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弟弟害了,秦畫扇也出了微笑,然後說道:“小牧,你要是不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姐,我默認什麽了?”
“默認你想娶兩個媳婦啊。”
秦牧訕訕一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他沒法反駁秦畫扇,因為他確實想要娶兩個媳婦。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秦牧和蕭若雪的已經有了質的突破,和上凝之間的意,還停留在單純的契約婚書上……
秦畫扇發現秦牧的神有些局促和糾結,於是寬道:“小牧,你不用給自己太大力,你忘了爺爺說過的話了嗎?”
秦牧搖頭暗笑,喃喃道:“我當然記得,爺爺說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那不就得了,娶媳婦也是如此,一切隨意而安,最後就能水到渠,你隻要無愧於心就好。”
姐姐的話,緩解了秦牧心中的糾結,他釋懷了,心中暗想:“罷了,反正現在兩個未婚妻都在邊,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我就趁機下春藥,然後把生米煮飯……”
秦牧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蕭若雪和上凝估計很快就要被秦牧這頭豬拱了……
姐弟兩人談完問題之後,就聊起了嚴肅的事。
秦牧把這段時間蕭若雪連續遭遇殺手暗殺的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五一十講給了姐姐秦畫扇聽。
秦畫扇聽完之後,陷了一陣沉思,而後收斂了溫的笑容,湊近秦牧,附耳低語:“小牧,這次我下山來找你,爺爺給了我一些信息,我剛才聽完你說的一切之後,越發覺得蕭家的事,確實跟爺爺所講的一些東西有關。”
秦牧聞言,眼前一亮,握住秦畫扇的手,激地問:“姐,爺爺跟你說了些什麽?”
秦畫扇拍了拍秦牧的肩膀,聲細語,娓娓道來:“小牧,你剛才說,多次雇兇暗殺若雪的人是他的大伯蕭文山是吧,這看似是商業利益之間的矛盾,但其實背後應該另有推手。幕後的勢力,很有可能是毒醫門。”
“毒醫門???”秦牧聽後,到吃驚不已,目瞪口呆。
愣了良久,秦牧角,喃喃道:“姐,毒醫門不是已經被滅了,怎麽會……”
毒醫門,乃古武八大邪派之一,屬於旁門左道,專門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謀取利益。
毒醫門是八大邪派中比較特殊的存在,毒醫門的人都通醫,但卻是害人的醫,利用醫,殺人於無形。
所以毒醫門和秦門就是死對頭。
不過八大邪派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滅掉了,毒醫門也沒能幸免,是被秦牧的父親秦淮一手除掉。
所以如今秦畫扇再次提到“毒醫門”,秦牧才會到不可思議。
秦畫扇看著秦牧一臉困的模樣,於是趕解釋道:“小牧,此前我也以為毒醫門已經被滅門了,但是在下山之前,爺爺跟我了一些消息,他說毒醫門還有一些殘餘勢力,就藏匿在江南市。而且這勢力,就是奔著咱們秦門來的,他們要報複我們秦門。”
秦牧著下,皺起眉頭,嘀道:“姐,沒道理啊,咱們秦門現在居在深山老林,毒醫門的人怎麽可能找到秦門的位置?”
秦畫扇輕歎了一口氣,“小牧,我們秦家確實居山林,無人能覓得蹤跡。但是你別忘了,你這個秦門主、秦家的未來的繼承人,現在可是來江南了,對於毒醫門的殘餘勢力來說,你就等同於整個秦門!”
秦牧恍然大悟,覺起了一皮疙瘩,按照秦畫扇的說法,很可能他剛剛進江南市的時候,就被毒醫門的人盯上了。
這時候,秦牧回想起參加蕭若雪生日宴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黑袍人,那個黑袍人通曉人的各大死,絕對是一個通醫的人。這麽說來,那麽黑袍人很可能就是毒醫門的一員。
前思後想,秦牧發覺有些不對勁兒,於是問向秦畫扇“姐,我有一個不解的地方,既然毒醫門的殘餘勢力是奔著我來的,那他們為何要害蕭若雪?難道就因為蕭若雪是我的未婚妻?”
秦畫扇咬了一下,言又止。
秦牧心思縝,接著說道:“不對不對,上凝也是我未婚妻,為何毒醫門的人不在意上凝,偏偏針對蕭若雪?姐,這裏麵一定有吧,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快告訴我啊!”
秦畫扇眼神飄忽,顯然有事在瞞著秦牧。
雖然這對姐弟之間從小到大無法不談,但是秦博囑咐過秦畫扇,現在還不是把那件事告訴秦牧的時機。
所以秦畫扇隻能著頭皮說:“小牧,有些事,你現在不知為妙,時機一到,姐姐一定會告訴你的。”
自己的親姐姐居然對自己賣關子,這讓秦牧百思不得其解,心裏很是憋屈。
看著一臉鬱悶的秦牧,秦畫扇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出手溫的了秦牧的腦袋,然後笑瞇瞇地說:“小牧,姐姐不是故意瞞著你的,而是這件事如果你現在知道了,或許會很難。”
秦牧無奈的發出一聲歎息,吐槽道:“我明白,既然姐姐你都對我瞞了,那說明爺爺是鐵了心不想讓我現在知道這件事,所以我也不會再追問了。”
秦畫扇很欣,覺秦牧下山半個月,比之前了許多。
快揪出毒醫門的殘餘勢力,所以爺爺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辦法。
隨後,秦畫扇轉移了話題,正道:“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揪出毒醫門的殘餘勢力,所以爺爺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開醫館。”
秦牧愣住了,俊秀的臉龐上布滿了問號:“開……開醫館?這算什麽辦法?”
秦畫扇接著說:“小牧,毒醫門的目標是咱們秦門,秦門醫是對他們最大的威脅,隻要你在江南市以秦門的名義,開一家中醫醫館,那麽毒醫門一定暫時放棄針對蕭若雪,而是會把目標瞄準秦門醫館。”
秦牧明白了,召開一家秦門醫館,就是魚餌,然後就能引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