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后,盛從枝和秦蓁蓁回到房間。
“今晚你不用跟我睡了。”
聽到這話,盛從枝挑眉,“明天我就走了。”
“我知道啊。”秦蓁蓁嘆氣,“這幾天多虧了你,但你放心吧,我已經站起來了!我現在很堅強!我會在圣耀好好干的!”
盛從枝笑了笑,“所以呢?”
“所以你去陪陪你家傅狗吧。”秦蓁蓁笑,“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以前那些黑料都是他幫忙解決的,連我這個外人聽了都,那時候我記得你還是傅東亭的未婚妻吧?明明都跟他沒關系,甚至要嫁給別的男人,他卻還是默默守候,無怨無福的付出……”
“行了。”盛從枝打斷,“這些我都知道。”
秦蓁蓁:“那你還不趕快去隔壁?”
盛從枝:……
轉移話題,“那什麼,趙煬這人不太靠譜,你要真想學,也別找他,只會把你帶里去,還有。”
盛從枝嚴肅警告,“這人是個花花公子,自從我認識他,朋友了……沒有100,也有大幾十個,慣會哄孩子開心,你離他遠點。”
對此,秦蓁蓁直接翻了個白眼,“他不是我的菜,再說了,我剛才都是裝的,畢竟是你的朋友嘛,仗著是前輩就在那倚老賣老,我總得給他點面子吧。”
盛從枝:“……那就好。”
手機響了。
拿出一看,傅延發來微信:【老婆,今晚又要讓你老公獨守空床嗎?】
盛從枝打字:【不然呢?】
傅延:【狠心的人。】
盛從枝忍著笑:【睡了,晚安。】
傅延:【晚安寶貝。】
……
隔壁房間,傅延發完消息,兀自笑了好一會。
直到宋仁打來電話,“五爺,我剛接到消息,港城那邊的專項調查組已經差不多出結果了,最晚明天上午,應該會召喚徐科去問話。”
“跟我預估的時間差不多。”傅延點頭,“明天我回京城。”
“好的五爺。”宋仁很快又說道,“三爺那邊估計也接到風聲了,這幾天正在割席關系,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損失,但這件事他遲早會反應過來,您還是做好心理準備。”
對此,傅延低低一笑,“宋仁,你記住一句話。”
宋仁洗耳恭聽,“五爺,您說。”
傅延:“我才是宋家家主,懂?”
宋仁:“……我知道。”
屬下不過是擔心您跟兄弟起糾紛,這也是宋老夫人最不愿意看到的……
行吧,算我白那份心。
**
翌日上午9點,夫妻二人輕裝出發,乘坐飛機去京城。
10點左右,港城傳相繼發布一則轟政界的新聞:港城市規劃局的局長徐科被約談!
一時間,網上各種猜測甚囂塵上,與之有過關系的更是惶恐不安,人人自危。
而等飛機落地,正午12點,所有事已經塵埃落定,關于徐科的罪名已經確認并公布。
前后一共才用了兩個小時。
……
機場停車場。
宋仁一西裝革履,拉開車門,畢恭畢敬,“五爺,夫人,請。”
盛從枝看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宋仁忙回答,“小的是大眾臉,夫人說笑了。”
傅延笑笑,“先上車吧。”
盛從枝坐進車里,腦子里還在想著。
等車子緩緩開出機場,終于想起來了,“云城地下賭場。”
宋仁眼皮子一跳,“夫人,這個地方我是去過,但我好像沒見過您吧?”
“你是沒見過我。”盛從枝微笑,“但我看過你的照片。”
李朝當時拍了照片發,后續還曾經查過宋仁的底細……
只不過當時完全沒有往傅延上想過。
現在嘛,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笑的得意,宋仁卻嚇得忙開始道歉,“五爺,我失職了。”
作為一名專業的跑人,居然讓人記住長相,還一眼就認出來了……
傅延笑著握住盛從枝的手,“我老婆過目不忘,智商超人,所以這次不怪你,下不為例。”
宋仁松了口氣,“謝五爺。”
盛從枝:……
車子開了一段路后,宋仁的手機響了。
“老夫人。”
“……”
“好,好的,我馬上幫您問一下。”
掛了電話,他說道,“五爺,老夫人給您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傅延這時拿出手機,“忘開機了。”
“那您給回一個?”
“好。”傅延開機。
沒等打回去,宋老夫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笑了笑,按下接聽。
“什麼時候到?”宋老夫人的聲音蒼老嚴厲,很有迫。
傅延卻說道:“晚上吧。”
宋老夫人也沒遮掩:“徐家的事你做的。”
沒有疑問。
而是直接確定。
傅延更是大方承認,“除了我,還有誰能這樣一擊即中?”
“混賬!”宋老夫人氣的聲,“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接那個戲子?”
盛從枝坐在旁邊。
高檔轎車,沒人說話的時候非常安靜。
安靜的幾乎能聽到傅延的手機里老人呵斥的聲音……
至于傅延,他眼底閃過一嘲弄,“您接與否,從來都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但如果您想要繼續,我也可以向您保證:徐科絕不會是第一個。”
宋老夫人氣的直接把電話掛了。
傅延放下手機,神不變,“剛才忘記說了,我媽有兩個墓地,一個呢,是老爺子立的,以丈夫的名義,在京郊最貴的那家墓園里。”
于是盛從枝問他,“另一個呢?”
傅延:“另一個,也在那家墓園里。”
盛從枝:???
等傅延笑著說道,“當時第一個墓地剛下葬,就被我外公讓人把骨灰挖出來葬在隔壁,以父母的名義重新立了塊碑。”
盛從枝再次:…………
**
一小時后,車子抵達京郊墓園。
下車時,傅延摘下眼鏡,然后帶著盛從枝順著小徑一路往前,最后在墓碑前停下。
盛從枝看了眼。
還真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兩塊相鄰的墓碑,其中一塊上面寫著:妻蘇云之墓,丈夫傅繼奎立于####年##月##日。
隔壁那塊則寫著:宋韻之墓,父宋衛平,母親梁世萍立于####年##月##日。
日期就差了一天,但名字不一樣,也難怪傅家人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將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傅延看著墓碑,聲音低沉,“媽,我帶枝枝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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