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謝謝你跟你的朋友,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真的不知道現在在哪兒呢……”
他了手有幾分不好意思。
如果早有人愿意拉他一把的話,或許他早就離開了那片流浪的土地。
晚星笑著說道,“你還能去哪兒,左不過還在那片地上呆著。”
江深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嘿嘿,你說的也對,不過還是得謝你們。”
晚星點了點頭,“我也得謝謝你的信任,行了,我就是來看你一眼,既然你適應的這麼快,那我就先回去了,后面的工作還有很多呢。”
江深跟著送了幾步,他猶豫的,最終還是說道,“我知道要想弄清楚來龍去脈有多難,我想說現在我也穩定了下來……這件事可以不著急,按照你的步驟來。”
晚星明白他的意思,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做到這件事的確是非常困難。
江深也是怕鉆進了牛角尖。
“你放心吧,在這條路上我從來不是一個人,我也絕對不會以卵擊石。”
聽了的話之后,江深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好,我也不希你一個人平白無故的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晚星笑了笑也沒有接著解釋,等到開車離開的時候還能看見后視鏡上越來越小的他的背影,他一直站在那兒送自己。
不僅僅是為了江深,這件事也絕對不可能只有他一個害人。
晚星知道自己這些話說出來也會顯得有些矯,別人可能會指責是一個過分理想主義的人,但是就是為了讓害者減,為了讓事實真相浮現。
所以選擇了記者這一個行業,希江深能夠越來越。
晚星沒說,但是當看到江深跟那群小孩子相時,他眼底的那份溫,心里都在痛著。
可以想象在發生這件事之前,他是一個多麼疼自己孩子的父親,就因為這件事他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家庭,現在只能看著別人的孩子。
而這一切難道是理所應當的嗎?晚星不這麼認為。
一腳踩下了油門,的目標是華新報社。
最近的事發的太多,有太多的任務等著晚星去完。就連在現場跑了這麼久的也有些力不從心。
可也并不是沒有好事發生。
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和那個男人正好是面對面。
剛一抬頭便發現對面閃躲的眼神,晚星在心里嗤笑了一聲,看來跟猜的還真是沒什麼出啊。
也實在是這個男人太不中用了,妥妥的做賊心虛啊。
“王哥,王哥?”
王軍。著頭一直覺得有道眼神落在自己的上,他擔心是他做的事被晚星發現了,所以低頭裝作正在看資料的樣子。
誰曾想他這邊上一個給他遞文件的同事喊了好幾聲,他都沒聽見。
“王哥——”
那人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整個人跟彈簧似的彈了一下,站起來的靜大到周圍的同事全都看著他,晚星的目也饒有興味。
“王哥,我都你好幾聲了,你怎麼了?”
王軍尷尬的撓撓頭發,把手里的資料翻了好幾頁,“啊?你剛剛我了嗎?可能是我昨晚沒休息好,走神了……”
他這幅態度就更讓人奇怪了,“王哥,我改完的稿子,你看看行不行?”
他心虛的接了過來,始終不敢跟晚星對視。
“啊……那我先看看,你回去吧。”
在眾人的眼里,他慢慢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過了一會兒他想的看一眼晚星,卻發現一直盯著自己,角還帶著一個若有所思的笑,他立刻垂下了頭。
“哼——”晚星笑著搖了搖頭,王軍的心理素質比想象中還差得多,原本還想用別的法子詐他一下,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了。
不過這樣一個懦弱又沒有擔當的男人,也不值得多花心思在他上?
看到晚星總算低下頭去,他才松了一口氣。
等過了一會兒,他又不自覺直了肩膀,這人說不定完全不知道那是誰報道的呢!
他是匿名投稿,還選擇一個三流報刊。
按道理也不會有人想到他的頭上去了,更何況這個人得罪的同事那麼多,誰能保證不是別人干的呢?
這麼一想,王軍頓時又耀武揚威起來。
這是多虧了那天晚上悄悄的跟了去才能弄出這樣一個大新聞,對于他們報社來說,這已經算是丑聞了。
王軍咬著牙得意的很,就等著晚星被上頭批評。
他們公司可是明擺著特別在意員工的品行,有些小小都不被允許,更別說晚星這種員工了。
只是王軍忘了一件事,晚星在這件事中屬于害者,而他這樣拍同事的照片還通過剪輯污蔑同事才屬于真正的品行不端。
晚星暫時沒想到要怎樣置王軍,說實在的,和他打道,都覺得自己被污染了。
自從職以來,從來沒見過哪個同事像他這樣胡攪蠻纏,仗著自己的家世不僅從別的同事那兒坑騙稿子,更是連最基礎的新聞都不跑,就指著那些實習生跑了素材,然后奪為己用,沒有他這麼厚臉皮的前輩。
可這樣的一個人還能穩穩的抓住自己的鐵飯碗,實在是太過不公平了。
晚星陷了沉思。
“大家先停一停手上的工作,老大說今明天下午兩點整去開部門大會。”
晚星從資料中抬起頭來,有些奇怪,這不前不后的日子開什麼職工大會,他們老大不是一向討厭,不就開會的那種領導嘛。
隔壁的同事好心地和解釋道,“恐怕是出了什麼大事,我們老大就在出大事的時候才會給大家開會,指不定要批評誰呢?”
雖然沒有明說,可眼神分明往王軍的位置上瞟,他們一直在等著這家伙倒霉,也該到他了吧!
拿著自己前輩的份作威作福這麼久,真當他們老大是瞎的嗎?
晚星倒是不以為然,他也不是第一天狗仗人勢了,要是能理的話,老大不老早把他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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