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那天為什麼挨打?”
“那天上樓,待了很長時間,然后就挨打了,臉腫的那麼老高。”他繪聲繪的朝著他描繪。
宋一期抿了抿,沒再說什麼,其實,再問這些,也是無用,不過大抵是想過離婚吧,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把孩子圈在懷里,“一定要保護好媽媽,好嗎?”
安安抬起頭,看著宋一期,有些不明白,卻還是點頭,“好的。”
看到他一臉稚,宋一期低頭親了親他,“是不是覺得辛苦?”
“保護媽媽,不辛苦。”
宋一期嘆氣,“你這張臉啊,以后會給你媽媽惹禍的,知道嗎?”
宋一期寧愿他跟隋晚更像一些,孩子好過一些,的日子在靳家要好過些。
“什麼禍,我不好看嗎?”安安不懂,以為是說他丑,別扭的皺著眉頭。
“好看呀,很好看的……我的意思是說,以后你是媽媽邊唯一的男子漢,是隔著親,最近的人,要保護好,例如像是打的這事,甜甜的,哄哄,媽媽就不會挨打了,明白嗎?”
安安點頭。
宋一期眼眶有點,他實在是不想讓孩子跟著去靳家討生活。
大一些,兩個人的生活會更難。
他額頭抵著他的,頭哽了好幾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很多表達的緒都被心疼給裹挾住了。
只要安安在津城,他盡量不工作,陪著他。
那個樂高桌上的模型,已經在兩個人的配合下,完了不。
中間,安安也咳嗽,又引起了發燒,宋一期陪著他去檢查,輸。
安安窩在他的懷里,“我怎麼還沒好呢,我要更努力。”
宋一期歪頭親著他,“努力是要的,比努力更重要的是能夠養習慣,那樣才會有效果,咱們在一起每天踢球,跑步,才十幾天,我覺得你已經表現的非常好了,我發現你是一個非常堅韌的小孩子,不氣。”
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都不要養的太過氣,不然以后如何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呢?
隋晚接到時爾的電話,說孩子病了,在那輸,就有點著急。
跟父親到了時,就看到兩個人窩在一起,安安開心的,仰著頭聽著他說話。
宋一期戴著口罩,孩子也是,隔著一段距離,還是看到了兩個人的眼里都有。
隋父看了一眼,宋一期看到父倆,抬一抬手,示意兩人在這邊。
等兩人過來,他才解釋:“差不多,等會就可以回家了。”
他對隋父說,待的眼神很淡。
等著拔了針,他很輕的摁著他的手背。
安安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可見跟他在一起,是多麼開心。
把孩子給他,他又去拿了藥,就走了,全程對沒有任何的眼神對視。
安安看出兩個人的不對,“媽媽,你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我就是覺得你們不對。”安安說,圈著的脖子,問怎麼回事。
“我們沒有不對,你喜歡他?”
“對啊,如果我們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隋晚看著兒子,就陷了沉默。
永遠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
好幾次,他讓選擇的時候,都沒有選擇他,都放棄了他,傷害了。
別說,兩個人沒有可能了,就算是有,哪里還有那個臉再往他的前湊呢?
“如果你喜歡他,那可以跟他見面的,等著你上學后,又假期了,寒假、暑假……都可以跟他一起生活的嘛。”
“哦,他也是我的親人,是不是?”
“對,很親、很親的人。”隋晚說,這是唯一能為宋一期做的了。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非常快,從還有些寒意料峭的春天,到了現在的初夏。
隋晚看著兒子好像長高了一些,這小東西看起來也比以前壯實了一些,也更開心了一些,明白這都是他的功勞。
也看出,他是個極其又責任心的父親。
這兩個月的時間,宋一期只讓時爾過來接孩子,將孩子送回來之后,一般也是讓父親下去接。
知道的,他不愿意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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