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錯。”
他從來不跟辯駁。
聞輕覺他呼吸仍然紊,小聲問:“五叔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好。”
“有睡好。”
“撒謊。”
“怎麼就撒謊了?”他不平穩的嗓音里夾雜許笑意。
不等聞輕回答,一個又輕又的吻落下來,不似剛才的深吻,這個吻只是蜻蜓點水,心都跟著悸了一下。
這種覺讓聞輕會到了時時刻刻都在熱的狀態。
即使結婚這麼久了,彼此間也有用不完的熱,依賴他,他也細致到讓永遠熱。
聞輕準備手去開燈,商應寒把過去開燈的手拿回來:“不用開燈,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待一會兒。”
聞輕嗤嗤的笑:“明明是正兒八經領過證的夫妻,搞得好像在一樣。”
“也是你,還不錯。”
聞輕差點沒笑昏過去,再加上剛才被親得有些,站了一會兒便有些站不住腳了。
本來就是那個吻導致的,偏偏商應寒還在耳畔說:“怎麼站不住了?”
聞輕兩只手并用,攀附著胳膊,憤的他:“……五叔!”
下一秒,他直接打橫抱,將騰空抱起:“抓了。”
聞輕雙手牢牢地環住商應寒的后脖頸;“抓得可了。”
商應寒抱著去了大床上。
床面整潔得一不茍。
聞輕被商應寒放在床上的時候,不讓他起來,兇的問他:“五叔坐了一整晚上?”
他故意會錯意:“你都不在邊,怎麼做一晚上?”
“……”聞輕掐了一下他胳膊,不痛不的更撥,但并不自知,還說,“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好,說正經的,你在這邊能待多久?”
認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唔,十分鐘?”
他低沉的嗯了聲。
聞輕又重新說:“半個小時。”
說半個小時的時候,能明顯的從他的氣息里覺到他的心都愉悅了。
他欺下來,但沒有著,而是側著躺下來躺在側:“陪我睡一會兒。”
聞輕更加確定他昨晚一整晚沒有睡,心疼得要命,一邊答應陪他一起睡,一邊說他:“我只是跟媽媽走了一晚上,你就不睡覺,你雖然在折騰你自己,變相也是在折騰我。”
“錯了。”
“什麼?”
“我錯了。”他將臉埋進頸窩里,深深地呼吸著,嗅著上的馨香。
他不是第一次在面前說這三個字,很早以前就說過,那時候聞輕震驚不已,現在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個一生要強的男人!
商應寒很快就睡著了。
睡得很沉,很顯然是聞輕在他邊的緣故,最在意的就在懷里,比任何時候都安心。
半個多小時后,已經是六點過。
已經秋的季節,天還沒亮起來。
聞輕沒有困意,就安安靜靜的在商應寒懷里躺著,直到又過了一個小時,快七點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意識到再不回去的話,媽媽要是醒來不見,估計該咆哮了。
看著睡中的商應寒。
盡量小心翼翼,輕手輕腳沒有吵醒到他。
但在起的時候,難免不控制的發出一些靜。
在撐著床面,終于可以起來的時候,腰上橫過來一只手臂,聞輕低頭,就對上那雙有些猩紅,布著紅的雙眼。
立馬躺下來,往他懷里拱了一下,哄小孩睡一樣的語氣:“睡吧~睡吧~”
不僅上哄著,還手輕輕地拍著他胳膊。
商應寒發出無奈的一聲笑:“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啊。”接話。
接完話才發現,他已經徹底醒了,于是把手收了回來:“五叔睡不著了嗎?”“
“你回去吧。”
“那五叔今天還在這嗎?”
“去公司。”
“嗯,那我先……起來了?”
商應寒的手臂松開,閉著眼睛嗯了聲。
這回不用再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起來,撐著枕頭坐起來,稍微放空了幾秒再慢慢下床。
快走到門口時,聞輕又倒回來。
走到床邊,俯下來。
商應寒察覺到回來,睜開眼就對上那雙漂亮的杏眸,幾秒后,他問:“想說什麼?”
聞輕咧笑:“沒有說的,就不能做什麼?”
商應寒也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
聞輕心想,他還自覺的。
也沒有讓他失,在他上親了一下,不過在親這一下的時候,他的翕合開,深,聞輕差點沒把持住,不過腦袋里的時間警鐘一直敲擊著,再深吻一下,就又是十幾分鐘后了。
長話短說:“五叔,我想到一個法子。”
商應寒單手支著,好整以暇著:“說來聽聽。”
“我們離婚吧。”說。
……
藍曲琳起得還算早。
但再早也沒有那個逆早,才六點半,床上就沒了影子,以為在盥洗室里,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出來,藍曲琳就去敲盥洗室的門,沒人應。
怕出什麼意外,幾次沒人應之后,直接推門進去。
空的盥洗室里沒有聞輕的影。
藍曲琳平心靜氣了幾秒,走出來后撥了一通電話:“盛世酒店十七樓的走廊監控,從昨晚十點后開始調取,五分鐘后發給我。”
電話那邊的人小心翼翼問了句:“十分鐘可以嗎?”
藍曲琳聲音冷冷的:“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電話那邊的人:“好的,馬上。”
五分鐘后。
藍曲琳收到了那邊發來的十七樓走廊監控錄像,看完監控錄像后,藍曲琳臉都青了:“這個混賬!就這點出息!”
雖然已經知道兒在哪。
不過,藍曲琳并沒有興師問罪的跑去把聞輕拎回來,而是耐心在套房里等回來。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沒出息的兒回來了。
瞧那輕手輕腳的樣子,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咳!”
實在是看不下去,藍曲琳不輕不重的咳嗽了聲。
聞輕被這一聲咳嗽嚇得不輕,做賊心虛的目循著聲音找過來,就看到早起的媽坐在那,手拿瓷花杯,慢條斯理呷著茶等。
好吧!被抓包了!
聞輕索也懶得再裝,大搖大擺走過來:“媽,你起這麼早啊。”
藍曲琳不冷不熱的聲音:“沒你起得早,半夜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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