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有忘了自己的職責,想了下,道,“明天還是我來做早餐吧。”
哪有金主伺候自己的道理?
傅宴時輕笑了聲,上穿著墨的家居服,頗有幾分慵懶的味道,走過來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下,“你不用這麼拘束,今天登了記后,你在法律上是我的妻子。”
許清歡見他說的這麼坦,自己也就不掖著藏著了,直接問,“那傅總,我們這個契約結婚時長是多久呢?要不咱們簽個協議,您看怎麼樣?”
這畢竟在商言商,還是得給自己定個期限的。
萬一傅宴時說的時間太久,是需要考慮一下的!男人的黃金時間很長,到時候傅宴時離婚證一拿,還是個搶手的黃金單漢,可自己就慘了,高齡產婦加上這不彩的歷史,哪有人愿意要了。
只見拿著刀叉的傅宴時手微微頓了頓,似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良久,他點頭,“恩,我讓書去擬合同,先簽一年。”
“好。”
許清歡總算放下心,再去嘗傅宴時的粥,恩,真的很好吃。
……
早餐后,就拿著份證戶口本和傅宴時去民政局登了記。
拍照、簽字、按手印,一套流程下來,不到半個小時,自己就了法律上的傅太太。
這明晃晃的紅小本本,即使拿在手里也很不真實。
“我讓助理先送你去醫院看你母親,晚上你下了班直接去我家。”已經穿好西裝的傅宴時,儼然又回到了那個高冷總裁的模樣,口吻都是不容別人置
喙的。
許清歡點頭說好,就跟著助理離開了。
他們走后不久,另一輛黑的邁赫緩緩停在了傅宴時的邊。
后座車窗降下,出了周斯澤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有時我真的不懂你,冒著這麼大風險非要和登記結婚,卻又不跟表白,圖什麼呢?”
傅宴時冷瞥他一眼,打開車門坐進去,聲線冷冽。
“現在對我什麼都沒有。”
“?”周斯澤瞪圓了眼睛,“你可得清楚如果你擅自結婚的事,要是被你爸媽知道,后果是什麼!為了,值得嗎?”
在周斯澤的眼里,要是這人不合眼緣,那就睡一晚拜拜,要是真對了胃口,也就是多睡幾次就事兒!他真的不明白傅宴時為這麼個小助理,怎麼這麼豁得出去。
“你不說,他們就不會知道。”
“你這就是掩耳盜鈴!”周斯澤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真的,我還想看看這個故事到最后,要是那小助理愣就是對你沒,你會怎麼樣!”
傅宴時沒理他,只低頭打開電腦理工作。
這些事不能再拖到晚上,今天是他們名正言順的新婚夜,他沒打算一直做柳下惠。
車子發后,周斯澤突然想起什麼,了下傅宴時的肩膀,“對了,下周夏晚予回國,咱們三個可得好好聚一聚了!你看朋友圈沒,現在可真是頂頂的漂亮!”
他說的起勁,傅宴時頭都沒抬,“下周再說。”
“嘿!人家可是專程回來幫你的,你也太不近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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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前世,在裴西宴最狼狽落魄的時候,是池嫣的出現,在他暗不見天日的世界里,落入一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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