅包,然后給了:“恭喜發財。”
聞輕表微微怔住。
雖然紅包大小相似,但厚度不一樣。
五叔那個紅包厚很多。
商應寒將紅包塞進了聞輕手里:“小財迷,你也會一直進財。”
當然會一直進財,這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財,和揮霍不完的資產,因為在新婚那夜,商應寒就已經把全部資產公證給了聞輕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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