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了一口氣之后,柳噬月才道:“你可以放心,當年參與這件事的并沒有九尾地蝎一族。”
陳飛抬頭看著柳噬月:“當真?”
柳噬月點頭:“實際上當年主導這件事的是相柳和三足金蟾,千目蜈蚣也有參與,三魂守宮到底有沒有參與我也不知道,因為當年他們那一族已經幾乎被打了。”
柳噬月之前說過。
當年五大種族一起探索忌之谷,結果死了五個半步帝君。
三魂守宮一族的高手也在那一次中損失殆盡。
所以后來即便他們想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
“九尾地蝎的格一向固執,但是九尾地蝎同樣強大,當年九尾地蝎乃是五毒星域的最強一族。”
“就是因為后來對于人族殘害九尾地蝎沒有參與,便被相柳和三足金蟾超越了。”
“如今九尾地蝎一族只比千目蜈蚣和三魂守宮強一些。”
陳飛疑地看向了柳噬月。
柳噬月道:“不得不承認,人族有很多強大的傳承,相柳等三族在人族那里獲得了很多,而且用活人試毒,使得他們的功法提升了很多。”
“所以很快便三足金蟾和九頭相柳便超越了九尾地蝎。”
陳飛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若是九尾地蝎也參與了對于人族的殘害,陳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東方澤。
不知道還該不該去救。
其實也不是巧合,這一切很好理解。
從東方澤對于人族的態度就能看出來整個九尾地蝎一族對于人族的態度。
若是九尾地蝎也殘害人族,那從小生活在九尾地蝎族群中的東方澤不該如此對待陳飛。
九尾地蝎也不會因為陳飛和整個五毒星域開戰。
又或許這一戰早晚要打。
其他三族早就看九尾地蝎不順眼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是就在此刻柳噬月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當年其他各族殘害人族的時候,九尾地蝎也沒有制止。”
然后柳噬月小心地觀察著陳飛的神。
啪——
陳飛用力拍了一下柳噬月的屁。
“混蛋你干什麼——”柳噬月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陳飛怒吼。
陳飛看了看自己的手,十分隨意地道:“收點診費不過分吧?”
柳噬月一愣。
竟然吃驚地發現自己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
“你……你懂得醫?”
“你才看出來?”陳飛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柳噬月,隨后又扔給了柳噬月一套服:“我這里沒有人服,拿去穿吧。”
柳噬月接過陳飛的服,背過去,很快便穿戴整齊。
影子卻是小聲道:“我這里有人服。”
陳飛和柳噬月同時看了影子一眼。
然后陳飛一把拉過影子向著遠走去:“你的服不行,穿著太了……”
影子狠狠地瞪了陳飛一眼。
柳噬月也是不斷咬牙,但是為了活著,只能跟在陳飛之后。
“這里最強的生靈是誰?”
柳噬月搖頭:“那個打敗了五大半步帝君的不知道是不是帝君,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現在還活沒活著。”
“不過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這里有一個活著的半步帝君。”
陳飛大驚。
柳噬月卻道:“便是當年那個人族大宗的副宗主,他是個半步帝君,即便是相柳他們用盡辦法折磨他,也難以將他折磨死。”
陳飛疑。
若是如此,他為何不反抗報仇呢?
“據說他們封了他的修為,現在有沒有解開,我也不知道。”
陳飛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座峽谷看上去比較荒涼,偶爾會有一兩株花草。
至于大型的樹木基本沒有。
每走過一段路便會看見一堆尸骨。
尸骨有大有小,看樣子不像是人族的,應該是誤此地的生靈。
從那些尸骨之上齒痕和破碎程度,可以想象這些生靈在生前一定是經過了極大的痛苦。
陳飛對于這些慘死在此地的生靈沒有一憐憫之心。
相比于他們,顯然那些如同行尸走一般的人族更加可憐。
終于。
一片腥臭之氣撲面而來。
與此同時一陣陣哀嚎嘶吼之聲響起。
陳飛立刻停下了腳步,前方應該就是那些“人族”了。
就在這個時候。
“既然來了,何必藏著不現呢?出來一見如何?”
陳飛大驚,隨即看向了影子和柳噬月,發現們兩個雖然一臉張,但是并沒有驚訝之。
“你們沒聽到?”陳飛問道。
柳噬月和影子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尷尬。
“不用疑,只有你聽見了我的聲音。”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陳飛隨即反應過來,這并不是傳音。
而是神通!
