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的時候時間有些晚了。
傅燼如上車之後就沉沉睡去了。
這種覺還好的,在小小的車廂裏,眼邊是呼嘯而過的霓虹閃爍的風景,耳邊是人的呼吸聲。
此刻要去往的地方,是他們共同守護的家,那裏還有著他們的結晶在等待著。
蕭叢南心暖意飆升,下意識轉頭看了傅燼如一眼。
其實,傅燼如這段時間睡眠不足,雖然蕭叢南自己也親力親為,一直在邊幫忙,但可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父親和母親的角是不一樣的。
雖然孩子喝的是,但孩子每一次醒過來,傅燼如大多都會跟著一塊兒醒,看著他喝的模樣,看著他難得的清醒時分,陪陪他,逗逗他。
因為睡眠一直都斷斷續續,所以會顯得疲憊。
不過,這可能是一種幸福的疲憊。
蕭叢南下意識將車速放慢了些,將車裏的溫度調高了些,即使傅燼如睡著了,他還是騰出了一邊手,輕輕的握住了的手。
他和傅燼如走到今天不容易,現在這樣的結局對他而言,已經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結局了。
很快,車子在家樓下停了下來。
蕭叢南很輕的解開安全帶,將安全帶解開的時候,看了傅燼如一眼,發現並沒有將吵醒,這才又放心了幾分。
他微湊過去,近在咫尺的看著傅燼如睡著的臉。
此刻睡著的傅燼如看起來很無辜,像是孩睡著般的安詳。
蕭叢南整
個子湊過去,然後撐著半邊後背,跟並排坐著,將傅燼如的腦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肩膀。
他就這麽無聲的陪伴著傅燼如,這難得的安靜時刻。
傅燼如醒來時微皺了皺眉頭,能覺到脖頸的酸痛,微微睜開眼睛,剛準備坐直起來,就覺自己的側腰被箍住了。
蕭叢南的氣息已經近在咫尺。
蕭叢南一邊手箍著的腰,另一邊手抬起了的肩膀,然後將傅燼如又小心翼翼的靠放回了的座椅上。
傅燼如笑著將蕭叢南輕著自己肩膀的手拿下,然後頗有些無奈的開了口,“我的肩膀沒事兒,你的肩膀還行嗎?”頓了兩秒,又繼續開口道,“到家了,怎麽不上去?”
“我是看你睡著了,不忍心醒你。”
聽蕭叢南說這話,傅燼如笑出了聲音,“那我謝謝你啊,謝謝你都到家門口了,不把我醒,讓我上去睡大床,非得腰酸背痛的在這兒。”
傅燼如說完這話,轉準備推開車門,門搭在門把手上,並沒有真的直接推開,猶豫兩秒後又頓住了手,然後轉頭看蕭叢南。
蕭叢南此刻正正目灼灼的看著。
傅燼如笑了笑,主湊過去,然後抱住了他,將自己的下輕抵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側頭,語氣對著他的耳邊,“我知道了,蕭總,我知道你是想跟我單獨待一會,我知道你我。”
擁抱了大半分鍾,傅燼如剛
想後退,蕭叢南卻又再一次的將摟。
“我你”,蕭叢南在的耳邊重複了之前的那句話,換了第一人稱而已。
“我特別特別你”,蕭叢南說完這話,更的擁住了傅燼如。
傅燼如沒再,任由他抱著。
很多時候,蕭叢南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表達自己的,那些充滿意的話從他裏說出來,很多時候會顯得很稚並且諷刺。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心裏濃烈的,究竟應不應該讓傅燼如知道。
他很傅燼如,遠比傅燼如以為的更,他不說,他擔心傅燼如不知道,他說了,又真的很諷刺。
因為即使你這樣著,也無法改變你曾經傷害過的事實。
蕭叢南又抱了好一會兒,才收斂起自己的緒,放開了傅燼如,然後自己先下了車,繞到另一旁,心的替傅燼如將車門拉開。
傅燼如下車的時候,抬眸看了蕭叢南一眼,笑了笑,“蕭總,我怎麽覺得有產後抑鬱的是你?”
蕭叢南這多愁善的模樣,那緒遠比這個真正的產婦細膩的多。
蕭叢南沒說話,隻是失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握住了傅燼如的手,兩個人一塊兒手牽著手回的家。
他們到家的時候,寶寶已經睡著了,蕭母正在客廳收拾東西。
有了孩子之後,這個家裏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散落的東西好像怎麽收都收不盡似的。
雖然孩子還很小,但需要用到的細碎
的東西就很多,簡直無法想象,等他再長大一些,滿屋子跑的時候,這屋裏該是怎樣的狼狽。
跟孩子共的過程,也許就是任由著他將所有的玩散落,然後你跟著收拾,第二天又重複如此,一天一天的,他也就慢慢的長大了。
“媽,我們回來了”,蕭叢南和傅燼如進門的時候跟蕭母打招呼。
蕭母看到他們回來,笑了笑,微挑著眉頭瞟了一眼房間的方向,“孩子剛睡著,我把他的這些東西都收拾一下,怎麽樣?你們約會還開心嗎?”
顯然蕭叢南去接傅燼如,蕭母知道他是想覺一下二人世界。
“當然開心了”,蕭叢南拉著傅燼如一塊進門,然後在沙發坐下,“媽,你不用收拾這些,放著晚點我來收拾,寶寶好不容易睡著了,你休息一會。”
“我有什麽可休息的,又不累”,蕭母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的笑意很濃烈,頓了兩秒,又繼續開口道,“他現在這樣算是好帶的,等再大一些,那可能就真的要花費些力了。”
蕭叢南和傅燼如回家沒多大會兒,蕭母就離開了,是蕭父親自過來接的,上來看了寶寶,帶了禮,然後跟著蕭母一塊走的。
不要過度寵溺,這種話誰都會說。
但孩子真正的出現在眼前,卻沒有幾個人真的能辦到。
你看著他那模樣,都不需要他會開口說話,他隻要對你笑一笑,你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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