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宴好整以暇的看著,薄染著戲謔的笑,“跟媽撒謊?”
“我可沒有撒謊。”林亦笙眼睛裝滿無辜一瞬不瞬的看著男人,“話不都是你說的嗎?人家隻是重複了一遍你的話,你怎麽冤枉人啊?”
程時宴微微挑了挑眉,著人的臉,不溫不火的說道:“明年奧斯卡最佳主演不是你都是他們的憾。”
上一秒還在威脅他,下一秒裝委屈裝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真錯怪了。
演技爐火純青。
“我也覺得。”林亦笙若有其事的點點頭,斜了男人一眼揚著下說道:“那你還不快給奧斯卡砸錢,爭取把我送進下一屆影後候補席裏。”
語罷,忽然想到今天刷視頻看到的一句話。於是一骨碌從被子裏鑽出來,和男人麵對麵坐著。
程時宴視線落在上,靜靜地看著又想整什麽幺蛾子。
隻見人角勾起一狡黠的笑,“我相信你的財力能把我空降進去。”
程時宴低了嗓音問道:“然後呢?”
真配合!
就等狗男人的這句然後呢!
“然後就是你趕快結明年的奧斯卡影後。”林亦笙出小腳試探的放在離他眼前不過十公分的地方,裏念念有詞,“未來影後以波多黎西最高的榮譽賞賜你,親吻我的右腳。”
他要花錢送當影後,他還要親吻的右腳。程時宴似笑非笑的看著,狹長的眸子暗了暗。
下一刻,房間響起林亦笙不帶掩飾的笑聲,“哈哈哈哈哈......你放......哈哈開......”扭著子掙紮,試圖從男人懷裏出腳,“狗東西......哈哈哈哈,放開......”
程時宴深邃的眉眼看不出緒。
他一手牽製住人白皙的腳踝一隻手輕輕撓人的腳心。隨後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不是還沒親嗎,急什麽?”
“不親了哈哈哈......”林亦笙笑得難,眼角冒出的淚花閃著盈盈的,“饒你了...哈哈哈你快撒開我......”
他的小金雀怕啊......
程時宴薄勾起一微不可見的笑,手上的作依舊不不慢的進行著。
真的不想笑了啊啊!
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笑得腹痛!
林亦笙朝男人斷斷續續的求饒,“錯了...錯了...寶寶我錯了...”
“嗯。”程時宴暫停了手裏的作,依舊拽著的腳踝,“還有呢?”
“還有什麽?”林亦笙鬆了口氣,用餘力支撐起上半看著男人,著語氣,“這位壯士,有話好好談,先把手鬆開!”
“這裏是醫院。”程時宴掀了掀眼皮,語氣慵懶隨意。
林亦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廢話。”一不瞎二不智障。還能不知道這裏是醫院?
男人悠然的接了句,“回去打針?”
林護士、程醫生......
林亦笙已經是個的秒懂孩了。
“啊...”試圖蒙混過關林公主佯裝一臉茫然,“你撞了個頭在醫院都不用打針,回去打什麽針?”
程時宴瞇了瞇眸子凝視著裝傻充愣的人,輕哂了聲。
“哈哈...停...停,打打...哈哈別撓了...”
“誰給誰打針?”程時宴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此刻辣手摧花的人不是他。
“你給我打針。”
爭取一口氣說完,男人才作罷。
眼前纖瘦白皙的腳踝留有一層淺淺的紅痕,程時宴結微微滾,眸子裏暗湧。
狗東西!
林亦笙一邊暗罵一邊出飽摧殘的小腳丫,抬眸瞥了男人一眼。
從男人的俊臉上解讀出八個大字“力旺盛、求不滿”。
“......”
林亦笙朝男人呲了呲牙,像小豹子一般又兇又萌,“我警告你啊!你還在住院,不許來。不然跟你翻臉了啊!”
語罷先湊到男人麵前朝他線條淩厲的下頜線上咬了一口,然後下床一溜煙兒的跑進洗手間。
程時宴目送著人跑進洗手間後垂下眸子,心底閃過一煩躁的緒。
比起住院不能工作,此刻沒辦法做最近皮的無法無天的人更令他煩躁。
別人一笑都是把攢了二十年的功德笑沒了,一笑是把攢了二十年的名媛形象笑沒了!
看著鏡子裏的人披頭散發,頭頂糟糟的一團的樣子,林亦笙哭無淚。
OK,忍了!
狗男人可能會有腦震,如果現在敲他狗頭的話,就不是可能會有了是一定會有。
......
程時宴被林亦笙押著住了五天院。
第六天一早頭上的紗布被拆下來,傷口已經結痂,主治醫生明確沒有什麽後癥,林亦笙才鬆口讓他出院。
車子一路來到程氏集團門口。
男人下車前撥開林亦笙額間的碎發,輕的吻了吻人的額頭。
畫麵溫脈脈,如同電影一般。
前提是需要忽略他下車前一句蠱氣的“林護士晚上見”。
林亦笙看著男人進公司的影瞥瞥,已經在心完整的給男人打完一套左鉤拳、右鉤拳了。
程氏集團頂層書辦,劉總助看著闊別已久的男人出現在公司,眼裏出激的。
這邊的安諾見麵就給林亦笙來了個熊抱,“親的,你終於想起在大明湖畔苦等你許久的安雨荷了。”
林亦笙角了,致的眸子裏閃過一危險,測測的說道:“你再不把頭挪開,我保證你從安雨荷變安葬。”
“別這麽小氣嘛!”安諾眨了眨眼,從波濤洶湧中抬起頭,“沾沾氣,變不了D。但是說不定能從B變C。”
林亦笙:“......”
朝安諾腦門上拍了下,“墓地挑好了是吧,我現在送你去。”
“喂喂!”安諾捂著腦門抗議道:“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暴力了啊!哪學的?”
聞言,林亦笙一愣。
現在沒事會拍程時宴一下,咬程時宴一口,再或者掐他一下。
程時宴習以為常,也養習慣了,所以剛才不經意就拍安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