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自己,這正常得很,銀狼他喜歡我,都可以狠這個樣子,他不喜歡我,他不比他狠點,不是不正常嗎?
我蒙住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他有時會如鬼魅一樣出現在我的后面,如果我沒有發現,他就會狠狠地敲一下我的頭。
如果下次再沒有發現,我的手就要遭殃了,在他殘暴訓練下,我的聽覺迅速提高,即使很遠地方傳來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到。
但功是要付出代價,直到很久我見到他,我的頭還是會發麻,似乎被什麼擊中一般。
除了訓練我的聽覺,他還訓練我屏氣的能力,慢慢地我可以屏住呼吸很久很久,我心中興,以后我躲在銀狼的后面,他就沒那麼容易發現了。
但他極其沒耐心,我這種資質他居然都嫌我學得慢?
“留下來教我,不比你去殺人好?”我實在忍無可忍,只好對他咆哮。
“與其教你,我不如去殺人,悶死。”他說。
我覺得我全的都沸騰起來,這個人天生犯賤。
“如果不是他安排我跟你學武,我都懶得理你。”我氣呼呼地說。
“如果你不是他的人,我早一刀砍了你。”
我倒吸一口氣,原來有人不但天生犯賤,也天生兇殘。
兩人四目相對,電閃雷鳴。
“等他回來,我要他罰你。”
我狐假虎威,但我知道銀狼這種男人,絕對不會為我不分青紅皂白懲罰他。
“小人——”他從鼻孔哼了一聲,然后揚長而去,氣得我臉都紫了,好在銀狼今晚回來,要不要我天天對著他,我真的會發瘋。
銀狼說今晚會回來,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我不再坐在臺階上等他,他不許,說冷著他會心疼。
有時我覺得他是一個矛盾的男人,他用柳枝打我的時候,他用劍劃破我的皮時,難道就不心疼?
吹點風與他的狠相比算得了什麼?
其實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麼,但我還是乖乖地在寢室等他。
夜深了,躺在床上的我依然睡不著,我聽外面呼呼的風聲,我聽樹葉飄落的聲音,我聽花開的輕微聲音,我對深夜里各種聲音太悉了。
因為他不在的夜晚,我就在聽他的腳步聲,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提前回來,但總希有驚喜。
當他踏進這個院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打開門沖了出去,循這聲音沖過去,是他,他的氣息,他的呼吸。
“死丫頭,又閉著眼睛沖出來?再抱錯我饒不了你。”他的聲音帶著嗔怪,也帶著深深的思念。
我摟住他不再言語,因為我知道即使我再閉著眼睛,我也不會將他抱錯。
“看來冷佚教導有方,武功又有進了。”
我冷哼一聲,嗤之以鼻。
“怎麼?你們相得不愉快?”
“不,我們相得極其愉快,他教了很多東西給我,你就等著我打敗你吧。”
“是嗎?除了我還有人跟冷佚相愉快,丫頭你真有本事。”
他輕笑,但笑容卻帶著嘲弄,似乎在說:丫頭,你又說謊一樣,我惱怒,拳頭握道:
“你看著吧,我一定要將你打敗。”
“我等著,但似乎這是不可能的事。”他依然是那樣狂傲,怪不得能與冷佚這種人相得了,他們本來就是一類人。
“丫頭,可想我?”
他含脈脈地看著我,那似水的眸子讓我心,我總在他的攻勢中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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