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沒聽見,電話裏的是個人,說,是誰!”
上凝把秦牧壁咚到法拉利的車門上,一臉厲地問道。
“凝……凝兒,你別太激,大街上都是人,給我點麵子啊!”
此時醫院門口人來人往,上凝把秦牧壁咚在車門上的畫麵,引起了路人們的圍觀。
其實這也不怪上凝的反應太激烈,而是因為有蕭若雪這個競爭對手就已經夠難對付了,要是再多一個小姑娘來勾引秦牧,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快說,剛才和你通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上凝再次質問道。
秦牧趕解釋:“唉……凝兒,你的反應過激了啊,剛才和我通話的是這家醫院的外科主任醫師,冷語。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關係,而且我們現在已經是同事關係了!”
“同事?什麽意思?”
隨後秦牧把昨天和冷語相關的一切娓娓道來,上凝聽完之後,冰冷的神有所緩和。
“……現在我已經解釋清楚了,凝兒你要是還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秦牧強歡笑,無奈地聳聳肩。
“我當然相信你,諒你也不敢騙我。”
上凝停止了對秦牧的壁咚,然後問道:“秦牧,話說你真的打算在醫院裏做醫生了?那你的學業怎麽辦?”
秦牧出了微笑,神還有些小驕傲:“放心,冷醫生說了,我這個中醫科主任醫師,就是掛名職而已,不用朝九晚五,時間很自由的,而且還給雙倍工資,完全不耽誤學業!”
上凝想了想,眉蹙,又提出了質疑:“不對勁,你和那個冷語隻是第一次見麵,憑什麽會提供給你這麽好的一份差事,還無緣無故許諾你雙倍工資……”
“說,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麽貓膩!”
麵對上凝的不依不饒,秦牧是徹底被問煩了,索突然摟住了上凝的腰,把上凝壁咚在了法拉利的車門上。
上凝被秦牧這突如其來的舉給驚到了。
“臭婆娘,問問問,一天到晚就知道質問我,你怎麽這麽多腦殘的問題?”
“秦……秦牧,你……你敢我臭婆娘?你翻了天了啊!”
“嗬嗬噠,我就你臭婆娘怎麽了?讓你嘰嘰歪歪問個沒完,明明長得那麽漂亮,全毀在一張上,比村裏的潑婦的廢話還多,看來隻能封住你的了!”
“秦牧……你要幹什……嗚嗚嗚……”
上凝的話還沒說完,秦牧就強吻了過來,兩人的再次親接。
秦牧本來隻是想封住上凝的,讓上凝閉就好了。
但吻上之後,到上凝的,就一發不可收拾,畢竟男人本嘛。
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秦牧捧著上凝的臉頰,深而又熱烈吻著。
上凝臉頰一片嫣紅,快要滴了一樣,整個人被秦牧吻的有些大腦缺氧。
怎麽也沒想到,一向“膽怯”的秦牧,這次居然如此“大膽”!
當然,上凝這也是第一次領略男人的霸道,險些真的被秦牧征服了。
覺上凝被自己吻得快要不上氣了,秦牧才鬆開了對方。
“咳咳,不好意思。凝兒,也許我的理方式有點過分,但畢竟你是我未婚妻,難道我們之間不應該多一點信任麽?我隻想讓你閉上安靜一會,別再問東問西了……”
秦牧一本正經地說著,看似穩如老狗,實則心裏慌得一批,甚至已經做好了被上凝暴揍一頓的準備。
不過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被強吻過後的上凝並沒有對秦牧施暴,而是神扭,紅著臉,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愣著幹嘛……上車啊!”
見秦牧愣在原地,上凝過車窗喊了一句。
“好,好!”
秦牧趕坐進了副駕駛,心裏竊喜,上凝居然沒有報複他,這真是讓人到匪夷所思。
隨後上凝發了車子,驅車前往鬧市區的商業街。
“凝兒,你真沒有生氣麽?”
“我沒必要生氣,你說的對,咱們之間應該多一些信任。”
秦牧眼前一亮,上凝居然能說出這麽理智的話,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然後秦牧就陷了“自”之中,認為是自己剛才的“霸道強吻”,把這位冰山總裁給征服了,故而臉上浮現洋洋自得的神。
其實是上凝隻是覺到自己把秦牧管得太嚴了,所以打算“放養”一下,給秦牧一些自由的私人空間。
秦牧想要征服,“修為”還遠遠不夠。
下午六點鍾,紅的法拉利停在了和平飯店的門口。
和平飯店,是江南市曆史最久遠的老字號,隻迎接達貴人,有權有勢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裏舉辦宴會。
“啪嗒……”
車門打開,一雙踩著高跟鞋的大白了出來,引得過路行人紛紛側目。
如果“看識人”的話,這雙的主人必然是上凝的。
上凝的雖然沒有蕭若雪的逆天,但勝在白皙,而且修長的小上沒有一多餘贅。
接著,穿一席紅禮服的上凝下了車,原本就傾城絕的臉上,略施黛,還戴了名貴的耳環和發簪加以修飾,仿佛迪士尼裏走出的公主,耀眼璀璨。
隨後秦牧也下了車,一剪裁得的休閑西服,為他平添了一份英氣和穩重,劍眉星目,意氣風發!
有一說一,正經起來的秦牧,和上凝站在一起,真的絕配,很有夫妻相。
別看上凝高冷孤傲,但懂行的相大師都知道,上凝的五上,就寫著“旺夫”二字!
上凝在進門之前,對秦牧囑咐道:“今天是我爺爺的壽宴,我們家族的人都會來,我那些親戚可都不是善茬,所以你切記不要說話!”
秦牧乖巧地點點頭。
上凝看著帥氣英俊的秦牧,心裏也很舒暢,起碼在形象方麵,秦牧比江南市大部分青年才俊要強得多,不會給自己丟臉。
“對了,也許我那些親戚說話很刻薄,會刁難你,但有我在,不會讓你欺負的。”上凝一邊幫秦牧整理前的領帶,一邊霸氣的說道。
眾所周知,上凝是個“護夫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