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蘊今晚上整的這一出並非沒有效果,此刻已經有嗅覺靈敏的記者等在大劇院的門口,等著葉錦幕出來,好第一時間對他進行一個采訪。完全無用
葉錦幕懶得應付這些人,帶著夏蘭芝去了停車場,打算坐另一輛車走。
剛到停車場,就看見葉凜,麵帶笑容地站在他的加長版古斯特旁。
“三叔,我送送您?”
葉錦幕看了他一眼,對夏蘭芝說,“你自己回去,我坐阿凜的車。”
夏蘭芝點頭,轉上了古斯特。
葉錦幕則跟著葉凜上了一輛銀沃爾沃。
葉凜開的車,車上就叔侄二人。
“三叔去哪裏?城北的別墅?”葉凜看似隨口道。
城北的別墅是藍昕昕的住。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葉錦幕冷冷開口,比起葉雋,他更不喜歡這個侄子。
葉雋雖然張狂,但是為人世算是明磊落,不像眼前這個,喜歡背地裏人。
他問他去不去城北的別墅,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二叔剛剛說不會為難那姓蔣的丫頭,是真的吧。”葉凜笑道。
見他關心的是這個事,葉錦幕的神經稍微鬆弛了那麽一下。
“對人家有意思?”
“送上門的漂亮人,不用白不用是吧。”葉凜說起蔣蘊,語氣輕佻。
“跟過阿雋,你不嫌棄?”
“我和阿雋是兄弟,兄弟之間還分什麽彼此,隻是這丫頭吧,心思重著呢,當初跟阿雋是想打聽葉家的事,現在跟我,估計也是想知道點什麽。”
葉凜看似玩笑地對葉錦幕說,“三叔,當年我和阿雋都年紀小,說的事是真是假啊,您給我說說,好讓我心裏有個底兒,別被哄得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
葉錦幕在心中冷笑,全天下的人是死絕了嗎,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那丫頭呢。
他本不想搭理姓蔣的那丫頭,總歸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
現在,他倒是覺得,得做些什麽,讓那丫頭再不能與葉家的人有任何牽連。
“過了明天你就知道了。”葉錦幕說完,不再搭理他,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葉凜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他剛剛那些話就是故意刺激葉錦幕。
葉錦幕若是對蔣蘊了手,葉雋一定會出麵維護。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而他就是那個漁夫。
……
葉雋飛機落地,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鋪天蓋地的與蔣蘊有關的新聞。
在慈善晚宴上跳的那支舞隻占了其中最小的一個版麵。
最大的版麵,是一年半前,他與簽的人協議。
封譚坐在副駕駛上,恨不得將頭塞進儲格裏。
“對不起,葉先生,是我不夠謹慎,被人鑽了空子。”
他的不自覺地發著抖,帶的聲音也發了。
葉雋坐在後座,眸沉,平板的顯示屏被他用手指出了豎紋,“十分鍾之類,讓這些東西全部消失!”
“是。”
封譚籲了一口氣,在這些新聞出來的第一時間,他已經找人理,不用十分鍾就能搞定。
葉雋將平板丟到一邊,仰頭靠在了沙發上,手指在眉骨上,出“咯吱”聲。
他怪不得封譚,若不是那個時候蔣蘊與他分手,他氣急了把這已經絕了跡的東西又讓封譚翻了出來,不會被人鑽了空子。
半晌過後,他沉聲道:“把證據出去吧。”
“現在會不會太早了些?”封譚小聲建議,他個人覺時機還不是很。
葉雋冷笑一聲,“本想讓他多過幾天好日子的,是他先等不及了。”
葉錦幕當年,霸著葉家的產業,眼看著葉錦程,他的親二哥走投無路去死,都不願意幫他一分一毫。
無無義到極致。
現在,還敢他的人,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好了。
“是,葉先生。”封譚應下,立刻打電話找人做事。
……
蔣蘊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所以起來的時候,網絡上與有關的新聞已經被清理得幹幹淨淨,要不是看到一些零星的討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丁悅倒是全程圍觀了,便把看到的簡單與蔣蘊說了說。
“哦。”蔣蘊沒什麽反應,反正料也不全是假的,都是幹的事,沒什麽好玻璃心的。
丁悅了外賣,蔣蘊洗漱的時候,把菜用微波爐熱了一下。
等蔣蘊收拾好,準備吃飯,的電話響了。
警察局打過來的,說是有案子讓蔣蘊去一趟,配合調查。
“是不是我昨天在晚宴上的指控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他們要調查這件舊案了?”
蔣蘊扔下筷子,有些激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能是的,我就說嘛,肯定還是有用的。”丁悅也很激。
“我去換服。”蔣蘊起就往臥室走。
“先吃飯吧。”
“不吃了。”
到了警局,與蔣蘊猜測的一樣,找就是因為當年爸爸的舊案。
警察例行問了一些與案子有關的問題。
蔣蘊說完自己知道的,還主為警察提供了溫如楠那天晚上與對話的錄音。
警察問完話就讓離開了,並未向案件相關事宜。
蔣蘊知道這是辦案流程,能夠理解,隻能拜托辦案子的警察,案子有了結果,請第一時間告訴。
警察叔叔同意了。
出了警察局的大門,站在路邊攔車,準備回藍蘊國際。
心裏有事,一不留心就走到了馬路中間,若不是及時被人攔腰抱了回來,差點被車創死了。
“你想死是嗎?”
頭頂傳來男人暴怒的聲音,蔣蘊一抬頭,額頭就抵在了男人的下上。
他大概是好幾天沒刮胡子了,下上一立著的青茬,紮的想流眼淚。
葉雋攬著的腰,將帶到了車裏。
“你到警局是為你爸爸的事?”
蔣蘊沒吭聲,一雙漂亮的大眼裏滿是戒備。
“就這麽防著我?”葉雋被氣笑了,手指在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你怎麽在這裏?”蔣蘊反問他。
“送我三叔的律師過來。”
聽了這話,蔣蘊眼裏的戒備變了憤怒。
“有了律師,你們這些有錢人是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殺人放火也可以?”
“你胡說什麽呢?”葉雋想去拉的手,被躲開了。
“我告訴你葉雋,即便是法律懲治不了你們葉家的人,還有天理昭昭,因果報應呢。”
葉雋看著瑩潤小巧的上下撞,放出一句又一句狠話,不知怎的,竟覺得十分可。
他耐心聽說完,勾笑了笑,“你說得對,他會為他當年做過的事負責的。”
這話從他的口中,好像有些不符合常理。
蔣蘊睜大眼睛,訥訥問了一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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