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的心,許清歡下了班以后打車直接去的東樾灣。
門鎖的碼輸到一半,才突然覺得不應該,萬一撞破了什麼大家都尷尬!所以趕按了下門鈴。
很快,門被打開。
傅宴時已經換下了白日里的西裝,平時在公司梳得一不茍的頭發也有些凌,頎長的材穿著白的居家服,褪去商業英的范兒后,現在的他竟然給人一種慵懶的年。
仿佛剛在育場打籃球,有些乏累,準備回教室休息的模樣。
許清歡怕他白月在,所以沒有進去,而是依舊站在原地,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傅總,您說的關于華業項目的事——”
“許清歡。”
他直接喊的名字,眉頭皺川字,“現在我下班了。”
“……”許清歡懵了,不懂他的意思!不是他發信息讓自己過來的嗎?
“那我走?”
沒等下句話說出口,傅宴時已經將整個人拎進了屋里,高大的軀將許清歡抵著墻壁吻了起來!
等等等——
“傅,傅總!”
這什麼況?
甚至都覺到了傅宴時的某正在變化著!
可自己不是來談解約事宜的嗎?
怎麼只是出個神的工夫,陣地就已經從玄關轉移到了床上。
“傅宴時,你唔……”
許清歡的話再次被吞沒,耳邊,他嗓音似有忍耐,“許清歡,我盡量輕點。”
……
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記得他無數的吻落下,還說什麼盡量輕點,結果要的比前兩次都兇!
再醒來時,已是清晨了。
許清歡下意識了邊,果然,傅宴時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有幾分懊惱的沖了個澡,穿好服走出來,餐廳桌子上又是做好的早餐,還有他的那一手剛勁有力的字。
承接第三方借款的公司名單我發到了你郵箱,醒了把我微信加回來,不方便。
落款還是單字一個時。
許清歡真的是不明白傅宴時這意思,他好像……沒打算解約?
他就不怕白月知道自己的存在?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直到公司早會結束,傅佳佳來許清歡的辦公室那復印資料。
“佳佳,我問你個問題。”
“你說。”
“我有個朋友,……為了錢和一個男人協議結婚了,但那個男人有心上人,非常非常喜歡的那種,最近回國了,然后這男人卻好像沒打算和我朋友離婚,你說這是為什麼?”
傅佳佳撇撇,很努力的在分析,“我想著,估計就是他的白月已經有了男朋友?或者是別的,反正是因為各種原因,他倆不能在一起!但是男人嘛,肯定有需求,要是跟你朋友離婚了,白月又吃不到,那他豈不是要憋著了!”
許清歡張了張,這邏輯雖然糙,但似乎說的通。
想到昨晚傅宴時在床上時的索求無度,沒準還真是傅佳佳說的這樣!
“那你覺得,我這個‘朋友’該不該主和他提離婚?”
“這就得看你朋友對他有沒有了!要是沒的話,大家各取所需,又契合,還有錢可以拿,離婚干嘛啊!”傅佳佳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狐疑地挑了下眉。
“等等,你說的這‘朋友’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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