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夫妻共同財產
薑慈輕輕點頭,鼻音發出低低的“嗯”。
隻是,一二到現在都不知道景初是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薑慈親自給周斯越倒了茶。
周斯越喝了一口後,放下茶杯:“一二上學的事都已經安排好,周末這兩天可能要麻煩你照顧下了,周日我來接。”
“不麻煩,我現在畢竟也是個老板,不用24小時待命,周末都在家陪孩子了。”薑慈玩笑地說著,給周斯越續茶。
周斯越手去擋:“不喝了。既然人送到了,我就不方便叨擾了,周末再來。”
言落,已經款款起。
薑慈有點意外,跟著起,順便看了下時間:“阿姨已經在準備午飯的菜了。周總第一次來,不留下吃午飯嗎?”
周斯越也抬腕看了下時間:“中午約了個老朋友,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
“那周總沒口福了,阿姨上午知道一二要回來,專門做給孩子做幾道地道的京菜呢!”薑慈做了“請”的手勢:“下次來,可一定要品嚐。”
“好!一定!”
周斯越剛說完,門口傳來一道悉清脆的聲音——
“薑總,三缺一,快來打麻將了!”
是馮子軒。
剛說完,人已經到了玄關。
看到薑慈和周斯越,馮子軒愣了一瞬,驚喜:“斯越哥?你怎麽在這?這麽巧?”
周斯越溫和點頭:“送一二過來。”
薑慈對突然出現的馮子軒也有點意外:“馮院長,你周末不在家看孩子,過來打麻將?我沒聽錯吧?”
馮子軒走進來,轉頭看了一眼外麵,悄聲道:“老爺子給你們顧總開了點藥,我給送過來了。剛才去對麵,焰哥說嫂子今天心來,一大早嚷嚷著想打麻將……焰哥就抓我來喊人了唄。”
薑慈眨眨眼,不可置信。
念念主提出要打麻將?!
以前可是最討厭跟“賭”沾邊的任何形式玩樂的。
不過,念念最近的心好的確發生了不改變,所以薑慈隻驚訝了一瞬也就接了。
隻是有點為難:“現在就要開始嗎?一二剛過來,我得陪會孩子。”
“斯越哥,你先來玩會?等會薑總過來替換你?”馮子軒是被傅焰排遣過來的,必須拉個人過去,一著急居然忘了周斯越做擅長的是什麽,頭腦熱得給介紹起國粹來:“麻將嘛,你肯定會打!但是我們京城的你不一定玩過,很好玩的!”
周斯越笑得溫潤:“很好玩?”
馮子軒點頭正要繼續吹一下,薑慈趕拉了下他的胳膊打斷:“馮院長,你是不是忘記周總的老本行了?你在賭神麵前推銷麻將,你今天出門忘記帶腦子了?”
“我去……”
馮子軒敲了下自己腦門,對周斯越幹笑:“那就請賭神商量,傳授點隻贏不輸的門道?”
周斯越再次抬腕看了時間,餘順道不聲地從馮子軒被薑慈拉了一下的胳膊上過。
薑慈知道他有事:“馮開玩笑的,周總約了人,還是辦正事要。”
“也不算什麽正事。”周斯越看了下廚房的方向,挑眉笑問薑慈:“很久沒京城的麻將了,這麽好的機會錯過了可惜,那可能中午要吃你們家阿姨做的京城菜了?”
“真不耽誤您事?”
“不耽誤!那我和子軒先過去。”
周斯越邊說邊攬了馮子軒的肩膀。
馮子軒興致地邊走邊吹捧他,請他一定教幾招。
薑慈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由蹙眉有點期待地笑了下。
念念可真有麵子,第一次提出要打麻將,就把賭神拉去當牌搭子了。
二號這邊。
傅焰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麻將桌,顧念也早就坐在桌邊等待了。
看著一個個牌時期待又認真的樣子,傅焰滿眼溫。
他的傅太太是昨晚睡到半夜突然驚醒說想打麻將了,當時還想立刻打電話給嶽父嶽母說想要一起玩。
怕這電話打過去打擾了二老的休息,傅焰哄了半天才哄好,答應天亮了就陪打。
他以為顧念隻是做了個打麻將的夢,再醒來可能就會忘掉,可清晨醒來眼睛還沒整,就嘟囔著催他:“什麽時候可以打麻將?”
傅焰讓人準備麻將桌的時候,悄悄跟蘇文玉聯係了下,才得知原來念念小時候是經常和父母在家玩麻將的。
那時候,顧聽樓工作再忙,周末都要空出一天時間陪老婆孩子,所以念念對每周這一天的家庭日非常期待,節目也都是來準備。
一開始,會選一些出去玩的地方,公園園遊樂場。
後來發現顧聽樓的份出去很不方便,就把適合一家人在家玩的節目番來玩——麻將這種國粹當然不會錯過。
顧聽樓工作時間從來不麻將,但他打牌技在線,尤其是記牌牌很準。小時候的念念很羨慕父親的這種本事,為了學習趕超他,有一陣特別喜歡打麻將。
蘇文玉說完這些後,頓了下,慨地對傅焰道:“這些記憶,如果不是念念提起來,我可能永遠都不會記起來。”
隻是沒想到,念念也是在記憶越來越混之後才想起這些的。
叮鈴——
門鈴聲打斷了傅焰的思忖。
“小慈來了!可以開始了!”顧念驚喜地起,拿起篩子:“快來選位置。”
傭人打開門,傅焰不經意看了一眼,不可置信地又回頭看去。
周斯越對他微微頷首。
馮子軒得意洋洋:“焰哥,嫂子,你們看,我把誰給你們請來當子了?”
縱是傅焰也是意外的,確定是周斯越本人後,玩笑道:“賭神上桌,我們是不是要把房本拿來當賭注?”
“不敢!麻將我並不擅長。”周斯越擺手。
顧念茫然地看著周斯越和馮子軒。
這一刻,別說周斯越了,連馮子軒都不認識了。
但是知道,這倆都是老公給找的子,便客套地跟他們打招呼:“不擅長沒關係,這個很簡單的!我教你一遍你就會了。”
傅焰垂眸勾。
敢教賭神打牌,他的太太可真勇敢。
顧念的況,剛才來的路上馮子軒已經簡答告訴周斯越了。
他點頭道謝:“那傅太太可要手下留了。”
寒暄過後,在顧念的催促下,四人終於坐在了麻將桌邊。
傅焰坐在顧念上家,馮子軒坐對麵,周斯越在下家。
顧念很多年不麻將,隻會玩小時候最簡單的吃胡,三個大佬便陪玩最簡單的。這種玩法,雖然沒有翻倍,但不管誰放胡,贏家是要收三家錢的。
傅焰也不客氣,每一張打出去都是準喂給顧念和吃,前三把也都是他放胡。
顧念笑得合不攏。
馮子軒悄悄在桌下用了下傅焰的,小聲:“不需要這麽明顯吧?嫂子是記憶有問題,又不是傻了,這樣會沒就的!”
傅焰還沒出聲,對麵的顧念聽到了,對馮子軒眨眨眼:“他給我放胡,我贏你們的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有他的一半,我為什麽不胡呀?”
說的那個認真和理直氣壯。
馮子軒角了下。
可不是沒傻麽,賊著呢!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周斯越這時了一張牌,直接推倒所有:“不好意思,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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