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部分都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本不可能拋棄一切就為了單純的公平二字。
所以這些記者在面對現實時,也只能選擇地忘記自己當初的職責。
“好啊,你們都是好樣的,我想問問你們究竟有沒有看到這篇文章?”
下一課大屏幕上投屏的顯然是晚星被誣陷的那篇稿子,只是那張看起來曖昧的照片和涉及人員信息的字眼卻被打上了馬賽克,晚星兩手的絞在一起。
明白這是老大在保護的私,不是不知恩的人。
這篇文章在他們之間引起軒然大波,更有甚者已經頭接耳小聲討論了起來。
這種質量的稿子不可能出現在華新報社上,更何況這種曖昧的用詞哪兒是一個正經記者該用的。
“老大你放錯文章了吧,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學習的?這不是狗仔慣用的口吻嗎?”
老大搖了搖頭,“是啊,這不是你們該學習的容,可是我倒想知道,文章的主人公到底跟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要把一個害者描繪一個這樣艷俗的形象呢?
王軍,你在管理后輩這件事上非常有領悟,不如就你來說說吧。”
王軍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沒想到老大居然會直接把這篇文章投屏在大屏幕上,所有人都看見了,還這樣點名問他,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這篇文章就是他寫的嗎?
“……老大,我……”
“你什麼你,你覺得這篇文章有可取之嗎?”
王君連連搖頭這種文章沒什麼好看的,老大以后還是不要看了吧。
“呵,”老大冷笑了一聲,“既然沒什麼可取之,那你為什麼要寫出來呢?
還污蔑的是自己的同事,這是你一個記者該做的嗎!”
晚星的心跟著懸了起來,是當真沒有想到老大居然會把這件事單獨拿出來說,還在所有同事們面前替說話。
更何況這報紙原本就極為小眾,如果不是刻意留心的話,是本不會出現在老大的辦公桌上的。
只能說他為俱樂部的部長,一直在關心著自己的下屬。
晚星很是。
“什麼況?王軍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啊?”
“哈,難怪他平時沒時間寫正經稿子呢,原來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這種爛俗的稿子上了,呵,還真是難為他用這種曖昧的文字編排出八卦雜志最喜歡看的東西。”
同事都極為憤慨,“我呸,真是惡心極了,不把槍口對準加害者反而對準了害者。
這就是男記者嗎?”
記者的反應普遍要大于男記者,畢竟這位可是們其中之一啊,誰知道哪一天們會不會被王軍當素材寫到哪個稿子上去了?
男記者也都搖頭不贊同他的做法,畢竟他的主要工作放在那兒不去做就算了,還掉頭去寫這種東西,實在是丟他們華新報社的臉。
這人實在是不磊落,即使他們跟同事之間真有矛盾,也不至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抹黑別人啊。
“看來大家都不贊同你的做法,王軍不如你來跟我們說說,你是打著什麼主意寫這篇文章啊?”
老大還在持續的問,王軍苦著一張臉,“老大,這次是我做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只是一時火氣上頭,失了理,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晚星冷笑出聲,還能有下一次?
最是想不到的地方就是那天夜里,王軍跟著到了裴氏的那塊地,看到被一個酒鬼欺負,居然不站出來幫忙,反而覺得自己抓到了的把柄,實在是可笑至極。
現的素材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要,反而用這樣一個男人的視角寫了這麼一篇東西,簡直是狗屁不通。
“老大,王軍,匿名去別的雜志社投稿,這已經違反了咱們公司的規定吧。”
很多同事都看他不順眼,再加上這次他是實打實的被抓到了把柄,他們恨不得一口氣把這個人驅逐出華新報社。
王軍頓時不樂意了,“我寫這篇稿子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是沒有寫你你不開心了嗎?你算什麼東西啊?在這兒指手畫腳!”
“你!”這同事一拍桌子,被氣的不打一來,“明明是你做錯了事,你還在這兒趾高氣昂的。
老大,難道你真的不管嗎?
華新報社,還要不要立規矩了!”
“老大這點小事實在沒必要吧,我已經知道錯了,再說了,我都在華新報社工作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突然被辭,在我家里人那邊也代不過去啊……”
他這就是在間接威脅老大了,他可是有背景的人,他們能拿他怎麼著!
這麼多年了他在華新混水魚不也這麼過來了,誰敢把他辭退。
老大冷哼一聲,他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有那個男人的推。
有他出馬,就算王軍的背景再,你也得被辭退。
“不好意思了,華新報社容不下你這樣低素質的人。
我一早就跟上面打了報告,你收拾收拾東西吧,待會兒就能離職了,至于你家里人那邊,也會有人去打招呼的。”
王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的站起來,沖到了老大面前,恨不得揪住他的領子問他,“你說什麼?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我現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我看看你要怎麼收場。
老東西,小心你連你的位置都保不住。”
有幾個同事沖到了老大的面前,生怕王軍一時憋不住氣手。
可他們實在是高估了他,他哪兒有這樣的膽子啊,再加上他那弱一般的材,還不如年過五十的老大健壯呢。
“打吧,我給你這個機會,當著我的面打電話,但凡你舅舅說一個不字,我現在就去領導辦公室把你留下來。”
王軍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的篤定,再說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誰敢他?
晚星心中約覺得懷疑。他們老大可沒什麼可以依靠的后臺,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篤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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