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為笙抱著常寧便去了醫院,醫生給檢查,隨即便是掛水住院。
燒傷後有可能會發燒,在醫生給常寧上藥時,有說過。
如果出現發燒的況就要立刻去醫院,住院觀察幾天。
所以常寧現在的況,必須住院。
辦住院手續,讓護工守著常寧,他出去買生活用品。
等做好這些回到病房,時間已經是中午。
常寧還在睡著,護工一直守著,水掛完了。
沒有醒過,依舊睡的沉,睡的安穩。
溫為笙看常寧因為發燒而浸的額發,挽起袖子,拿過剛買來的盆和巾去了洗手間。
沒多久,他便端著水出來。
他打巾,擰幹,攤開,折疊起來,這才給常寧臉。
他作很輕,很細致,一雙眸子注視著常寧,沒有移開過。
給了臉,又去給手,卻看見手上的紗布,溫為笙目微,對護工說:“你給洗下子,我出去一趟。”
護工點頭:“好的,先生。”
溫為笙把巾放盆裏,便要出去,但想到什麽,他停下來。
瓣微,他看向護工:“你去買,孩子穿的,全部。”
說著話,他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這夠不夠?”
護工看著他手上的錢,不說多,幾千是有的。
趕忙說:“夠了夠了。”
孩子的一哪裏要得了這麽多。
溫為笙點頭:“那你現在去,買好的,我在這守著。”
“好的。”
護工拿著錢便出了病房,溫為笙拿過凳子在床前坐下。
他看著,不知道是真的太困,還是藥的關係,就像睡著了一樣,看不出是生病。
他臉上生出笑。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睡著的模樣。
以前,有一次,蔣束和饒嘉佳吵架冷戰了很久,最終還是蔣束沒忍住,讓他給常寧打電話,說約們一起去郊遊。
常寧答應了,帶著饒嘉佳和他們一起出了去。
當時,他開車,常寧坐他旁邊,不知道是前一天晚上睡的晚了還是怎麽,上車後沒多久便睡著了。
那時,睡著的模樣就和現在一樣,安安靜靜的,看著讓人心安寧。
溫為笙手落在常寧額頭,還有點低燒。
他心稍稍放下。
隻是……
他目落在手上,一會兒後,他拿起手機,出了病房。
“主任。”
“小溫啊,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我家裏有人生病了,我得請幾天假,照顧。”
“這樣啊,那沒事,你先照顧家裏人,學校的事不用擔心。”
“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
溫為笙掛斷電話,他微微思忖,然後又撥通蔣束的電話:“你認不認識主攻燒傷的醫生?”
“燒傷?”
“誰燒傷了?”
“常寧。”
“我靠,怎麽回事?”
“晚點跟你細說,你幫我找一下有沒有這方麵的專家。”
“有啊,你忘了?商司的二嬸就是醫院的院長,商司他堂弟君由也是醫生,他們不都行?”
“……”
溫為笙不想說話了。
他怎麽會不知道那兩位?
但是……
“呃,我突然想起,這兩位不大合適。”
沒聽見溫為笙聲音,蔣束這才想起來現在的況,且不說距離遠近的關係,常寧跟商司一離婚就離開青州,顯然是要遠離家。
現在要再找家,還是溫為笙出麵找,那不好。
怎麽都不好。
“嚴重不?”
“有點。”
“我想想,待會給你電話。”
“嗯,盡快。”
“知道知道。”
蔣束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卻也沒問,他知道溫為笙現在非常擔心常寧。
孰輕孰重,他心裏有數。
溫為笙回了病房,他坐在床前繼續守著常寧。
隻是,看著這沉睡的臉,他眼前不覺間浮起許多畫麵。
這些畫麵都是曾經他們在一起時的記憶,的音容笑貌。
而這些記憶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刻進他心底,然後生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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