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閑笑了聲,男哥哥是什麽新稱呼。
祁硯京打開消息,祁堯川大致就是叮囑這兩天公司的事宜讓他看著,他這幾天沒空,有什麽工作上的事他助理都會來找他。
看完,祁硯京角可見的了下,不是他的工作也得讓他攬著?
雖說在放假,但是有些國外的對接項目還得理。
祁堯川發完又道:【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是吧,好弟弟?】
祁硯京哽了兩秒,在指尖敲上字母的那一刻,祁堯川又來了一條回複:【既然不在,那就是接,我還要陪你姐,看手機是不尊重的行為,先這樣手機關了。】
他就不信他哥沒看見上麵那行【對方正在輸……】。
祁堯川看見了,當做沒看見在他發消息過來前就已經關了手機。
祁硯京輕“嘖”了聲,算了,退出界麵。
……
一早,溫知閑吃完早餐還得去店裏。
店裏之前大多兼職的都是學生,基本都不是本地的,臨近春節也就坐車回去了,再加上本來也就想著就開這麽兩天就關門放假的,所以店裏也就剩下了嶽琦,加兩個。
但放假的緣故,下午的人流量會多一些,怕嶽琦一個人忙不過來,也就比平時早了一些。
祁硯京遞來長呢大給套上,拉拉扯扯幾下整理好外套,收拾了家裏的垃圾和並肩下了樓。
送上了車,他站在車窗旁彎腰俯,將手搭在車窗上,溫聲開口道:“路上注意安全,等你回來吃飯。”
最近幾天基本都是如此,他每天都送自己下樓,和自己說路上小心。
不覺得煩,隻覺得心。
溫知閑朝著他道了聲:“走啦。”
誰家的老公這麽心,哦,家的。
祁硯京看著車駛走,這才轉回去。
溫知閑到了店裏,上午倒是沒太多的人,店裏零零散散幾桌坐著人,偶爾有些訂單。
嶽琦托著腮站在發呆,見過來向問候了聲。
溫知閑想了想道:“再過兩天就關門吧。”
嶽琦嘖嘖稱讚,“老板,你是真的任啊,毫不想榨我們。”
一般來說,像他們這樣的店也就過年那兩三天不開門,有些更離譜的過年也都是不關門的,他們老板倒好,別說關門了,過年提前就開始有假期。
溫知閑看了眼他:“你每年都要說一次。”
已經聽幾年了。
“我在這裏幹到死,要不你再開設一點其他業務?”
溫知閑微哽,“員工催我努力上進。”
嶽琦沒好氣的笑道:“實在不行,我直接給你開設其他業務?”
“你要把你這的工資拿出來給我投資,我哭死啊。”其實也是能理解的,嶽琦本來就是從大公司過來的,雖然佛係了,但總會想讓自己生活有點意思,他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
嶽琦表示,“我家老頭兒要是知道我想投資,肯定給我出資。”
溫知閑靠在吧臺上,問了聲,“那你怎麽不自己單幹?”
其實靠他那腦子想開個什麽店也不難。
“我這個人就是懷舊,就是想和你一起幹唄。”他倆認識好幾年了,溫知閑是老板也是朋友,幾乎天天見麵,讓他自己幹,那沒意思的。
“那你想吧,到時候給我看下,我給你投資。”清閑的一個人,沒多大野心也對很多東西不上心,開個店讓自己生活充實,平淡也是一種活法。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嶽琦指了指自己。
溫知閑點頭,“是啊。”
他思索片刻,“放假在家,我考慮考慮。”
“但你別坑我。”調侃了句。
嶽琦瞪大眼睛看:“太紮心了,不是吧,你還怕我坑你?你要知道我坑你,等著我的是什麽?是你哥對我進行暴擊。”
他已經很煩以前的頂頭上司了,跟聞濯池玩的肯定一路人!
溫知閑笑了聲,“逗你的。”
說完,去洗了手。
他尬笑兩聲:“並不好笑!”
不歎,何止溫淮序對他暴擊,老公還有那個閨,拳拳痛擊他。
……
下午正忙著的溫知閑突然接到了一通快遞電話。
尋思著自己也沒買什麽快遞,接通後,對方道:“請問是溫知閑溫小姐嗎?”
溫知閑應了聲:“我是。”
“聞濯池先生代溫淮序先生在幾個月前定了一輛車送給您,由於聞濯池先生繁忙忘記了,所以今天才送到,請問現在您方便簽收一下嗎?”小哥問道。
車?
溫知閑想起幾個月前溫淮序回來一趟,下車的時候問要不要換車,說不用,繼而他也沒說什麽。
合著是定好了?
眉頭輕皺,送什麽車呀,心裏小聲嘀咕了句。
小哥再次出聲:“喂?溫小姐您在聽嗎?”
溫知閑回過神,“我現在不在家,讓我老公代簽收可以嗎?”
小哥應了聲,“我們有通話記錄,這是可以的。”
“好,那你等等,我和他說一聲。”
小哥:“好的,請問您先生姓什麽?”
溫知閑回了句:“祁,祁硯京。”
掛了電話,給祁硯京撥去了電話,那頭接通後,問道:“在忙嗎?”
祁硯京“嗯”了聲:“在理我哥助理給我遞來的文件。”
那頭傳來翻頁的“沙沙”聲。
祁硯京又道:“怎麽了?”
“可能要耽誤你一下了。”
祁硯京停下手中的作,靜靜聽說:“我哥幾個月前送的車,讓濯池哥代送的,他給忘記了,現在在樓下,要簽收,你去幫我代簽收一下?”
“好。”他答應下後,溫知閑這邊還要忙也就掛了電話。
祁硯京換了鞋下樓。
貨車上擺著一輛白的勞斯萊斯曜影,周圍好些人在圍觀,拿著手機拍視頻的,好像很激的樣子。
聲音有些雜,他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徑直走了過去。
小哥見到他隻覺得很不同凡響,所以從車上下來,朝著他問道:“請問是祁硯京,祁先生嗎?”
祁硯京點了點頭,小哥遞上了單子,朝著他道:“請在這裏簽上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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