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旖旎,室縱滿堂。
事進行到一半,夏琉璃在暖暖的被窩裏居然就這麽睡著了。
撐在臉側的江翡,上蒙了層細細的汗水,沿著的人魚線一點一滴的落。
食髓知味的事兒進行到這裏怎麽可能盡興。
他瞧著下睡容恬靜的孩眼神溫地都要溺出水了。
先撥的是,霸王上弓的也是,最後睡得正酣的也是。
沒心沒肺的小沒良心。
但小沒良心的是第一次,聽說第一次很疼的,不舍得再折騰。
萬一步了裴妄的後塵,最後被嫌棄了怎麽辦?那可不行。
要知道沈意過了好久都沒原諒他,最後還是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江翡覺得,他可不能像裴妄。
就像顧南城的案例活生生的擺在他們麵前,裴妄知道不能學顧南城,所以無論什麽時候都義無反顧的站在沈意那邊一樣。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最後無奈又克製的吻在夏琉璃的眉心。
把抱進浴室清洗。
整個過程,夏琉璃都跟個沒骨頭的樹袋熊似的掛在他上,裏還在吧唧吧唧的,估計是夢到了什麽好吃的。
江翡看得好笑,出手挲了下的瓣,夏琉璃就把他的手指咬住了,還用小牙啃他的手指,頓時一電流從指尖蔓延到全各。
江翡連忙把手了回去,咽了口唾沫,心在撲通撲通的跳,裏麵就跟點了炮仗似的。
腦海裏又浮現出在床上二人纏綿悱惻的一幕。
比遊戲裏更野,更狂……
尤其是此刻溜溜的靠在他前,溫熱的暖流從兩人上縷縷的過……
過的每一寸……
江翡連忙仰起頭,好在沒流鼻。
越是躁,意越是蔓延。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看了,要不然他非得在這失過多不可。
把人清洗後,用浴巾包起來幹,重新塞進被窩裏。
的臉頰蹭了蹭的被褥,細碎的發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就這麽無憂無慮的睡著了。
江翡的雙手就托著下趴在麵前看,看著看著,忍不住揚起角。
一怎麽都掩不下的歡喜溢出一層又一層的。
果然自家媳婦兒怎麽看怎麽好看,還越看越想看。
江翡沒忍住出一隻手指頭,緋紅未退的臉蛋。
好好甜,不舍得離開。
這世界上怎麽能有這麽可的孩子呢?他怎麽沒早點發現?
江翡也鑽進被窩裏,吐出一口氣,慢慢地挪到邊睡。
見沒靜,他覺得不夠親近,把人摟在自己懷裏才滿意。
片刻的歡愉或許隻是原始的,但他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
夏琉璃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就跟要炸開了一樣。
痛死了。
還有上每一都跟拆掉重組似的,連腳趾頭都泛著麻和酸痛。
閉著眼睛像往常一樣去床頭的手機,去看看幾點鍾。
誰知道輕輕一,某的酸痛更是明顯。
接著腦海裏閃過的幾個片段驚雷一般的在腦海炸開。
瞬間清醒!
猛地睜開眼睛,上半都是著的,斑駁幾點曖昧的吻痕,掀開被子又往裏麵探,果然也是著的。
然後就覺到纏在腰間的手臂了,夏琉璃機械般的轉過頭,就看到了邊的男人。
用了畢生的冷靜和理智,捂住才沒尖出來!
江翡半張好看的臉埋在枕頭裏,一隻手臂搭在的腰上,是還沒醒過來的樣子。
夏琉璃閉著眼睛,咬起角,腦海裏的一幕幕,上的覺,還有麵前的一室狼藉……
顯然昨晚,他們之間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兒!
完了完了,都幹了什麽?!
夏琉璃的雙手捂住腦袋,把頭發狂躁地抓窩。
雖然喝醉了,但居然全都記著……
昨晚上他們為了慶祝裴昊東被判死刑就喝多了酒,然後侍從問要不要去酒店,迷迷糊糊的點頭了,到酒店後去江翡的腹,還笑他的腹小……還他……最後竟然還來了霸王上弓!
不都說喝酒後會斷片嗎?
為什麽該死的記憶力會這麽好?
學習上的東西是啥啥記不住,這玩意兒跟電影似的,一幀不落的不斷回放著……
此刻,夏琉璃想死的心都有了。
冷靜冷靜……興許江翡不記得了呢?興許他本不當回事兒呢!
夏琉璃這麽安自己,都是年人了,誰會把喝醉後的事當真啊?
尤其是江翡,他邊可不缺人,自己又不需要他負責,昨晚的事就當作沒發生好了。
於是邊寬自己,邊把江翡搭在腰上的手慢慢地移開,接著幾乎用蠕的方式,一點點的,輕輕地從床上下去。
撿裝備似的貓著,撿起散落一地的各種服。
勉強穿上之後,拿著自己的手機和包包準備溜之大吉。
剛到門口,聽到江翡慵懶的嗓音,“你去哪……”
下一秒夏琉璃拔就跑,回應江翡的隻是一聲‘砰’的關門聲。
江翡的手撐在床上緩緩地直起,被子落,前和胳膊上都是某人留下的抓痕。
他瞇著眼把落荒而逃的樣子看得明明白白,跑得是沒有半點猶豫的。
別的人麵臨這種況,要麽哭哭啼啼,要麽賣可憐求憐惜,要麽秋後算賬吧。
而這小沒良心的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說就這麽跑了?
跑得殘影都出來了!
不愧是他媳婦兒,說話做事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哈。
不過……
“你跑得掉嗎。”
江翡掀開被子,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機,拾起浴巾圍住下半,溫吞地撥出去夏琉璃的電話。
那邊沒接。
江翡繼續打,那邊還是沒接。
江翡堅持不懈的打,居然直接掛斷。
等他再打時,對方已經把他拉黑!
江翡盯著手機,把自己氣笑了,“夏琉璃,你真夠能耐的啊,吃幹抹淨就想這麽跑了?還把我拉黑!你給我等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而此刻吃幹抹淨的夏琉璃,正戰戰兢兢的拿著手機,都不敢開機了。
蹲在某個牆角哭喪著臉,哪怕戴著墨鏡和口罩,周圍經過的路人都能覺到腦袋上的一片烏雲。
夏琉璃從包裏出零錢,四瞅了瞅沒什麽人,才跑去電話亭打電話。
那邊接通後,夏琉璃就淚奔,“意姐完了完了,我攤上事兒了,我攤上大事了!”
“怎麽了?”沈意也剛醒,聲音有些惺忪。
幾句話在夏琉璃邊來回滾,醞釀了很久,才哇的一聲說,“昨晚上酒上頭,我把江翡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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