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當初溫知閑就是戴著那條圍巾去找的顧煜辰,本來覺得溫知閑是真不想顧煜辰打擾,但是現在並不這麽想。
誰一條圍巾留這麽多年?
現在覺得溫知閑就是一邊和祁硯京好,一邊想繼續釣著顧煜辰,試圖讓他想起以前的事來!
說不定溫知閑還真是這種兩個優秀男人的追捧,和顧煜辰玩擒故縱。
想到這,氣不打一來。
車上。
祁硯京側目看了眼溫知閑脖子上的那條圍巾,臨走前看到顧煜辰盯著脖子上的圍巾看了好一會兒。
他瞬息間又挪開了目目視前方開車,他問:“顧煜辰為什麽盯著你的圍巾看?”
溫知閑想了想,突然“哦”了聲,後知後覺瞳孔驟,“幾年前我去找他的時候,戴的就是這條圍巾,然後他就把我當做是李朝暮。”
祁硯京道了聲:“他真惡心。”
“這條圍巾是我當年給我織的,好多年了,質量特別好,給我織了三條一模一樣的,還有其他的,我冬天基本上特別冷的時候才會戴。”
溫知閑突然頓了下,“你說他盯著我的圍巾看?他不會想起來什麽事了吧。”
救命啊,上天都讓顧煜辰忘記了,就讓他一直忘記不好嗎?
“無所謂。”總不能想起來什麽再撞他一次吧?以前沒防備,沒想到這個瘋狗會來這一出。
“你們初幾去顧家?”祁硯京出聲問道。
溫知閑:“初三初四這樣吧,到時候我和昭禮他們一起。”
祁硯京想起之前知閑和自己說的秦昭禮和宋楷瑞的事,他頓了下問道:“你那兩個朋友怎麽樣了?”
他倆一直都還不錯,先前聽知閑說他們分手了,他倆分手還真可惜。
溫知閑想了想回道:“昭禮後來也和楷瑞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覺得自己太寡了而且現在也隻想忙工作上的事,怕宋楷瑞一個人維持總有到盡頭的那天,楷瑞聽完緩和多了,覺得這並不是什麽大問題,畢竟他們好幾年了,也和昭禮說了雖然不主,但是每次都有回應,隻要不是上別人都好說。”
說完朝著祁硯京道:“所以通過這個故事,你明白了什麽?”
祁硯京倏地笑出聲:“我真謝謝你啊,還讓我來做個閱讀理解。”
溫知閑那得意的眼神,催促道:“快點,明白了什麽?”
“你開始教育我吧,我一定好好聽。”他估計是知閑要和他說什麽小技巧了,還不趕認真聽!
“你老師還是我老師?”怎麽淨想著吃現的!
祁硯京輕笑出聲:“你是我的老師。”
溫知閑清了清嗓子,“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凡事一定要通,做是一回事,但在這之前也是要說的,有不是用來吃飯的,說出來不會死,會心舒暢,懂了嗎?”
祁硯京發出謝:“謝謝你,我的導師。”
“其實我也知道有時候有些話真的說不出口,會考慮很多,就像昭禮那樣,也是沉思了兩個多月才去和宋楷瑞說的。”
祁硯京目視著前方,是的,有時候有些話說不出口,就像是他當初明明很想去找知閑,但是站在病房門口他又不敢進去。
明明那是他的妻子,明明是最親的人,他為什麽不敢呢?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讓他止步。
“好,我記下了。”他應道。
-
兩人在外麵吃完了晚飯才回到家。
溫知閑洗完澡,抹完護品才上床。
看到手機亮了下,手拿到手機,居然是謝安若的消息。
愣了下,隨即解鎖看看說了些什麽。
謝安若:【知閑,等我下完崽之後你來看崽嗎?】
還有一個期待的表包。
溫知閑看著消息哽住,下崽?
好別致的用詞。
祁硯京從屜裏出藥膏,上了床,拉開溫知閑蓋到小的擺,坐在邊給抹藥。
是個不易留疤的質,但這麽久過去了,還是能看出來一些。
溫知閑看了眼祁硯京的作,給謝安若回消息:【來呀。】
謝安若幾近乎秒回:【太好了。】
隨即又發來一條:【等爸媽不在,我馬上告訴你。】
想的還周到的。
謝安若:【要不到時候直接讓堯川把爸媽支走,不管了,到時候我告訴你。】
溫知閑麵上染了笑意,回複道:【好,我小禮都買好了。】
又問了句:【現在怎麽樣了?】
謝安若回道:【已經在醫院了,估計也快了。】
溫知閑一驚,在醫院估計這兩天要生了……
回複:【那你加油!】
謝安若看到消息笑出聲:【好。】
和謝安若聊了幾句之後才結束聊天。
祁硯京手心溫熱,落在上沒有一點寒意,給抹完藥膏後,擰藥膏放回屜,他了手這才躺到旁。
他將被子蓋在兩人上,問道:“和誰聊天呢?”
溫知閑將手機側過去給祁硯京看。
他輕瞥了眼,他姐。
“沒想到已經在醫院了。”側過靠著祁硯京,“生孩子的時候很痛吧?”
祁硯京點頭,“肯定。”
他朝著溫知閑認真道:“要是喜歡就生,不喜歡就不要,不用管其他的,隨你開心。”
溫知閑想了幾秒也沒想出什麽來,擺了擺手:“哎呀,這不是順其自然的嘛。”
“現在肯定不行。”祁硯京抱著,“你必須隻能是我的,我不接有小孩分走我一點的。”
以後若是想要,那就勉為其難的分一點,但是得保證是最他的。
溫知閑笑出聲,“你隔一段時間就采購用品,真有你的。”
誰家像他這樣采購啊!
“一次多備點,免得忘記。”
溫知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你能忘記買這玩意?”
祁硯京輕笑,“忘不了。”
他擺在枕頭旁的手機響了聲,溫知閑調笑道:“哪個妹妹的消息?”
祁硯京知道在開玩笑,他拿過手機看了眼,將屏幕放在眼前,扯著角道:“是男哥哥。”
哦,是祁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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