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鄺彥見過白姑娘。”鄺彥是老徐多年的好友,一直在外云游,前幾日才回來。
“有勞鄺大夫為我治病。”
臥房中。
鄺彥正細心給白汐診斷。
謝無宴與謝無婧就站在一旁,著急等待著。
“鄺大夫,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白汐見鄺大夫診斷好久,也沒說話,心的不安漸漸擴大。
“白姑娘,這段時日,是不是月事淋漓不盡?”
白汐一怔,面上驀地紅了點頭應道:“是,已經快一個多月了。”
“白姑娘舌紅苔黃,應該還有小腹熱痛的現象?”
“對,鄺大夫您真是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癥狀。”白汐咬著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應該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吧?”
鄺彥搖頭一笑,收回自己的手:“白姑娘只是得了熱癥其中的熱癥,熱之邪侵人,如外風熱、風寒挾挾痰者,均可產生熱見證。老夫給你開點藥,你先吃著,若月事停了,藥就不用吃了,若還未停,到時候老夫再給開新藥。”
白汐聽得心里一松,站起來就行禮:“多謝鄺大夫,有您這句話,我便安心了。”
“鄺大夫,那我陪您出去寫藥方吧。”謝無婧很有眼見力,拉上鄺彥就往外走,出門前還不忘對哥哥眨眨眼。
房中就剩下兩人。
白汐看著謝無宴走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面有惶恐:“宴哥哥,你不要在走近了,我……我怕……”
今天的白汐穿著一襲暖黃紗,頭發高高挽起,帶著同系的發簪與耳環,修長的脖頸在線下閃爍著瑩瑩白,將的嫵承托地恰到好。
呼吸微促的,雙手不安地絞著側的衫。
謝無宴每進一步,就跟著退一步。
直到,自己的軀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抬頭向謝無宴之時,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宴哥哥你了。”
“傻丫頭,你怎麼會見不到我?”看到白汐哭得梨花帶淚,謝無宴心如刀割,抬手輕輕拭去面上的淚水,“汐都是我不好,我是無能,不能保護你。”
白汐搖搖頭,張開手臂抱住謝無宴的窄腰,小臉靠在他溫熱的膛上:“宴哥哥,你不要推開我,就讓我放縱這一次。”
謝無宴嘆息,下一秒抬起臂膀,將白汐抱住。
補上了,上次在湖邊沒有抱上的憾。
良久。
白汐輕輕從謝無宴懷中退出來,面上帶著憨的意:“宴哥哥,你的力氣比以前大了很多,都、都把我箍痛了。”
“我若是不抱一些,你怎麼能到我對你的思念?”謝無宴眼神熱辣辣地盯著白汐,仿佛要將看穿一般。
“宴哥哥,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我心里慌。”白汐被謝無宴得有些口干舌燥,以前覺得他過分妖嬈的面龐,此時看來充滿了野的魅力,幾乎讓要陷進去。
“好,我不看你。最近南宮璟怎麼樣?”謝無宴及時收回目,他要克制點自己,不能給汐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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