一個神力極強的強者在用神力和自己一個人通。
陳飛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邁步向著峽谷深走去。
吼——
剛剛拐過一個彎,無數嘶吼聲同時響起,聲音中滿是怨氣!
陳飛他們三個同時一震!
面前是數萬“怪”。
但是陳飛得分明,這些都是自己的族人啊!
此刻卻是人不人鬼不鬼,落得了一個“怪”的樣子。
柳噬月和影子下意識上前一步,距離陳飛更近了幾分,陳飛看向柳噬月:“這就是你所效忠的柳皇造下的孽債!”
柳噬月也有些抖,因為目之所及太慘了。
數萬人族!
當年究竟是承了怎樣的痛苦啊?這里面甚至還有一些孩子,慘不忍睹。
而柳噬月更知道,這些還是留下全尸的,史書上記載,當年試毒有很多人族其實本連全尸都沒有剩下。
轟——
天空突然一暗!
一個龐然大驟然出現在了陳飛他們三個面前,將地面都震得一陣抖!
“陳飛小心就是他!”金蟬的聲音在陳飛腦海中響起。
陳飛自然也認出了面前的龐然大。
不久之前,他們曾經被他攻擊過。
當時金蟬便說這怪生得極為令人不適。
此刻他就在陳飛面前,即便陳飛知道他是人族,但是依舊呼吸急促起來。
他怎麼能是一個人呢?
誰能看出他是一個人呢?
面前的生靈高十米開外,上生著數十個布滿鱗甲的兇手利爪,最為詭異的是這些個利爪本就不是來自同一個兇手的。
而這生靈的后此刻還拖著一條巨大的蛇尾,只不過這條尾上滿是倒刺。
至于這生靈的,像是無數的生靈在一起的,有的地方生著鱗甲,有的地方白勝雪,有的地方生著發。
他沒有頭。
但是在口上卻生著十幾張臉孔。
饒是陳飛見慣了生死,饒是陳飛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此刻還是胃中作痛。
至于影子和柳噬月卻是已經忍不住吐了起來。
“很惡心嗎?”這個生靈竟然開口說話了。
他還活著?
說話的是那生靈口之上的一個男子的臉孔。
眼中滿是恨意。
至于其他的幾張臉孔卻都是目空,顯然是沒有了意識了。
陳飛用力息了幾下,隨后躬行禮:“晚輩人族陳飛,見過前輩,見前輩今日之狀,晚輩……晚輩痛心疾首!”
“此仇……”
陳飛猛然抬頭,眼眶已經紅了。
人族不該此等大辱。
獄空劍出現在手中,陳飛左手猛然握住了劍刃,隨后迸濺。
陳飛舉著那流淌著鮮的手掌對天起誓。
“此仇此恨陳飛不會忘卻,我陳飛有生之年,定然會為諸位報了這潑天之恨!”
此恨綿綿無絕期!
陳飛面前的生靈愣了片刻,地盯著陳飛,不僅僅是他,此刻那數萬雙眼睛都看向了陳飛。
嘶吼聲不見了。
仿佛連呼吸聲都停了下來。
終于。
轟轟轟——
隨著陳飛面前的生靈移腳步,場中所有的人族同時向著兩側讓開,為陳飛出了一條路。
陳飛深吸了一口氣,邁步向走去。
影子和柳噬月就要跟上,卻被那巨大的生靈攔了下來。
“你們留在這!”
柳噬月和影子嚇得趕后退了幾步。
“等我。”陳飛回說了一句,然后繼續向著峽谷深走去。
“你陳飛?”那巨大的生靈突然問了一句。
陳飛停下腳步。
“正是。”
“我們來自問天宗,有朝一日你若修為與天齊,便幫我們問問老天,我問天宗到底做錯了什麼?人族到底做錯了什麼?”
陳飛沒有回頭。
“問天宗沒錯,人族也沒有錯,錯的是這片天,是這個世界!”
說罷陳飛邁著堅定的腳步向著人群深走去。
走到盡頭竟然有一座山。
陳飛依舊沒有猶豫,走了山之。
里面很黑,沒有一亮,但是陳飛卻沒有一畏懼。
“在里面,繼續走。”那個聲音再次在陳飛腦中響起。
終于。
陳飛走到了山的盡頭,他有魔君之瞳,即便是在暗無天日之地,依舊能看清所有事。
就是因為看得清,陳飛呆住了。
出乎陳飛的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
他想到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會是一個傷的人族強者,卻沒想到會是眼前的模樣。
首先出現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而是一口破舊的陶甕。
而那人就在甕中。
只出一顆頭顱,五盡缺……
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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