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出海是最后的機會
“擔心我?所以在老宅外停車,商泱泱和我說話的時候,你就認出我了?”
聞輕沉著語氣問道。
“是……”商恪看著聞輕臉上奇怪的妝容,很詭異甚至有點嚇人,難怪降下車窗商泱泱看到之后會鬼,聞輕這張臉看起來確實很奇怪。
他已經冷靜下來,回答道:“你不說話我應該發現不了,但是你說話了,我就記得那是你的聲音,即使你故意低了聲音,我還是能聽出來。”
這回到聞輕怔住。
的聲音這麼好認嗎?
“那我的臉,你會一眼認出來我來嗎?”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不會一眼就認出,但如果你用這張臉一直和我說話,慢慢我就看出來了,是你。”
“……”
聞輕沉默了幾秒,垂眸道:“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是我就跟上來,萬一不是呢,你會有危險的。”
“能有什麼危險啊?而且,你的形也很好認。”他如是說道。
聞輕頓時有些頹氣,除了老宅里不悉的那些人,原來悉的人,只需要幾眼,或者幾句話就能認出來。
不僅頹氣喪氣,還有些怨怪。
商恪不說話了,靠坐著用手擋在額頭上,臉不是很好,看得出來剛才那一撞,是真的很痛。
聞輕把他的手拿開,看到紅彤彤的額頭,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你送我去?”他挑眉問。
“不行,我還有事要做。”聞輕從兜里掏出現金,數了十張給商恪:“門診和檢查費,再做一個頭部的磁核共振應該夠了。如果不夠的話,你再次看到我的時候再問我要,我不會耍賴的。”
聞輕一邊說,一邊把錢塞到商恪手里。
臉上的焦急被他盡收眼底。
他連額頭的痛都忽略了,輕聲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有你臉上的這些硫化膠,你偽……你是想要做什麼嗎?”
“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管。”聞輕不想被別人參與這件事。
“我就是問問,問問都不可以嗎?你到底瞞著在做什麼事,會有危險嗎?”
有沒有危險這才是商恪最擔心的事。
聞輕說:“沒有危險。”
“我不信。”
“你不信就會倒霉,你看,你剛才就倒霉了。”
“……”
前面那輛車的車門又打開了,聞行止從車上下車,手里拎著一個箱子,再次進去了小院。
“喂,聞輕,你是不是……”
“噓!”
聞輕一只手捂住商恪的,一只手挽住商恪的脖頸下,兩人近在一起,用前面副駕駛的座位擋住兩人的。
商恪一不,明顯有些呆住。
好近,他都能聞到聞輕上的香味。
聞輕松開他,他還沒回過神來。
“要開始了。”呢喃著說。
商恪這才回過神問:“什麼要開始了?”
聞輕沒回答。
他看到聞輕看著前面那個方向,只能看到一個進去的背影。
聞輕問道前面正在刷小視頻解悶的司機師傅:“師傅,車費多?”
司機師傅點了一下屏幕暫停,抬頭看了眼終止的計費,說:“五十六塊。”
聞輕掏出一張一百的現金遞給司機師傅,然后找零,揣好零錢下車,轉就下車。
車門剛一推開,商恪一把將拉回來。
聞輕把手掙回來:“我還有事要做,你快回去吧。”
“能帶上我一起嗎?”商恪很認真的問。
聞輕愣住,轉過頭看向商恪。
此刻商恪的表告訴,他沒有開玩笑,他在很認真在問可不可以帶他一起。
“不行。”拒絕他想跟一起冒險的自薦。
“不行也可以,那我就下去大喊。”
車門被商恪打開,眼看著就要下車,聞輕急了眼,把車門拉回關上,瞪著他:“喂,喂喂,你有病是不是?!”
“嘶……”他抬手摁著額頭,“我有傷但我沒有病。”
“……”
聞輕一看到他額頭的傷就疚。
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危險,不想把商恪牽連進來,說不定今天就死了呢,這些不是能預料到的。
聞輕很鄭重其事的告訴商恪:“如果我告訴你,接下來要面臨的事會很危險呢?是危及到生命的那種危險?”
“那我就更要去了。”商恪油鹽不進,非要跟去。
聞輕無語凝噎。
還以為這話能唬到商恪,讓他知難而退,哪知越挫越勇了。
“那就走吧。”
事已至此,帶上商恪未必是一件壞事。
而且,如果這邊沒法見到蘇慈宴的話,商恪或許能讓上公海呢……
抱著這個想法,聞輕答應了商恪跟隨一路。
下車后我,聞輕上了商恪的車。
車往前開了一些,能看到小院。
兩人坐在車里耐心等著,期間,聞輕叮囑了商恪一些事。
比如——
“不管你看到什麼人,還是什麼事,都不要大驚小怪。”
“還有就是,不要喊我的名字。”
“今天你就喊我……款款,啊不,你喊我小款。”
“我帶上你是因為沒辦法,是被你威脅的,你最好不要給我拖后……求你了。”
最后三個字,是聞輕最好的態度。
商恪倒沒有嬉皮笑臉,只是說:“我像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像!”
“……”
沒多久。
聞行止再一次從蘇慈宴家出來,他手里拎著一個大箱子,重新回到車上。
但依然沒有蘇慈宴的影。
之后,車開走了。
聞行止只帶走了一個保鏢,留了四個保鏢站在蘇慈宴家的小院門外。
商恪問:“你是不是想進去那里面?”
聞輕沒回答,而是在思索著什麼。
“四個保鏢,我可能……”商恪咽了咽口水:“打不過。”
聞輕轉頭看他。
商恪被看得一臉尷尬:“我跆拳道都是小時候學的,現在……”他一臉難為:“打架我可能不太行。”
聞輕嚴肅的表被商恪逗笑。
他說:“你笑什麼,我實話實話,不然等會你真我上,我上不了,你忍心看我被打嗎?”
聞輕表示理解的道:“我知道,我也沒打算讓你上。”
“那現在你想怎麼做?”商恪問道。
聞輕沒說,打開手機地圖,導航了一個地方,開啟語音播報:“照這條路線走。”
“郵母港,你要出海?”
“嗯。”
商恪沒有問聞輕為什麼要出海,怕自己多耽誤太多的時間,直接啟程。
二十多分鐘后。
商恪將車開到了郵母港,距離公海區域最近的地方。
聞輕不著急下車,商恪也不催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什麼,安靜,他就保持安靜不打擾。
直到,聞輕主問起他:“你知道今天是舒薏的生日宴嗎?”
“舒薏?”
“你不認識?”
“認識啊,不過不。所以我怎麼會知道的生日宴。”
誠如商恪所言,他和舒薏是沒有集,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沒事怎麼會去關注。
聞輕說:“今天舉辦生日宴,宴會在下午四點開始進行,那個時候的朋友以及其他貴賓會陸陸續續在五點開始登上郵。”
商恪安靜聽著,聽到最后,他問:“所以你要去參加舒薏的生日宴?”
“對,我要上涂南號。”冷靜的說道。
“涂南號,舒薏的舉辦生日宴的那個郵?”
“嗯。”
商恪方才不問,是怕打擾到聞輕想事,因為一路過來臉都很凝重。現在,他忍不住問:“為什麼婁底路那邊,你等了那麼久最后放棄進去小院?”
聞輕角掀起苦:“我哥哥做事有備無患,他怎麼可能把蘇慈宴留在小院里呢,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快來不及了。”
所以,看到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或許那個人也不是聞行止,只是戴上面糊弄的一個角。
差點上當了。
其實蘇慈宴早就被接走了。
所以,必須要上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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